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9 瘠地丰收举止豪

    饭毕，我和小玉儿在她父母的目送之下，再次进入她的闺房。

    现在，她的父母应该不会再管我们之间的事情了。我已完全确立了在姜家的地位。

    我们进房之后，小玉儿关上了房门，迫不及待地进入了空间里，开始在石池之内修炼起来。

    那种感觉，远非在浴桶之中泡浴可以相提并论的，是更纯粹的享受。

    我的灵识探索范围已达近二十米远。透过空间，得到空间加成，几乎达到了三十米远了。

    我偶然扫到姜婶拉着姜叔，进了卧室。一时好奇心大起，心想他们遭此剧变，定然会有许多交流，袒露一些心内最深处的想法了。我得有所了解，今后才好对症下药，永立于不败之地。

    于是，我用灵识光明正大地偷听起来。

    姜婶：“发哥，对今天发生的一切，你有什么想法没有？有没有什么对策？”

    姜叔：“囡妹，其实，家里种种不同之处，我岂能没有一点察觉？我又不是一个死人呢。不知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天，我问过你，你的厨艺，为什么突然长进了那么多，做的菜变得那么好吃。当时你也莫名其妙，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现在回想起那一天的情景，当时玉儿嘴边带有一点笑意，她必然清楚是小坏在水里做了手脚。家里的各种变化，应该是从那一天开始的。他们那时候已经开始幽会了。”

    姜婶：“女儿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前些时，玉儿虽然在农村也算得上是百里挑一的姑娘，但自从我们堵住他们之后，到现在才一个多月，她的外貌越变越漂亮，肌肤越来越有光泽。虽然她正值人生最好的时刻，但作为农村丫头，外貌已经美得过份了。以前别人老是将我们女儿和村长女儿相比，认为两人差不多，难分高下。可是现在我敢断定，许妙纱那丫头，远远比不上我们的女儿。我都快有点不敢相信了，我能生出那么漂亮的女儿来。”

    姜叔上前一步，双臂抱住了姜婶，凝视着她：“细囡，其实你年轻的时候，也是黄雀岭村的一枝花，也是百里挑一的人材。只是由于经常劳作，生活艰苦，再加上岁月侵蚀，才逐渐变成一个黄脸婆了。这些日子，你的改变也很大，不知你自己注意到了没有，皮肤渐渐地变得紧致，又有了光泽和弹性，脸上的皱纹越来越少，也更浅了，大有恢复到人生巅峰的趋势。囡妹，要不是你越来越吸引人，为夫怎么会焕发出人生第二春。”

    姜婶幸福地把头靠在姜叔的肩头，眼中有些湿润：“发哥，你年轻的时候英俊潇洒，也曾是风度翩翩的美少年，不知迷倒了多少村姑媳妇，要不是我看得紧，恐怕找上门来的不会少。这些年来，你独挑重担，努力地支撑着这个家，人晒得黑了，也开始有点力不从心了。但近一两个月，你重新找回了最佳状态。不仅身材魁梧，肌rou结实，而且夜夜龙精虎猛，让我体会到了新婚燕尔的感觉发哥，今生能有了你，是我的幸运。”

    姜叔：“少年夫妻老来伴。本以为我们要开始作老来伴了，没有想到，还有重回少年夫妻之时。我就是担心，玉儿和小坏不知节制，万一哪一天，玉儿怀上了，那就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要赶快把他们的事办了，就没有了后顾之忧。”

    姜婶：“我这不也是担心吗？小坏这些日子以来，趁我们不在家之时，不停地送这送那过来，明摆着在向我们示威，他就是在勾引我们的女儿。玉儿胆也大，居然跟着他偷偷上山，一呆就是几天。我不是怕万一哪天他们倣出丑事来，才让人给苏铁嘴带话。现在他们刚吃完饭，就跑进房间里，把门关着，好得一副蜜里调油的样子。年轻人一点也不知道节制点。要什么时候找个机会，跟他们明说清，年底之前，必须完婚，结婚之后，随他们怎样去折，我等着抱外孙。”

    二人达成一致意见。很快敲定了我和小玉儿的婚事和婚期。

    然后，姜叔就有些情动了，开始不规矩起来，对姜婶上下其手。

    我一见势头不对，立即撤回了灵识。

    他们冤枉了我和小玉儿，至今，我们紧守着本分，未曾越过雷池一步，真的是发乎情而止乎礼。

    周六，我、姜叔一家三口、郑叔一家三口、张叔一家五口，十二个大大小小的人，开始收菜。

    已经有不少村民闲得无聊，过来观看我收菜了。

    五块地，一共近四亩，一万几千斤的菜。不过，主要是些白菜、各种萝卜、包菜、菠菜等易收的菜。

    无论是谁家，只要来到我地头捧场的，无论大小男女，我按着人头算，都给了几斤蔬菜，让他们拿回去尝个鲜新。

    此时村民们自己种的蔬菜，离成熟还早，只能吃未成熟的菜秧子，味道比成菜差，更别说和我种出的菜比了。

    村长许富贵找到我，他是个浓眉大眼，脸膛四方的中年人，看上去挺严肃。

    说道：“小坏侄子，前几年你家的地荒着，不交例贡，也就算了。叔也未曾找过你要过。今年你种菜了，虽然荒了半年，但也该交半年的吧？”

    我对这点小钱早已不放在心上了。问道：“叔，我肯定会支持您的工作。前几年我爷爷每年交多少？”

    许富贵道：“你家一年一向是交五个铜币，今年给你点优惠，只交上两个铜币就行了。”

    我给了他二枚铜币，问道：“妙纱那丫头在望山城政府做事？”

    许富贵笑骂道：“你这混小子！叫姐。她比你大，现在的确在政府办公室工作。”

    其实我和许妙纱谁大谁小，一直不太清楚。

    因为爷爷说，发现我时，身上的布条上只记着我出生的年月，并没有精确到日。

    我和那个小辣椒，小时候为争当哥和姐，可没少干过仗，她家条件好，她是屯里唯一敢和我叫板的同龄伙伴。

    村长要走，我送给了他十余斤菜。

    他家里除了父母尚在，还有两个老婆，五个女儿。两个大点的女儿已出阁了。

    许妙纱是老三，两个小点的女儿和许妙纱同父异母，属庶出，被她带到城里念书，可见她对两个妺相当不错。

    村长家现在也有五个人，家大口阔，十余斤菜也就天把时间，毛都不会剩一根。

    下午三点钟左右，我让姜婶回家去给大伙做晚饭。

    六点之后，整个野外只有我和小玉儿两人，我逐一将蔬菜收入磐石空间里，才和小玉儿一起回去吃饭。

    村子里的人也许会感到奇怪，那么多的菜，我是怎么一夜之间运走的，又运到了何处。

    我也懒得去考虑他们的感受。总之，我并没有妨害着谁。

    他们想多cao些心，纯粹是他们自己的事，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