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就能诠释,那就是犯贱
陆涵逛了一天,累趴在床上就睡着了,末向初将手中睡着的小烙华交给了刘婶后,为陆涵脱了鞋子,为她摆正姿势,盖了被子这才出了房。【】 他出了屋对一旁的韩冰说道:“一会我去皇家,你把人给我带来。我要一个不差!” “是……”韩冰颔首,他早调查清楚了,只要一声令下,他就能捉回来。 末向初出了屋,驱车去了皇家,他事先跟顾西钰打好了招呼,门口的黑衣大哥见到他还十分恭敬的跟他颔首。 现在还早,酒吧还没那么热闹,顶多就一些浪漫主义者在听抒情的歌曲。他直径去了他和顾西钰的专属包厢。 顾西钰早早的就坐在沙发上,左手跟右手玩着骨子。 末向初微微蹙了眉,换成曾经的顾西钰,早左手一个女人右手一个女人了。 他脱了外套,迈步走到沙发另一端坐下,伸腿搭在玻璃桌上,懒懒的说道:“这是怎么了?一个人到是自娱自乐的很!” “唉,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已经厌倦了曾经浪·荡的日子,一眨眼明年就二十七了!”顾西钰喟叹道,随着时间流逝年纪也大了。 今年,顾淼应该二十六岁了! 他顿了顿手,二十六岁应该嫁人了吧!想到这,他不免心一阵抽疼,为什么一想到她已经嫁给他人,他就会心不住的抽疼。 末向初见他蹙眉仿佛隐忍着些什么,不解的问道:“你又怎么了!” “向初,你说这会顾淼是不是正躺在别人身下你侬我侬着?你说她此时会不会已经忘记了我嫁做人妇?或者她已经死了……”顾西钰双手捧着头,垂眼沉声说道。 末向初愣了愣,随即嘴角一抽!死是不可能的,遥想当年提着行李箱独自一个来英国的顾淼,哭鼻子的蹲在韩式集团门口,抱着韩杉的大腿求收留的那场景,他就觉得顾淼是个没心没肺,毫无下限的女人。 不到二个月就跟韩杉搞在一起了,话说当年问韩杉为什么要娶顾淼做老婆时,他冲着他深情无比的说‘她就是他找了二十年的小仙女’。 想到这末向初不自主的抖了抖身子,他现在鸡皮疙瘩还起一地呢! 他撇了一眼顾西钰,思索要不要告诉顾西钰顾淼的下落。 可是……顾淼和韩杉这两年是真的很恩爱,韩杉妻管严在韩家是出了名的,被叔舅伯嗤笑不止一次。就连韩杉他继母都痛心疾首,不敢将二房的家产全交给韩杉,深怕这货一时脑热将财产全给了顾淼。 他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何况顾淼和韩杉已经有个儿子了!显然跟顾西钰已经不可能了! 他揉了揉有些疼的脑xue,劝解道:“西钰,你要不再找一个娴熟温柔的女人吧!其实不一定非顾淼……” “我曾也那么想的!可是……心里那份惦念,唉!我不知道怎么说,就是放不下!可能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吧!”顾西钰感叹道,这种复杂的情绪没人能懂。 “那不叫得不到在sao·动!两个字就能诠释,那就是犯贱!”末向初毫不留情的说道。说的那么诗意做什么,不就是犯贱嘛! “……”顾西钰无语!果然精辟到令人发指啊! 这时门被推开,韩冰将五六个捆在一起的女人全数推进了包厢,几个小弟同韩冰站在一起,把门一关堵死了出口。 顾西钰抬眼看了一眼,有些惊怪的说道:“哦不!向初二年不见,你的品位怎么变得那么独特?我不好这口老干妈……” “……”末向初抽了抽嘴角,顾西钰这人绝对是奇葩啊!前一秒还在无比伤感这会已经成了逗比了! 五个女人无比惶恐的缩在一起,战战兢兢的看着沙发处的男人,脑子无数个问号…… “韩冰,你抓来的这些女人确实是二年前打少奶奶的人?”末向初淡淡的问道。 “是,确实是!少爷要怎么处置?”韩冰颔首点头应道。 “长得那么丑,也不能放在皇家接客!年纪那么大,皇家扫地的都比这群女人年轻。一无是处,先打一顿吧!”末向初开口轻飘飘的说,好似在说今天天气真好啊! 韩冰汗颜,打女人?这真的好吗?算了,少爷都不怕丢人他们怕什么!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手软,他们做小弟的就得听大哥的。 韩冰摇了摇手,冷声道:“上去,揍。” 其中某个胖女人惶恐的尖叫问道:“啊……为什么要打我们?