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反噬
“呃――” 柳常风面色苍白的盘坐在阳台上,右手之中不断有黑气冒出,它们冲击着柳常风用苍生之力所构成的封锁。 自己所嫁接的灾祸之手上存在着隐患,柳常风其实早已猜到这点。 目前看来这只手好像只是想要把柳常风整个身躯给同化了。 虽然身躯同化看起来可以完美解决灾厄之力与苍生之力两种属性的对冲,并且明显灾厄之道更加符合柳长风的道心。 但是到时候这两股力量斗争如果在心脏或者大脑附近开启决战,那直接给柳常风整死也说不定。 况且谁也说不准灾厄之手把柳常风同化之后就不再干别的事了。 到时候整出来一个夺舍或者潜移默化改变柳常风的性格的话,那乐子就大了。 话说回来,现在两股力量一时僵持不下,打的是你来我往,谁也奈何不了谁。 可受罪的是柳常风啊,手臂关节那边痛苦异常,就像一次又一次被蛮力给弄脱臼之后再接上一样。 “给脸不要脸是吧。” 柳常风随即便怒喝一声,左手食指闪现雷光,点在了右手上。 雷霆之力的加入瞬间打破了僵持的局面,本身便至刚至阳的雷霆之力遇上灾厄之力,自然就像仇人相一样争斗了起来。 在两股力量的强势镇压之下,灾厄之手所散发的黑气终究还是被逼了回去。 柳常风见状也没乘胜追击,只是把接口处又多部署的了一点苍生之力。 “留着这个东西,始终是个祸患呀。” 柳常风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右手。 虽然平时自己右手中的力量可以为他所用,但是好像使用到一定程度,这股力量就会反噬? 还是苍生之力与灾厄之力一起动用才会产生种情况? 柳常风暂时在心中给出了两种假设,决定下次试试。 随后柳常风又开始了每日必备的活动,自省。 其实无非就是想那么几个问题,人为什么要活在世界上? 人在这个世界上存活有什么意义呢? 我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每次思考都能带来不同的答案,不过终将会在下一次思考的时候被推翻。 每个人对这些问题都有不同的答案,那属于自己的答案。 在上一个世界的柳常风一直立志于在社会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但是很可惜,他成为不了孔夫子,他无法去引领一个时代。 他所拥有的人生就是那种平凡的人生,平凡到一眼就可以看得到尽头。 各位不妨猜猜苦难为什么会被歌颂? 明明苦难什么都不能带给人们,给人们留下的只有痛苦。 因为苦难是无法被避开的。 你再怎么去痛恨苦难,它一样会降临在你身上。 人类只好苦中作乐的安慰自己,苦难会磨练人的意志,苦难会带来成功。 确实,受尽折磨的人精神意志是很坚韧,弱点的早早的就选择一块风水宝地把自己埋了。 而苦难所带来的成功又何其稀少,在苦难降临的土地上,森森白骨堆积成了一座高山,高山的山顶上又长出了一颗成功的果实。 只有一位旅行者历经苦难爬上了高山摘下了这个果实,他变成了所谓的成功者。 这个成功者回到了家乡,大肆宣传着苦难给自己带来的好处。 而那些死于苦难中的人们呢? 白骨不会说话。 柳常风就是那个接受住苦难磨练的人,但是他并没有成功摘下果子。 那时候的柳常风除了有坚韧的意志之外,便一无所有了。 在那之后大概又过了三个月左右的时间吧,柳常风突然想通了。 原先的思路是没错的,只要改动一下就成了。 人的生命是十分短暂的,但是文明的存在对于个体来说是极为悠久的。 想要在文明之中留下属于个人的痕迹,那就必须要出类拔萃。 柳常风既然不能以被众人敬仰的方式在这个文明中留下痕迹,但是以遗臭万古为代价,亦可以在文明之中留下深刻的痕迹。 毫无疑问,柳常风做的还算是挺成功的。 不过这个世界不一样,在这个世界个体可以拥有极强的战力。
说不定在这个世界,个体或许真的要比一个文明存在的时间还要悠久………… 柳常风昨天思考入迷了,不知不觉就在阳台上枯坐了一夜。 “天已经亮了吗?” 柳常风起身看了一眼日出的美景之后,喃喃自语道。 “今天主要目标就是给你个小子开开胯,本来这是准备半个月逐渐通过一些柔软的训练完成的,但是你吃的这这个rou效果不能浪费是吧,争取三天搞定。” 柳常风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睡眼朦胧的少年。 听完柳常风的话,少年的心中莫名升起了一丝的凉气,人也瞬间清醒了不少。 “不会太痛,对吧?” 少年小心翼翼的问道。 “或许吧,来来来,双腿分开站立。” 柳常风笑呵呵的回道。 少年思索了一下逃跑成功的概率,随后便强行忍住了转身就跑的冲动,乖乖的按照柳常风的指示做了起来。 “师傅,对待人家要轻一点哦,人家怕――啊!啊!啊!” 少年话还没说完,柳常风就一把给他摁了下去,双腿成一字马状。 随后少年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双腿之间直接成严重拉伤,引来了楼上他姐的好奇围观。 “嗯,不错。下午再来一次,三天下来就差不多了。等会儿讲解理论知识。” 柳常风看着少年的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对于正常人来说,这种晨读的拉伤应该要直接去医院了,髋关节损伤,皮下出血指定跑不了。 但是好歹少年也是一位修行者,恢复能力本来就远远大于普通人,再加上昨天吃的那些大补的血食无时无刻的在滋补身体,在床上躺个半天也就差不多了。 “别哭哭啼啼了,tmd跟个娘们一样。” 柳常风非常嫌弃的走进屋内,吃起了早饭。 少年则一把鼻涕一把泪,慢悠悠的站起来,屋外到室内这点距离在此刻却犹如天蛰一般,让少年走的尤为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