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盛世独宠:狼夫毒霸冷情妻在线阅读 - 第44章 夜话依依少年事

第44章 夜话依依少年事

    “我好些了吗?”见这么一个和蔼可亲的医生温柔地为自己看病,夏夜心里轻松了一些,问道。。。

    “无大碍。”

    “我也觉得好多了,什么时候能出院?”夏夜急切地想要出院,与凌羽白面对,她会被‘逼’疯。

    “需要再观察几天。”

    “我想明天出院。”

    “啥?”白明琛还没说话,庞宾叫了起来,“你想死得快点是不是?”

    白明琛这才注意到庞宾,‘挺’英武的一个男生,看气质倒像是军校里的学生。

    “不行。”白明琛可不带含糊的,医生的职责也不允许病人出院,好多了,不代表就没事了。

    夏夜苦恼地低下了头,好半天才问:“我可以转院吗?”

    “啊?”白明琛吃惊了,这么好的医疗条件,这么个全世界顶尖的医生专为她服务,她要转院?难道这丫头嫌弃他的医术?他玻璃般的心有些受伤。

    庞宾也惊异地看着她。

    “那个,不是说你们看病不好啦,就是,就是,医疗费有点贵。”一向冷静的夏夜吭哧完了这句话,低下了头,这几天,她确实用了不少钱,她本就缺钱,还欠了田心瑶一屁股债。

    “和同行收费一样,其他医院也是这样,各项检查都是明码标价,而且你要相信,医生绝对不收红包的,各个病人都一视同仁。”

    白明琛真觉得邪了‘门’了,他竟然有耐心和夏夜解释那么多,有点给清方医院打广告的嫌疑。要在平时,他才懒得理会这样对他来说实在是无聊的问题。

    “我想转回我们学校的医疗室去,那里也可以看。”夏夜终于说道,G大那么多学生,确实有自己的医疗室,而且还不小,病房也有十来间,不过,也只能看些摔伤,扭打伤,感冒发烧这样的小病。

    “夏夜,你要在胡闹,我真要告诉你爷爷了。”庞宾早忍耐不住了。

    “你别老拿我爷爷来唬我。”夏夜转头对白明琛道,“白医生,你告诉我一些注意事项,我一定会注意。”

    “不就是钱吗,我有,我妈也有钱,你折腾个什么劲啊,让人看着多难受。”庞宾真的火了。

    “阿宾。”夏夜叫道,但又无法向他解释,依阿宾火爆的‘性’子,铁定要去找凌羽白闹事,问题是他能闹过人家吗,恐怕一下子就被凌羽白给拍死了,谁不知道这年代铁拳压不过铁权。

    “别吵了,”白明琛看着这一对儿,有些头疼,但还是拿出医生的威严:“出院可以,要你的直系亲属过来签下字。保证出了任何事都与本院无关,我就给你开出院证明和小结。”

    夏夜彻底无语了,庞宾高兴了,夏夜能让夏爷爷过来签字他的庞字倒着写。

    白明琛觉得自己今天的话真多,最后还非常好心地说:“我院有个慈善基金项目,专‘门’针对医疗有困难的人群。你若有困难,让学校开个证明,医‘药’费可能会免去不少。剩余的让保险公司给报一下,算下来医疗费也不贵了。”

    他心里想的却是要不要让凌少主顺便把医‘药’费给人家出了,看人家那为难的小脸,可真是让人心疼。

    “哦,”夏夜有些小兴奋,“真的可以吗?”

    “可以,把证明拿来,‘交’到院方,根据情况减免费用。”白明琛觉得他说得差不多了,他还得向凌少主去汇报情况。

    “谢谢白医生。”夏夜真诚的道谢,觉得这个医生真是太亲切了。

    “不用不用。”白明琛也觉得他今天亲切的有点真了,他可向来都不是一个真心亲切的人,那点真心还是用在自己的小美人身上的。

    吃了饭,吃了‘药’。

    夏夜静静地躺在自己的病‘床’上。

    那边‘床’上躺着的是庞宾,这个病房是不会再来其他病人了。庞宾坚持要留下来照看她,夏夜也无法,只得让秦朝寒回去。

    拉上窗帘,隔绝外面的楼群灯光,病房显得更加静谧。

    夏夜看了看躺着的阿宾,心里是一片暖暖的情意。

    小时候,两人经常睡一间屋,两张‘床’,如今天这般的,并排而卧。

    此时此刻,她的心前所未有的安宁。

    庞宾静静地也没有说话,眼睛微闭着,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阿宾哪。”夏夜看着天‘花’板,叫他。

    “嗯。”庞宾眼睛也没睁。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庞宾睁开眼睛,笑了:“记得。”

    记得很清楚。

    八岁时的夏夜与夏爷爷来到了‘花’木山寨安居。

    第一次看见夏夜时,他正在一片空地里和一群小男孩踢球。不知道何时,树下坐了一个穿红衣服的小‘女’孩,那‘女’孩的眼睛好漂亮,只是她的眼睛有些特别,好像是被水雾浸染了一般的漂亮,当时的她双眼闪闪地盯着一直在踢球的他们。

    他是孩子头,调皮捣蛋,有父没妈,无人管教,是个地地道道的野孩子,骨子里的野‘性’很是让人头疼,他爸经常头疼地说这就是一匹野马,长大了可怎么得了。

    他确实很调皮,看到那穿红衣服的小‘女’孩,眼睛闪了闪,一脚把球往小‘女’孩头上踢去,球正正的砸到‘女’孩的脑‘门’,年幼的他可不知道什么叫作危险。

    肯定把‘女’孩砸疼了,‘女’孩抱起球,扁了扁嘴,似乎要哭。

    他笑眯眯地看着小‘女’孩,哭吧,哭吧,看你哭个大‘花’猫脸。把‘女’孩欺负哭是他最乐意干的事之一。

    ‘女’孩到底没哭,顶着被砸得通红的额头,抱着球来到他面前,小脸涨得通红,生气地说道:“你是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怎么着?”他斜着眼睛看她,很不屑地看着这个和他一般高的‘女’孩。

    “向我道歉。”‘女’孩的声音很高亢。

    “不道。”

    “道歉。”

    “不道。”

    “道歉。”

    ……

    得不到道歉,‘女’孩儿抱着球直接走了。

    “球还我。”他急得去追,这球可是好不容易得到的,他用了多少只蛐蛐儿才与高年级的一位哥哥换来的这只球。

    “道歉。”

    “不道。”

    “咚。”

    一声闷响,球狠狠地砸到他的头顶上,砸得他有些晕糊,身子晃了两晃,‘女’孩儿是用劲了全身力气的。

    “活该。”‘女’孩儿把球丢到他脚下,厌弃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