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东京城力战赛霸王,花和尚杖打邓元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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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林冲在梁山安定,一众人等欢欢喜喜过了个新年,萧嘉琰为安林冲之心,便提出要去东京接林夫人来梁山。 听得此言,林冲是热泪盈眶,对着萧嘉琰感恩戴德。 随后萧嘉琰命林冲写下家书,自己去了东京城后,也好交给林夫人,这样林夫人才能相信萧嘉琰等人的身份。 于是,萧嘉琰交待大事,留林冲、石宝、娄敏中、萧嘉穗四人主持梁山里外大事,自己与李助、庞万春、邓元觉、孙安、李懹这一行六人赶赴东京城。 刚刚过完年,东京城内还是一片欢喜景象,家家披红挂彩,萧嘉琰也是在城中租下客栈,思虑如何救林夫人出城。 由李助和李懹出去打探消息,毕竟庞万春、孙安和邓元觉都曾是逃犯,萧嘉琰则是在客栈中等着消息。 谁知,当日里这李懹又是惹下麻烦来。 李助忙派人回去传消息,原来是李懹与人发生口角,随后与人在城外约架,那一行三人个个是面露凶色,李助怕有变故,才派人通知萧嘉琰。 “李先生的剑法已达无双,若是他也不放心,怕是事情真的有些棘手。”萧嘉琰一席话,这邓元觉拿起禅杖道:“小僧自上梁山,还未让哥哥见识过,这下总算有了机会。” 一行人等赶往约定地点,只见李助坐在石凳之上,对面还有两人站着,一人面阔短须,身高八尺有余,手足一杆丈八蛇矛,另外一人七尺五六的身材,显得儒雅,却又手持双刀,气势不减。 宽阔的场地中两人正在酣斗,一人正是小金剑李懹,另外一人身材魁梧,二十七八的年纪,双锏飞舞,与李懹杀个平分秋色。 “哥哥。”李助见萧嘉琰来了,急忙让开位置,那边手持丈八蛇矛的汉子见这边来了人,低声对双刀男子说了两句,然后缓缓走了出来。 那汉子大嚷一声:“又来这多人,却是哪个敢与我一战?” 果真气势惊人,这边诸将跃跃欲试,终究是邓元觉得了先,禅杖挥舞,大步上前道:“小僧邓元觉领教。” 说罢,邓元觉手中禅杖飞舞,那边汉子也是舞动丈八蛇矛,矛出如龙,丝毫不逊色邓元觉。无论是萧嘉琰、李助,还是庞万春、孙安,皆是目不转睛的看着。 邓元觉也是与石宝闯天下的人物,手中禅杖六十斤,那是威风凛凛,只见那禅杖在他手中轻若树枝一般,耍的好看极了。 你来我往,那汉子却是更胜一筹,三十多合还能不分胜负,如今已经超过五十合,却是邓元觉已被压制。 那边的李懹与那魁梧男子已经停手歇息,这边邓元觉却无法胜利,反而要败下阵来。 “大师且退,看我来战!”这边屠龙手孙安拔出镔铁双剑上前,换回气力不支的孙安,与那汉子大战起来。 邓元觉回过头来看着萧嘉琰与李助道:“小僧不敌那厮,辱没梁山名声了。” “大师不必如此,此人枪法卓越,怕是我在他手中挺不过三十回合。”萧嘉琰也是面露难色,这可是个高手,怕是石宝在这也无法取胜,幸好他带着梁山第一战力金剑先生李助。 这边李助也是仔细盯着孙安与那汉子的打斗,这孙安剑法不俗,为人稳重,不紧不慢的与那人战在一起,却仍旧无法取胜。 二人又战五十余合,那汉子仍不见退色,反而孙安渐渐落入下风。 此人先败邓元觉,又能力挫孙安,已经让李助来了兴趣。 “孙安兄弟且回来。”李助却是走过去喊回孙安,又对着那汉子笑道:“这位兄弟,你且休息一下,若是我不能讲你击败,便算我等无能。” 那汉子看着李助一个文人打扮,大笑道:“刚才那两人也算有些能耐,不过你这书生若想捡便宜击败我,却是不能。” 说着,扬起丈八蛇矛,大喝一声:“杜壆在此,你且过来!” “竟然是他!” 这边李助舞剑上去迎战,萧嘉琰却是面色凝重,那杜壆是原书中淮西王庆手下第一猛将,与水浒第一猛将玉麒麟卢俊义不分胜负,最后还是卢俊义和孙安夹击,这才将杜壆击杀。 李助金剑出动,那杜壆方知这书生不简单,自己拼尽全力才能抵挡。 轰! 或许是杜壆接连与邓元觉、孙安大战,耗费许多气力,仅二十余合,被李助将手中丈八蛇矛挑飞。 “好剑法,俺杜壆服了!” 李助也是闻声大笑道:“杜壆兄弟哪里话,若非你与两位兄弟一番硬战,我怎能败你?” “这位兄弟说的假话,俺杜壆深知你剑法高超,就算我在平时,两百回合也必败给你。”杜壆倒是老老实实的说着。 这边萧嘉琰大笑,上前说:“在下梁山萧嘉琰,此乃我梁山军师,金剑先生李助。” “竟然是梁山泊萧寨主。”杜壆抱行礼行道:“在下杜壆,江湖兄弟唤我个诨号作赛霸王,那边是我两位结义兄弟,赛龙且酆泰、赛季布卫鹤。” 李助看着萧嘉琰的神色,心中已有了计较,上前问道:“杜壆兄弟来这东京可有急事,否则也不会因为一碗酒与舍侄大打出手。” 听闻此言,杜壆叹了口气道:“不瞒李助哥哥,我与酆泰、卫鹤二位兄弟都是穷苦之户,家中薄田都被官府夺了去,我等思虑多日,终于今天打算去投奔那房山大王廖立。” “原来如此。”