我们没有犯法……” 末向初挑了挑耳朵,麻痹!这女人尖叫的他耳朵都聋了!他揉了揉有些刺痒的耳朵,带着一丝不容挑衅的威严冷声道:“给我堵上嘴,免得到时候打起来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又高又瘦的女人吓破了胆,泪流满面的哀求道:“各位少爷,我们都是贫民。我们得罪不起你们这些有钱人。即使要揍也得告知我们为什么?死也要死的瞑目!” 末向初觉得这女人还知趣,说的也有理。他挑了挑眉,冲着韩冰淡淡的说:“韩冰,你告诉这群老婆子。” 韩冰点头一板一眼冷声道:“二年前,你们一群人在监狱殴打怀孕的少奶奶。理当偿还!” 一群女人惶恐,想起二年前流产的女人一路流着血爬到牢房门口,那股绝望的模样,她们不住的泛寒。 她们永远也记得那女人狠戾的瞪着她们,说‘我不会放过你们’时那份毁天灭地的死亡气息。 她们不再挣扎,她们欠那女人的不止是一条生命,还有一个人生。听说那女人疯了! “打吧!”末向初撇了一眼面如死灰的老婆子们,轻飘飘的说道。 黑衣小弟们是下狠手的,打的女人们抱头痛哭,哀叫连连,整个包厢都是鬼哭狼嚎不停。 顾西钰有些不忍直视,他真想甩门滚出这个地方,可看末向初一脸淡定的坐着,闲闲的抽着烟,还时不时的喝口茶,这定力!让他真心佩服。 “别打了!别打了!少爷,我们也是无辜!混口饭吃,红巷里的老大给我们钱,让我们弄死那女人的。求求你,放了我们吧!”肥胖女人哭嚎着,她rou多,打在身上真的很疼。 末向初挥了挥手,他起身走到那胖女人身前,居高临下,眼眸含着一层化不开冰霜,他冷声道:“你说什么?” “少爷,我们也是受人指使的!红巷街的老大要我们弄死那女人,抓了我们一家老小。我们才不得不……”高瘦女人见这年轻人不让人揍她们了,立马接话道。 “是,是!我们没有弄死那女人,她流了产疯了!少爷,你放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害人了……”一个瘦小的女人附和道。 “少爷,那女人流了一地的血爬到牢房边不断地敲门,是那些看守的人不开门,不然那女人的孩子不会保不住。我们也吓怕了,流了一地的血,直到血凝固也没见人开门。我们也喊了,可没人救她。后来,她就靠着门边笑,整夜都在笑,我们跟她呆在一起,都寒颤。太恐怖了!我么挨了一顿打就当还了那女人,牢房看守的哪些装聋作哑的人才是最该死的……”肥胖的女人哭着说道,这叫恶有恶报,她们都该遭报应,凭什么只有她们。 末向初整个周身都是冷的,仿佛处在寒冬大雪里,他心颤不已。二年前,她到底遭受了些什么?精神院,入狱,还有陆老爷的死…… 他有些站不住,心里的震撼与心痛让他再迈一步都很困难,无尽的黑暗蒙在他眼前,他看不到一丝希翼的光,这种感觉曾经她是不是也尝到过…… 是了!她是不被上帝给眷顾的女孩,十岁遭人贩卖,二十四岁进了监狱,二十六岁进了精神院,若不是他带她出了冰冷无情的医院,她是不是耗不过时间,而消失在这个世界里…… 想到这,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他仿佛生存在罅隙的缝道里,被一阵阵刺骨的寒风给吹得支离破碎,连着心都是绞痛难忍。 “向初,你没事吧……”顾西钰见末向初有些不对劲,上前询问道。 末向初稳住心神,他朝着韩冰冷声道:“将这群女人丢去非洲服役。马上立刻!” 韩冰颔首,他挥手让小弟们将女人们带出包厢,一群女人被打的鼻青脸肿,一听要去非洲,个个都要喊救命。 “把嘴堵上,丢尽麻袋。”末向初冷声道,别怪他冷血无情,动了不该动的人,就得付出代价。 等人都出了包厢,末向初坐回了沙发,他颤着手点烟,却始终都点不上火…… 顾西钰见他这副模样,嘿嘿笑了几声,拿起打火机给末向初点火道:“爷,小的给你点火。” 末向初点了烟,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良久后才对顾西钰说道:“帮我查一下红巷里那个头头,要全面的资料。我要他死……” “好的,好的!”顾西钰点头应道,心想曾迷倒一片女人的温柔钢琴王子,怎么能变得那么冷漠无情呢?啧啧啧,多少女人要心碎一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