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六回 酒后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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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道:“小店一间。”“噢!这……”黄玉深深一想:“字条没有加封,你一定看到了,上面写的是什么?”店小二道:“先生为什么要问这引起?”黄玉道:“好奇而已!”青衣少女皱了眉,她意识到事出有因。店小二道:“先生,小的,看是看到了,是偷看的,这事要让二总管知道,小的就别想在襄阳生活了。”黄玉道:“不要紧,我们不说,谁会知道。”“嗯!这个。”店小二低头想了又想,终于咬牙道:“其实,很简单几个字,小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上面写的是可能关系推元反下面字小的不懂,后面四个字是不宜留难,就这么简简单单几个字。”黄玉脱口道:“推元反戕!”小二瞪眼。青衣少女也瞪眼!黄玉立刻想到了庵所发生的怪事,心念之中,向小二挥手道:“小二哥,你可以自便了,没什么事。”小二迟疑地追了出去。“你到底是弄什么鬼?”青衣少女大声问。黄玉没答腔,心里在苦苦地想:“二总管当时并不在场,他怎么知道推元反戕这档事?照字条表面解释,他怀疑自己与推元反戕这门失传功力的主人有关,所以才有不宜留难言之语……”“你怎么啦?”青衣少女似已动了火。黄玉道:“我……没什么!”“你不肯说拉倒,反正我们之间谈不上交情,以后各走各路!”青衣少女似赌气地灌了一杯酒,嘴翘得老高。“不是,你先别生气,我马上告诉你。”黄玉凡陪了个笑脸:“我这次出诊,病家很古怪,把我限制在客房里不许走动,到今天最后一次施行针炙之术,对方忽然接到一个字条,立刻送我回店,所以你一提到二总管送字条我便想到这个中有文章,因为请我去的是二总管。”“是这样,怎不早说?”青衣少女脸色缓和下来。黄玉道:“先我没想到这一点。”青衣少女道:“你去的不是邹家?”黄玉道:“天知道,轿子是被遮住的黑轿,抬了很久,停轿时又在内院,根本不知道是什么鬼地方。” “算了,反正人已经平安回来,喝酒吧。”青衣少女代黄玉斟上店小二刚送来的所谓好酒,自己也斟了一杯。 黄玉喝了一口,点点头,表示的确是好酒。青衣少女虽说不提了,但他的心并未松开,这整个的事件太古怪了,他告诉青衣少女的,并非全部事实。二更初起,两人酒意到了八分。八分酒意的人,人就有些飘飘然了。灯光、酒意,青衣少女的神色显得更艳更野。一个始终憋在心里的问题又上脑海,籍着酒意,他情不自禁地问了出来。“我只问这一次,以后绝不再提它……”青衣少女道:“什么?”“你到底是不是女杀手?”黄玉的神情立变严肃。青衣少女道:“对于你来说我是,在别人那里我不是!”黄玉道:“什么意思?”青衣少女道:“因为这外号是你替我取的。”黄玉道:“那就是说你不是真正的女杀手?”青衣少女道:“我已经回答得很清楚了。”“那……真正的女杀手该是准?”黄玉两眼迫盯着音音,似两把利刀,象要戳穿她的内心,看看她这句话可信的程度有多深。“真正的女杀手就是女杀手!”回答不是青衣少女,而是另外一个似曾相识声音的女人,声音就近咫尺。黄玉心头大震,但他仍坐着不动,急急捉摸声音的来源,两边是房间,一边是青衣少女住的,她一直守着没离开过。另一个房间是自己的,回来到现在没进去过,难道人藏在里面么?再一个可能人在窗外,明间朝后开了两个窗子,窗外是院子……“是谁呀?”青衣少女首先开口喝问。“女杀手!”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三个字,给人以极大的震撼。黄玉望向青衣少女,这已经证明了青衣少女不是女杀手,而青衣少女却瞪着左边那扇窗,因为声音来自那窗外。房里有灯火,无法外望。黄玉站起身来,努力沉住气道:“深夜光临,有何指教?”“有几句话跟你谈!”窗外声音回答。黄玉道:“有话要跟在下谈?”窗外有人应道:“不错!”黄玉道:“请进来谈好么?”窗外有人道:“用不着。”黄玉明知这句话是多余,对方是绝对不会随便现身的一个强烈的意念,他极想见识一下这恐怖人物到底生成什么样子?在庙里,她现过身,但只是人模糊的影子,当时一直怀疑她是青衣少女的化身。黄玉道:“芳驾有什么话要跟在下谈?”沉寂了片刻。窗外有人道:“算了,另等机会谈吧!”“为什么?黄玉大感意外。“现在谈不太方便,而且你可能也不会回答我的问题?还是等待适当的时机和地点的好,我走了。”声音顿杳。 黄玉却呆住了,女杀手要跟自己谈的是什么问题?她为什么又突然改变主意?诡秘的人,行事总是诡秘的。青衣少女冲到窗边,推开,向外张望了一件,回过了身来。“她真的走了!”“这可真是古怪,突然而来,又莫名其妙地走……黄玉微摇着头,想不透这当中究竟有什么文章。青衣少女道:“她说要等适当的时机和地点跟你见面。”黄玉道:“现在的时间和地点有什么不适当呢?”青衣少女道:“谁知道!你这三天一定很劳累,歇了吧!黄玉淡淡地道:“好,歇着去吧。”夜已深沉。黄玉在床上翻来复去就是睡不着,连一丁点睡意都没有,他在想女杀手,满脑子都是女杀手模糊的影子。只是个影子,庙留下的神秘印象。青衣少女不是女杀手已成定论。黄玉现在的意念很古怪,他并不感觉到她恐怖,只是觉得她神秘,女杀手为他而杀人,两次解了他的困,到底为什么,他想不透。现在女杀手又自动找上门,目的又是什么,更加让人猜不透。想心事,习惯上是闭着眼的。黄玉睡不着,但他的眼睛是闭着的,突然,他感觉到有人进入了屋里,头一扬,双肘撑床,他想起身……“别动”是女人的声音,绝不陌生。“女杀手!”黄玉断然地叫了出来。“你不要大声。”女杀手提出了警告。对方仍然蒙着面,与在庙所见没什么差别。黄玉道:“芳驾有什么指数?”“你曾经到一个神秘的地方看一个病人?”黄玉心头一震,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又为什么巴巴地找上门来问这件事?“不错,有这回事!”黄玉无法否认,事实上也没否认的必要,郎中本来就是替病人看病的,并非稀罕事。女杀手道:“病人,何许人物?”黄玉道:“不知道。”女杀手道:“你连医治的是谁都不知道?”黄玉道:“人家不说,在下例不方便强问,因为在下是江湖的郎中,不是普通医生,江湖人应当尊重江湖规矩。”女杀手道:“好,算你有理,病人得的是什么病?” 黄玉心念电转,女杀手追问这么仔细,居心何在?如果自己说了实话,因而导致严重后果,至少要负道义上的责任。想着,眼前又浮现出剌在病人前胸的红龙。黄玉道:“一般的老人病。”女杀手道:“你说谎。”“什么意思?芳驾凭什么说在下撒谎!”黄玉心头又是一紧。女杀手道:“不凭什么,凭你的话不近情理!”黄玉道:“何以见得?” 女杀手道:“非常简单,襄阳多的是歧黄名家,不会医不了一个般的老人病,说什么也找不上你这江湖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