李助眼珠转动,笑盈盈的说道:“不知杜壆兄弟可愿上我梁山泊,随我家寨主哥哥共举大事,日后也好大口吃rou,大口喝酒。” 杜壆转头看了看酆泰和卫鹤,两人都没有意见,杜壆也是抱拳行礼道:“愿随哥哥共上梁山,同举大事。” “兄弟快起。”萧嘉琰趁势扶起杜壆,感叹道:“今得兄弟相助,犹如唐太宗得尉迟恭也。” 这杜壆虽是草根出身,却是识得大体,读过一些兵书,听到萧嘉琰这样比较,也知道了他的心思,不禁感慨说不定自己也有封侯拜将的那一日。 当日里,众人回到客栈,萧嘉琰又派李助和邓元觉去林府,就说是僧人化缘,自此见到了林夫人,将林冲的信交给了他。 林夫人自然痛哭一场,于是约定明日里扮做侍女出门,又让丫鬟锦儿去父亲张教头的府上,约定共上梁山。 张教头一生无子,只有一个女儿张真娘,也便是这林夫人。听闻林冲未死上了梁山,这张教头夫妻也便随女儿一起,共赴梁山。 次日里,萧嘉琰一行人在街上等候,接了林夫人上轿,便命手下抬着往外走,外面张教头夫妻已经带着人马等候。 而街上一个小厮,看见了林娘子上轿,却偷摸朝着东京城大相国寺走去,不知去通报什么人了。 这一行人刚刚出城,便听见后面似乎有人追赶。萧嘉琰当即命李懹、酆泰、李助、卫鹤、庞万春护送着张教头父女三人继续赶路。自己带着孙安、杜壆、邓元觉留下来拦截敌人。 李助得了令,也便带人朝着前方村寨跑去。 这边萧嘉琰四人拿好武器准备血战,却看见来的是个大和尚带着一批小喽啰,邓元觉前日里败于杜壆,今日一见是一和尚前来,战心又起。 “哥哥,两位兄弟。”邓元觉握紧禅杖道:“今日碰巧来了同门之人,小僧却要比较一二,还望诸位勿要与我争抢。”
说罢,邓元觉挥动禅杖,大步上前,那对面的和尚见到邓元觉,也是紧握禅杖,却笑道:“今日洒家竟要与同门一战,真是痛快。” 这边萧嘉琰也是盯着那和尚,但见那人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部落腮胡须。身长八尺,腰阔十围,如此妆容,萧嘉琰心中有了计较。 他深知此人便是那花和尚鲁智深了,他刚想出声阻止,却又想见识见识这两人究竟谁厉害。一个是梁山步战第一高手,渭州经略府提辖花和尚鲁智深,一个是方腊手下南国四大元帅之首,宝光如来邓元觉。 两人都有一流实力,鲁智深三拳打死镇关西,倒拔垂杨柳,霹雳火秦明、青面兽杨志都无法击败鲁智深。而宝光如来邓元觉,在原书中也只是和鲁智深五十合不分胜负。 两人你来我往,两柄禅杖砰砰直响,战了近百合,终不能取胜。 “杜壆兄弟,你觉得如何?”李助不在身边,萧嘉琰自然问杜壆这个武力值最高的人。 而杜壆也是一脸笑容的看打斗,听见萧嘉琰问话,才反过头说道:“两位师父都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怕是没有一段时间不能分胜负。” “不过。”杜壆又低声说着:“邓大师纯属依靠技巧撑着,那对面和尚却是真的力量大,怕是比我也不逞多让。” 这杜壆绰号赛霸王,不仅是因为武力无敌,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霸王力能扛鼎,他也是力大无穷。 见此状,萧嘉琰也是出声嚷道:“元觉兄弟,智深兄弟,且停手吧。” 邓元觉这才收了禅杖,那边鲁智深倒是大步上前问道:“你这厮认得洒家?” “哈哈哈,自然认得。”萧嘉琰解释道:“我乃梁山泊之主萧嘉琰,如今林冲兄弟已在我山上坐上一把交椅,我正是受他所托来救林夫人。” 鲁智深这才反应过来道:“哎呀哎呀,这倒是洒家打错了了人,我只闻有人劫走林娘子,却不料是自家人。” 而这个时候,萧嘉琰看着鲁智深道:“大师怎的还在京城?” “洒家自一路护送林教头,一直送到沧州城外七十里,这便返回京城。那高俅得知是我相助林教头,便不让住在大相国寺,洒家这才一把火烧了菜园子逃出去。” 鲁智深叹了口气道:“洒家想来林夫人一人在京城不知安危,便派这张三、李四给我打探情况,若是林夫人情况尚可,我也好独自逃难去。” 萧嘉琰心中暗喜,急忙说道:“林教头也在梁山,萧某敢请大师共上梁山,大块吃rou,大口喝酒,大师意下如何?” “如此当然好。”鲁智深大喜说着:“既能躲避这官差,又能与我林冲兄弟一起吃rou喝酒,如此自在,哪里去寻?” 随即,一众人等继续赶路,过街老鼠张三、青草蛇李四也愿跟着师父鲁智深,一同共赴梁山。 几人不多时便赶到一个村落,看见庞万春、酆泰几人就在村落里站着,那李助却是不见,李懹倒是见了萧嘉琰,急切的走了过来。 “哥哥,我叔叔正与一乡村教师交谈。”李懹也是压低声音走上前说道:“我叔叔还说等哥哥前来务必进去,若得此人辅佐,赛过十万精兵。” 这金剑先生李助已然是文武双全,却被一乡野教师吸引,欲知这乡村教师如何赛过十万精兵,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