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0 原石迷眸仔细挑
没有了花逢春这根搅屎棍，买场里顿时安静多了。众顾客又继续挑起了各种珠宝首饰。 我和小玉儿看了一会儿，心里有了点底，就向后院走去。 我们的目的，是来购原石。明料太贵，真心划不来。首饰就更不用提了。 玉老板媚笑道：“小兄弟，不给你女朋友买几样首饰戴戴？美人如玉，玉亦如美人，小姑娘戴上，可是相得益彰哦。”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太贵了，有点买不起。我只能买点原石玩玩。” 她又朝我丢了个媚眼，格格笑道：“小兄弟，jiejie叫玉生烟。你要记着哦。” 我窘得满脸发热，惹不起。这女人真心惹不起。 后院里有十几个客人在挑拣原石，这里全部是翡翠原石。尽管院子里还有点湿，天也较凉，却阻止不了大家的热情。 存石区上面撘着雨棚，这一片区域还比较干燥。 十几个人都在仔细看着石头，有的两三人在一起轻声讨论，窃窃私语。 每块原石上都编了号，基本上都没有开过窗。石头上标有原石产地、种类、重量、单价和总价，让人一目了然。 我先把传承知识和实物一一对应。凭我的记忆力，一些技巧快速被我掌握。 由于我有灵识和磐石空间，二者都能判断出一块原石里有没有翡翠。因此我只需要根据结果来寻找特征就行了。 我眼力惊人，一些关于如何看死活藓、如何看蟒带、如何看松花、如何看裂绺的知识，迅速变成了自己的知识。 这院子里一共只有两百多块原石，我没用多久，便将没有人看的原石，全部看了个遍。 大概有近七分之一的石头里有货，不像传承中提到的，几率非常小。 一块原石，从大亨国矿山中开采出来，运到这里，差不多万里迢迢。 这必然是经过行家筛选后，觉得很有希望出绿，才被选送来的。 那么远的距离，豆腐都得盘成rou价钱。别人不会把一些一眼看上去就很垃圾的东西，花费巨大的代价送过来。所以出绿率才这么高。 我现在面临的主要问题，是将能出绿的原石，一网打尽，还是放过一部分。 如果我下手狠了，老板今后的生意，势必会一落千丈。她与我无冤无仇，做的也是正经生意，我有点下不了手。 小玉儿也有灵识，她后天四层了，灵识的探索范围已超十米之上，自然可以观察到原石中是否有玉存在。 我和她商量了一阵，决定不管是哪一家，都给人留下余地。 能放手时需放手，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叫来三个服务员，他们一人推了一辆推车，往上搬我选定的石头。每车装七八块，一共二十三块。 原石堆中还有十多块原石能出绿，有冰种的，不过体积不太大。最好的一批，自然被我挑走了。 我找玉老板结了账。二人押着三车石头，向四号房而去。 到了四号房，待几个伙计走后，我把大丫姐召了出来。 这堆原石花了几十银币，不能大意。 我说道：“大丫姐，你就在家里看着点。我和小玉儿还得去继续买原石。我们走了之后，你把院门锁了，听到我们的声音才能开门。” 我们正说话时，常建高走了进来。 他高声说道：“大哥，你一早跑到哪里去了？让我一阵好等。” 他忽然看见了大丫和小玉儿。大丫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只能评六七十分的样子，中等姿色。小玉儿绝对能评九十五分以上。 他一时呆住了。 我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轻喝道：“你小子懂不懂点规矩？有你这样看嫂子的吗？” 他如梦方醒，不轻不重地搧了自己一下，说道：“不好意思，这位嫂子太漂亮了！我一时惊为天人。失态了，失态了。对不起！” 他来到二女面前，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小弟常建高，见过二位嫂子。” 我昨天的所作所为，二女自然是一清二楚，她们知道我新收了一个小弟，也不奇怪。 我立即吩咐道：“你来得正好。我们正要去买原石，嫌人手不足。你等会陪你玉儿嫂子押运。这样我们可以加快速度。” 大丫姐留守，我们三人一起去挑选石头。等石头挑好，小玉儿和常建高负责押回。我则可以继续留在那里挑选。 这样速度自然会加快一些。否则还有几家，今天一天不一定能搞定。 我、小玉儿、常建高三人一起来到第二家玉石坊“随石恭候”店。 老板是个精瘦的中年男人，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显得很鸡贼。 他看到小玉儿时，也稍微愣了那么一会，不过很快便回过神来，和我们打了招呼。 我们直接来到了后院，观察起赌石来。 我不再藏拙，也不再去看什么原石特征，直接用灵识探测。 磐石空间虽然能感知这一片有好东西，但要感知一块原石的具体情况，不太容易。 众多原石混在一起，磐石空间并不能精准地远距离指出，哪一块能出绿。 还是灵识用起来更方便。 我用灵识一次可查看二三十块原石，并不吃力。哪一块有绿的原石是什么情况，我一一记住。凭我现在的记忆力，做到这点显然不要太轻松。 没用多少时间，近三百块原石，我已完全看光了。有四十多块能出绿，和玉生烟家的差不多。 我召来四个服务员，开始购原石。我挑选了三十块糯种之上的原石，最好的一块是玻璃种帝王绿，有两个拳头大小的一块绝世宝玉。 付了钱，小玉儿和常建高押着石头走了。 我和老板聊了起来。 老板问道：“你们怎么不在这里开了块石头玩玩？” 他这里有切石和磨石的工具。但是要收钱。 这些工具，以及雕刻工具，我肯定要备齐。 我说道：“家里有开石工具。另外，我也没那么多时间，在这里慢慢地切石头。” 他说道：“你买这么多原石，将来也准备做宝石商人？” 我说道：“现在我手上有一点闲钱，囤一笔货，做个长线投资。老板，你这里有没有一些用不上的坏玉、废玉、碎玉？要是有的话，可否割爱转让给我？” 有些玉天生有裂绺，不能用于切割和雕刻，是坏玉。有些玉和玉斑伴生，虽然无裂，但瑕疵太多太密，也不用于制作首饰、摆件等，是废玉。还有一些因雕琢、切割等产生的碎玉。 这些在玉石商人眼中几无价值的东西，形同鸡肋，食之无rou，弃之有味。 磐石空间则不嫌弃，一样照吸收不误，效果与好玉等效。 这显然是废物的充分利用，变废为宝。 老板诧异地问道：“你要那些玩意干什么？它们既不能做首饰，也不能做摆件。” 我说道：“这个你就别管了。你若有，转手给我，我可以适当给你些补偿。” 老板的眼珠滴溜溜一转，他想漫天要价了。 他说道：“每家石坊里肯定都有。有人拿去作了各种用途。如当凳子，或垫桌子脚等。你若是钱给少了，我淘这个神就不值。” 我说道：“你只要量多，量大，我肯定不会让你吃亏。” 他说道：“我这种用不上的废玉，起码三五百斤是有的。你能给我多少钱？” 我一听大喜，三五百斤纯玉，这得切多少石头才能攒够！而现在很便宜我就能搞到手。 可能我这次买几家的破烂，起的作用比所购的好玉还要大很多倍。 果然，老板招来几个伙计，共抬出了五百多斤废玉！ 在我眼中，这就是五百多斤好玉！这下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