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她是在挑衅?
唯有妍熙淡定的望着这副画面。 冰冷的脸上顿然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瑾少!” 雷虎走到南宫瑾身边,欲言又止。 南宫瑾最后一个动作将羽诺从他修长的手臂上远远地丢出去,险些没有跌倒。 “说!” 雷虎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一通话。 南宫瑾脸色一沉,大步走出大厅,保镖快步的跟上。 羽诺终于叹了一口气,这恶魔终于走了。 可是马上就撞到妍熙可怕的眼神。 旁边还跟了几个几个打扮时出身名门的女人,个个架着手臂,眼带厉光,一看就是要找茬。 “呦,这不是林家风光有尊贵的二小姐吗?怎么现在落得这般田地,妍熙,是不是你又欺负人家啦?” “一看她就长了副狐媚相,不然我们最最敬爱的瑾少,岂能跟这种货色跳舞?” “你们懂什么,人家不知道背后付出了多少‘艰辛’呢!” “哈哈” 其它人一哄而笑。 个个口中都带刺,明显了就是受人指使冲着羽诺来的。 句句都戳到她的心里去,羽诺紧紧的咬住嘴唇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 她不屑的瞥了她们一眼,不慌不慢的说道。 “这也总比某些人们好,跟在别人屁股后受人差遣!” “你说谁呢?” 女人甲气得瞪着蛤蟆眼,声音尖锐了几分。 羽诺无奈的笑了笑,懒得跟她们一般见识,转身就要离去。 可脚下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她整个人便扑在了地上。 不知是谁故意将手中的红酒洒落在她白色的裙子上。 时间定格在这一秒,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的望着这狼狈的画面。 羽诺乞求现在有个地缝让她钻进去。 应该早就猜到妍熙带她一起来的用心。 羽诺咬咬牙忍着剧痛占了撑起身体。 顾不上整理,她艰难的迈着步子离开大厅。 这个社会太残忍,人总会为了某种目的而变得像魔鬼一样可怕。 羽诺再也受不了了,无论如何,她要想办法尽快离开这个疯狂的地方,疯狂的人。 关上房间的门,她的心跳才慢慢平稳过来。 揉了揉太阳xue,羽诺感到有了倦意,眼前的事物逐渐变得模糊,整个世界开始黑暗 早上。 随着一阵纷沓有力的脚步声,十几个保镖跟着南宫瑾走入会馆。 他整整出去了一夜,脸上略显疲惫。 前厅一个大理石柱子旁围满了人,指指点点的在议论着什么。 “啧啧,真是丢人,女人做什么不行,非要干这一行!” “长得还不错,就是可惜了这张脸了。” “这女人好像是瑾少带来的” 南宫瑾步子一顿,脸色有些不好看。 雷虎立刻明白,他朝着人群走了过去。 不一会手里拿着一张照片走了过来。 “瑾少!” 修长的手指接过去,南宫瑾定睛一看。 “……” 他的脸顿时覆上一层薄冰,棕红色的眸子刺出杀人的凶光。 照片上,羽诺和一个男人赤身相拥而睡,嘴角勾起的弧度无不宣告着她此刻幸福而满足的心情。 该死的女人,她这是在进行挑衅? 南宫瑾脸部的肌rou颤抖着,手掌一缩,将照片狠狠地攥着,仿佛在狠狠地扼住她的喉咙。 “人在哪里?” 声音中带着狠绝。 “房间。” 而房间里。 羽诺还躺在舒软的大床上熟睡着,全然不知道发生的一切。 “咚--” 一声巨响,门被用力的踹开。 还没等羽诺反应,一群黑衣保镖便纷纷闯了进来,紧接着,身材如铁塔一样的男人气势强大的出现在房间里。 羽诺惊慌失措的拉起被单的一角掩住身体,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 不禁羞怒起来。 “南宫瑾,难道你不知道进来要敲门吗?” 说完这句话羽诺就觉悟了,他是高高在上的瑾少,从来都是硬闯,又怎么可能礼貌的敲门? “……” 南宫瑾阴着一张脸没有说话,怒红的眼睛仿佛下一刻就要喷出血来。 nongnong的寒气让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迅速冻结。 感觉告诉她,一定有事。 只见南宫瑾几步跨过去一把扼住羽诺的脖子将她从床上揪了起来。 雷虎朝着周围的保镖扫了一眼,都自觉地背过身去。 由于羽诺跟南宫瑾身高悬殊过大,即使他人站在地上,也依旧将羽诺腾空。 “额你干嘛?快放开我!” 羽诺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一头雾水。 她今天算下来根本没有招惹到他,怎么就惹火上身了? “不见棺材不掉泪?”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 “……”南宫瑾身体里的怒火窜了窜。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时刻准备着张开大口。 雷虎立刻将那张即将被揉碎的照片舒展在羽诺眼前。 当羽诺确定里面的那个女主角正是自己的时候,整个人一怔。 怎么会这样? 她竟然一丝不挂的和那个条纹男睡在一起? 天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羽诺突然感到脑袋剧痛,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上面啃咬。 “不这不是真的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羽诺悲痛的摇晃着脑袋,她怎么都不肯相信照片里发生的事情。 顿时,心中百感交集。 她的身体注定要肮脏不堪。 “还要解释?” 耐性已经近乎极点。 “不是这样的,我昨晚回到房间就” 羽诺顿然结舌。 猛然想起来,她昨晚回到房间就觉得全身酸痛,接着就没有了意识,难道有人 “你还真的忍不住寂寞?” 南宫瑾发狠道,手上的力道不由得紧了紧。 盯着羽诺的目光仿佛可以将她一口吞下。 “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快放开我咳咳” 眼看着羽诺的脸因为缺氧而憋得黑红,如果再不挣扎,她一定会被他掐死的。 可是南宫瑾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眼中的怒火燃烧的正凶,已经淹没了所有的理智。 他是个强势而霸道的男人,怎能忍受自己的东西沾上别人的味道呢? 任凭羽诺怎样捶打他的手臂,他的一股力集中在手掌中。 “对,我就是这样,我的人,我的尊严,我的自由你都强势的控制,难道我的情感你也要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