第194章:哈哈哈道爷我成了
第194章哈哈哈道爷我成了 五雷! 三炸! 两哑弹…… 产品合格率一言难尽。 也许是完颜宗望命不该绝,竟然只是受了一些轻伤,但是陪他征战沙场多年的战马,却没有那么幸运了。 被一颗哑弹结结实实地砸到了脑袋,烂泥一般地瘫软倒地,再也没能站起身来。 北岸金军仓惶后撤,一些被惊的失了神智的金军甚至边跑边喊:“宋军有妖道!宋军有妖道!” 画舫上,那个身披道袍,须发散乱的“妖道”,还在重复着戳纸,烧纸,举剑大喊雷来,玩的不亦乐乎。 感觉已经撤到安全地带的完颜宗望忍不住好奇回头一看,只见滑州古渡的宋军大营里,不知何时已经竖起了一面大旗,大红的底色上,一条金纹绣成的五爪金龙张牙舞爪,王气十足。 “龙纛?”完颜宗望一惊,有些不敢相信。 想起刚刚画舫上那个道士,完颜宗望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是道君皇帝!” 他本想下令重新杀回去,若是能擒了道君皇帝…… 可眼看金军惶恐,溃象已现,若是强行杀个回马枪,也是于事无补。 “二哥,那老皇帝真会妖术?” 灰头土脸的完颜宗弼凑了上来,将信将疑地问道。 完颜宗望蹙眉叹道:“什么妖术,还记得上次在开封城下那次,爆竹炸裂吗?” 完颜宗弼歪头一想:“你说,刚刚那是爆竹?” 完颜宗望虽坚信刚刚那些球状物一定不是什么妖法,但要说是爆竹,也很难让人信服,他一时半会实在想不出一个准确的词来表述,只能沉声道:“让后军在二十里外拦截,收拢溃军,原地待命。” 仅仅三发炮弹炸裂,就让金军溃退,这种事对后世来说实在不可思议,但是此时的战争就是如此。 一旦前军溃逃,中军后军又没得到阻止溃逃的命令,那就是一处溃,全军溃。 当年郭药师还与道君皇帝在蜜月期时,率领“怨军”在白河与完颜宗望遭遇,率领中军一马当先,打的完颜宗望北撤三十余里,眼看稳稳当当的一场胜仗,却因为偏将带军临阵脱逃,导致功亏一篑,全线溃败,反而被完颜宗望反败为胜。 就是这个道理。 此时的滑州宋军,围在画舫一侧,齐呼太上皇万岁,五雷仙法牛逼。 道君皇帝一手持桃木剑,一手掐道家法诀,虽然气喘吁吁却一副“哈哈哈,道爷我成了”的睥睨之势。 少数知道真相的人本想解释,赵福金却摇摇头阻止道:“爹爹今天生日,带他来这里,就是想让他好好装一次!” 宗泽捻须微笑:“都说官家对太上皇有成见,如今看,官家还是大孝啊。” 赵福金摆摆手:“成见归成见,我爹归我爹,两码事,从小到大,太上皇可没薄待过朕,要不是他护着,我当年要真嫁给了蔡……算了,宗老爷子,过河吗?” 宗泽一愣,心想过河干嘛? 但是官家既然问了,那想必是想让自己陪着,也便点点头笑道:“过河!” 几艘轻舟,摇到了黄河北岸。 一下船,韩世忠下令向北一里外警戒,沈穹则带着曹彦昌和几名科官跑去了刚刚炮弹的落点之处。 宗泽陪着赵福金远远地跟在身后。 “宗老爷子,觉得刚刚那东风炮如何?”赵福金笑道。 宗泽汗颜:“惊为天罚啊,若是十船并行在这黄河上,金军岂能过河?” 赵福金轻笑道:“只用来对付金人,就有些大材小用了,朕要让大宋水师携虎樽炮之威,向南,出海!那里才是大宋的未来。金人嘛,呵呵,小打小闹,玩玩而已。” 小打小闹? 玩玩而已? 宗泽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觉得官家这境界,属实是有些高了。 再说出海,海外有些什么,谁知道呢? 沈穹等人在落弹点仔细研究了半天,见赵福金够来,起身指着周围说道:“实战中的伤害范围,跟之前估算的伤害范围还是有些差距的。” 赵福金叹道:“也不仅仅是伤害范围的问题。” 说罢,指了指周围又道:“威力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大,你瞧瞧,都没个残肢断臂,也没瞧见有战马的尸体。” 沈穹等人一脸懵逼地看着赵福金,心想这不过就是个火器,能造成大面积伤害就算不错了,怎能把人和马炸的粉碎?
况且金人的具装战马,那可都是包裹着战甲的,铁弹炸裂,弹片横飞,杀伤一些没有防护的血rou之躯倒还可以,想直接击穿盔甲对人和战马造成炸裂式的伤害,沈穹和宋科院的那些科官们,暂时还没敢这么想。 但是赵福金心目中的火器,可不是这样的。 不说是地动山摇,毁天灭地,至少也得是所落之处一发入魂,寸草不生。 这才能配的上“东风”二字嘛! 赵福金觉得,关于这东风炮和开花弹,之后还得再好好改进改进。 勘探完实战现场,韩世忠便催促着返回南岸,保不准完颜宗望又突然上头,带兵杀回来。 回到滑州军营,一进大帐,就见道君皇帝神采奕奕,正在与众人谈笑风生:“这么看来,金人也不是不可战胜嘛,李邦彦呐,你说若是朕仙法早成,当年随童贯北上伐辽,能不能拿下燕云十六州?” 李邦彦瞅了瞅耶律余里衍,心想太上皇这就有点飘了,当着人家辽国三公主的面,提这些事实在不妥,正见官家返回,便连忙起身相迎:“官家回来了,快快快,太上皇正念叨呢。” 道君皇帝也笑着起身:“福金呐,你跑哪里去了,刚刚有没有看到为父施展五雷仙术,轰的金军抱头鼠窜?” 赵福金笑着走到道君皇帝身旁,搀着他的胳膊:“瞧见了,瞧见了,您瞅瞅您现在,有没有感觉到,精气神旺多了?” 道君皇帝抚须大笑:“爹得好好谢谢你呀,这个天宁节,果然是别具一格,让为父难忘啊。” “那您准备怎么谢我?”赵福金拉着道君皇帝坐了回去。 “你说!” 赵福金装着思忖片刻后,朝着耶律余里衍招招手:“来。” 等耶律余里衍上前,赵福金看着道君皇帝说道:“那不如趁今日,爹爹将她认个干女儿,赐国姓,如何?” 所有人都是一愣,心想官家这是要唱哪出? 道君皇帝面色有些许不悦,虽说不是这个女人杀了郓王,可郓王之死毕竟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今要认她为女,道君皇帝多多少少过不了心里这个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