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宋英誓下落 误伤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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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大事了! 天明未明,众人齐聚守丞府。 就在昨夜,不明势力袭击东营和守丞府,守军死伤六十余人。好在郭怀都布下奇兵,伏击贼人,终将贼人尽数抓获。 然而,魏王殿下却在此次动乱中失踪了。王洛川亲自提审,几乎问尽了被俘的贼人,都没能得到有关宋英誓的消息。 再过几日,名皇的使者即将出关,传召他们入京。值此重要关头,身为大名皇长子的宋英誓居然失踪了,若是传扬出去,朝中定有小人会借题发挥,排除异己。 即便名皇有意偏袒,王洛川也少不了一个失职之罪。 正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郭怀都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大人,我已召集城中守军,搜寻殿下踪迹。所幸贼人尽皆被缚,殿下定不会有危险。” 王洛川紧皱的眉头略微得到舒展,“怀都受累了,你也忙活了一夜,先回去歇息吧。” 郭怀都没有离去,“大人,来户何自杀了。” 来户何的死,对于现在的局面,无异于雪上加霜。 “什么,他怎么......”方元兴惊叫一声,低着头,不敢迎上师兄的目光。到现在他还不愿相信,那个懦弱的家伙竟会自杀。 “不是他杀?” 郭怀都摇了摇头,他检查过来户何的尸体,体表没有任何创伤,体内也没有残余的毒素,死因是流血过多,死于咬舌。 他想不通的是来户何为什么不在当初被俘时自尽,而是即将抵达名都的关键时候自尽。难不成只是单纯的恶心他们?如此荒诞的理由,郭怀都自己都不相信。 “他定是见了什么不该见的人。”常言道,人老近妖。王洛川很快分析出了来户何真正的死因。 “看来有人想浑水摸鱼啊!”朱权镇饶有兴趣地道。 郭怀都等人很快反应过来,“我这就去调查这些势力的底细。” “怀都小子,我与你同去。”朱权镇目露凶光,想当初他在名都和世家掰腕子的时候,不知有多少人想从中获取利益,后来那些想浑水摸鱼的世家莫名消失。 其后果不言而喻。 ...... 纱帐罗床,翠幔红墙,一个纤瘦的身影坐在床头,痴痴地看着躺在罗床上,昏睡的男子。 那男子生的锋眉朗目,脂唇玉面,端的是个俊俏的儿郎。 吱呀! 一个身材小巧,面容清秀的少年推门而入。端起热粥,来到男子身边。 “小姐,吃点东西吧。” 男子剜了他一眼,瓮声瓮气地道:“你叫我什么?若是教叔父听见,他老人家一定揍你个小丫头片子。” 少年吐了吐舌头,告歉道:“公子息怒,小赢错了。” 男子本就没怪他,遂将注意力转移到面前的男人身上。 少年来到床边,看了看昏睡中的男人,又看了看自家公子,一双可人的大眼,闪烁着光亮,“公子,有件事小赢好奇,却又不敢多问。” 男子听了,笑道:“这世上还有你不敢多问的事?速速说来。” 唤作小赢的少年撅了撅嘴唇,“公子,你是想看我笑话?只怕我说出来,羞的是公子。” “臭小子,挑我好奇心,再不说,信不信我揍烂你的小屁股。” 小赢笑道:“公子你可别恼羞成怒啊!” “床上那位公子生的器宇轩昂,瞧那面相,天仓饱满光洁,鼻头丰盈有rou,颧骨丰隆饱满,定非凡人。老爷不是一直愁心公子的婚事,想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吗?先前找的那几个,公子嫌他们皆是酒囊饭袋。这不天公作美,给公子送来一位俊俏公子。我见公子对床上的公子也一见钟情,公子何不将他召为夫婿?” “臭小子,你在胡说什么!”男子听了面色羞红,唰地站了起来,作势就要打来。 小赢绕着桌子闪躲,“小赢道出了公子的心事,公子恼羞成怒了。” 男子的脸色愈发羞红,嘴上却是不饶道:“臭小赢,还在胡说,别让我抓到你,否则定挠得你求饶为止。” 床上的男人眼皮微颤,缓缓睁开,屋中传来嬉闹声,他瞥头看去,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帷幔外,似乎还有嬉闹声。 男人不敢托大,下意识望腰间摸刀,却发现身上的衣物被人换下,环视周围,只有床头一碗热粥。 “看你往哪跑。”男子勾住小赢,另一只手往他腰间探去。 “公子,饶命啊,我错了,我再也不调笑公子了。” 见他连连告饶,男子满足地抚了抚袖子,“下次再敢调笑本公子,定罚不赦。” “是,是。” 啪! 内室突然传来响动。 “公子,许是那位俊公子醒了。” 男子欣喜,连忙整好衣冠。刚踏入内室,只见床上空无一人,纳闷间,旁边闪过一个人影。只觉得一个健壮有力的臂膀将他拢入怀中,脊背触碰到他温暖的胸膛,令他脸颊发热。
“不许喊,否则顷刻间送你去见阎王。”男人将碎瓷片顶住他的侧颈,怀中的男子识趣地点了点头。 “我的衣物在哪?” “正在外边的桁条上,阁下可自取。” 说话间,有人突然闯入。男人钳住他的脖子,反手将切在来人的侧颈。小赢两眼翻白,倒在地上。 “你对他做了什么!”小赢受伤,男子本想反抗,无奈二人实力差距太大,没等他动作。男人反手将其扣住。 “不想死,就不要轻举妄动。咳咳!”方才动作太大牵动了他的伤口。 见他一副气烟声丝的模样,男子不免担忧道:“你身受内伤,应当好生调理才是,万不可强行动用真力了。” 男人强撑着身子,呵斥道:“乱臣贼子,少在这假惺惺的。你们抓我不过是想以此要挟我父,可惜你们的算盘落空了。今日就算我宋英誓自刎,也绝不会让你们得逞。” 说着宋英誓反抓碎瓷片,就要自刎。 男子下意识地伸手抓住碎瓷片,汩汩鲜血流淌下来,他却丝毫没有感受到疼痛,“大好男儿不在边疆奋勇杀敌,反而怯懦自刎,枉我以为你和那些个富家子弟不同,不成想却是我瞎了眼。” 只见他夺过利器,摔在地上。转身从桁条上取下衣裳,丢给宋英誓,“穿上衣物,离开这里,就当我们从来没见过。” 宋英誓抱着衣裳,目光呆滞。昨夜他按照羊伯驹所指的路线逃跑,然而雨势滂沱,如同一座大山压在他的肩膀上。他本就受了极重的内伤,在与刺客打斗的过程中引动旧伤,又添轻伤。脑子一片昏沉,没走几多步,便倒在在嘈杂的雨声中。醒后发现怀中的兵符不见,一时急乱,以为被贼人挟持,这才失了分寸。 被他刚刚的一番言语骂醒后,宋英誓终于意识到似乎自己将救命恩人认成了刺客贼人,没等他解释。男子拔出案几上的宝剑,顶住他的胸口,“滚开。” 男子情绪激动,握剑的双手颤颤巍巍,宋英誓担心他伤到自己,赶忙与其拉开距离。 “公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在下姓宋,名英誓。日后若遇祸事,可凭此物去名都魏王府找我。”宋英誓留下一枚玉簪便匆匆离去。 男子望见他远去的背影,捡起玉簪,“他方才说的是什么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