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0 新丰市场夺头标
第二天一大早，我从空间里拿出了几样，与昨天开始卖的几种相同的蔬菜，装了满满两筐，依然占据了昨天的摊位，开始卖菜。 刚把菜拿出来摆好，立即有两个回头客围了过来。 我心里暗暗欢喜，看来只要东西好，真的不用愁销路啊。看这架势，我今天很可能轻松卖掉三担菜。 一位顾客道：“小伙子，这个缥缈山庄到底在什么地方？这菜简直绝了，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种出来的。昨天我孙子吃了你的菜，嚷嚷着今天还要吃。菜价这么贵，长时间购卖，非得把我吃穷不可。” 我笑着说道：“老人家，俗话说得好，少吃多有味，多吃没有味。小孩子嘛，不就是图个鲜新劲，过两天就好了。” 他买了几斤菜走了。 我的摊位渐渐地围了一圈顾客，忙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当大家看到只剩最后一点菜时，纷纷抢着要买，生怕卖完轮不到自己，一时有了些争吵。 我见场面有点乱，说道：“各位大爷大妈，你们别争了。我在集上某处，还放着两担菜。这些菜卖完了，我立即去取，只需十分钟，就能赶来，保证大家能买到心仪的蔬菜。大家千万别为了一点小事伤了和气。” 众人听说还有两担菜，也就不再争抢了。如果只要十来分钟，谁还等不起这点时间。 第一担菜卖光之后，我大声说道：“请各位稍稍等十分钟，我去取第二担菜来。”说罢挑起空筐，迅速离开，直奔租赁屋而去。 还没用十分钟，我挑着第二担菜，来到摊位，很快被众人哄抢一空。 我又运来了第三担菜，这时等着的顾客只有几位，不像刚才那么乱糟糟的了。 这时候，昨天第一个买我菜的胖叔来到我摊位前。我对他的印象可是格外深刻，毕竟他是第一位购我蔬菜的人。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说道：“后生，你的菜也太紧俏了。我刚才第一次来，听说你的第一担菜已卖完，回去取菜去了。我就随便转了一会，没想到过来后又听说，你的第二担菜又卖完了，已回家取第三担菜去了。我要是再在别处多耽误一会儿，恐怕你这一担菜也会卖光。这些剩下的菜，我全包了。” 我说道：“叔，我没诳您吧？我的蔬菜，绝对物超所值。性价比是超高的。” 胖叔付了钱，也不急着走，和我聊起天来。 他说道：“正式介绍一下，我姓李，是管理区办公室食堂的厨师。你可以叫我李师傅，或者李叔，都行。” 我说道：“李叔，我姓甄，叫甄小坏，您称呼我一声小甄就行了。昨天的菜您单位的同事反应，应该还不错吧？” 胖李叔道：“你的蔬菜的味道，真的是绝了。昨天我回去，他们听说我买的菜那么贵，都不信，以为我在中间搞了小动作，等看了实物后一品尝，这下就刹不住了，生着就把那些菜差点吃光了。头儿当即拍板以后就用你的菜了。” 我说道：“李叔，我哪有那么多时间，天天守在这卖菜呦。我计划最多卖个三五天，就走批发，一批菜转手给菜饭子算了。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实在是没那么多闲功夫，在这里耽搁。” 胖李叔道：“甄后生，这新丰集上所有的餐馆、饭店、公家食堂的厨师，我全部认识。这样吧，叔提个建议，你看行不行。你把你手中的蔬菜全部批给我，我和你现算现结。不过价钱肯定要比零售价让一点，你看怎么样？你这个后生，性格稳重不张扬，将来是个做大事的人，叔愿意交你这个朋友。你提供的蔬菜的品质，要保证不能下降。” 我说道：“叔，人之交往，贵在守信。我可以拍胸保证，我所提供给您的蔬菜，绝对能保证质量。” 我和胖李叔约定，等他下午有空时，就到我租赁屋里来验货，同时结算货款。 整个新丰集市一走两头穿，就那么点位子，他熟悉这里的每个角落。所以我一说他就知道我租住的是哪间屋子。 我今天一共卖掉了近六百斤各色蔬菜，其中有比较贵的豆角和青椒，收入超过二千枚铁币，换成铜币也有近二十一枚了。 我到商铺中，购买了几捆便宜的包装袋，准备用来装菜。 回到租赁屋中，我立即进入了磐石空间，把昨天收好的菜，分伦别类地全部装袋，称重之后打上标签，然后吃力地将它们运出空间，整整齐齐摆在堂屋里。 只等我和胖李叔议定好价格，就可以钱货两讫，做完这单生意了。 由于灵地里种植的菜产量超高，除去卖掉的近一千斤菜，还有八千多斤蔬菜。我准备卖掉八千斤左右，其余的留着自己吃。按照三个铁币一斤的平均价格，八千近蔬菜将会收入二百四十铜币。 我看着堂屋里密密麻麻、整整齐齐排着的包装袋，它们像一个士兵队列方阵，等着我这个指挥官的检阅。又像是我的一群女儿，我把她们辛辛苦苦地拉扯大，又马上要将她们嫁出去。我心里并没有住何的不舍，因为我会为此得到丰厚的金钱回报。 有了钱，固然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的日子，我已经受够了。我讨厌那种吃了上餐愁下顿，朝不保夕，穷困潦倒的日子。如今，我終于彻底地摆脱了那种生存状态。 下午，胖李叔依约而来，并且带来了一队人手。 他开始检查每一袋蔬菜，并且让人称重。当他看到连续几次称重，和我所记录的重量一致时，干脆省略了这一步骤，完全采信了我所记录的重量。 检查完之后，胖李叔说道：“甄后生，你做起事来规规矩矩，细心负责，是个很好的生意合作伙伴。” 我说道：“李叔，我和你做的是长期生意，不是一锤子买卖。对待朋友，我向来是诚心以待的。” 胖李叔赞道：“好！好！好个对朋友诚心以待！就是不知道缥缈山庄和缥缈农场在哪里？” 我微笑着说道：“叔，有些东西也是要讲究机缘的。山庄莫问寻何处，只在虚无缥缈间。” 胖李叔听得一呆，吟道：“山庄莫问寻何处，只在虚无缥缈间。看起来这个缥缈山庄很神秘呀，我机缘未到，不能得见。” 他也就不再纠结此事，和我议定了各样蔬菜的批发价格，和我预计的差不多，综合起来差不多均价每斤三铁币。他付了钱，一共二枚银币和四十多枚铜币，和我预估的基本吻合，押着蔬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