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六十六章 西灵战断根
屏风后若兰一直在专注的帮风九幽沐浴更衣并没有留意北宫的动静,也未发现他的尴尬,当然,她之所以如此放心终究还是因为北宫在外面,并且她知道他会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即便有事也绝不会抛下她们自行离开,所以,她很放心。 北国都城内再次戒严,北国朝堂上再次大乱,因为天一亮裕景山庄那边就传来了噩耗说西灵战死了,且死的极惨,身上不但被人上上下下的捅了十几个窟窿还变成了太监,而被割下的宝贝也不知所踪,遍寻不到。院子内外他的随从以及侍卫也被人尽数杀去,整个院子和房间里可谓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不说血还溅的墙上到处都是。 紫炎正在发了疯的找风九幽,一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没有晕过去,外有陌离,内有大祭司,前不久半路又杀出个白震天,如今南太子那边的怒火都还没有平息,这边西灵战又离奇的死了,且死的又惨又急,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北国都主大婚四国来贺本是喜事,乐事,那想到除了南太子那边尚可挽回以外,他直接和间接的把其他国全部都给得罪了,并且以陌离和尚宇浩的关系以及二人之间的兄弟感情,昌隆和东凉必然是站在一起的,也会同仇敌忾一起对付他。 一个东凉、一个昌隆、一个隐灵一族,陌离这个情敌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对付,再加上风九幽爱着他,一心一意的要跟着他,紫炎一个头两个大,觉得事情乱的像团麻,而上苍又好似有意亡他,任他如何挣扎煎熬终究都逃不过命运,就像很多很多年前一样,他终究还是败给了情敌,输了清灵圣女。 想起隐灵一族不免相起西岚国,西灵战固然混蛋,也人人得而诛之,可他再怎么混账和残暴也终究是西岚王上的儿子,现在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北国之都,最主要的还死的那么惨,被人断了根不说尸体还不全,这别说是西岚国的王上了就是普通百姓家的父亲也受不了啊。 为了国威,为了颜面,为了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西岚王上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还会以此为借口讨伐北国之都,到时他理亏在先如何应对? 急火攻心,心乱如麻,紫炎突然间觉得自己孤立无援,求助无门,此时他不但要尽快想办法平息北国之都的内乱,安抚民心,还要想办法平息此事,怎么样都要给西岚国一个满意的交代,要不然他腹背受敌北国危矣! 想到自己祖祖辈辈守护的江山紫炎告诉自己要振作,要坚强,不管前路有多么艰难,有多少险阻,他都要杀出一条血路来,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保住自己江山,自己的百姓。 因为风芊芊被西灵战玷污之事闹的沸沸扬扬,南太子咽不下这口恶气也为了自己以及南越国的脸面曾扬言要杀了他,紫炎骤闻噩耗第一个反应就是南太子杀了他,顾不得再跟白震天对峙下去,他领着人就匆匆忙忙的回到了宫中。 昨夜清灵殿之事闹的颇大,也事关北国之都以及清灵圣女隐藏多年的秘密,千沧未得到紫炎明确的指示前并没有放南太子回去,而是直接将他安排在了宫中歇息,另外让莲雾亲自带兵保护他。 名为保护实为监视、囚禁,一向聪明机警的南太子岂会不知,尤其是见到莲雾带兵,他马上就明白了。不过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什么,笑笑就转身进了房间,似不屑,似嘲讽,又似讥笑,进去后一夜到天亮再未出来过。 也正因此南太子有了不在场的证据,紫炎回到宫中还没有开口问他此事,他就率先否认了,认为此事是有人故意往他身上泼脏水,栽赃嫁祸,并且不嫌事大欲要挑起三国间的争端。 身为盟友紫炎和南太子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不但清楚的知道南太子的为人还知道他有什么手段以及会用什么手段,以致于根本就不相信他说的话,要知道他手下猛将如云,杀个人根本就不需要他亲自动手,只需一声令下就足够了。况且昨天夜里清灵殿那么大的动静,几乎所有人都被惊动了,几国使者也纷纷硬闯了清灵殿,他的手下趁乱将西灵战给杀了也很正常。 再说风芊芊貌美如花虽是妾却勾人魂魄,再加上她是侧妃,在南越国太子府中是有名位的,南太子会为了她杀西灵战也很正常,也在情理之中。 心中这样想紫炎却并没有这样说,他端坐在太师椅上思付良久方才道:“依目前的局势来看也不是不太可能,可会是谁呢?你这才跟战王爷起冲突、动手,昨天夜里他就突然间死了,而且还死的那么惨,依照下面呈上来的画像和尸体上的伤口,种种证据无不在指向南越国,无不在告诉世人是你南太子所为。” 来之前紫炎已经看过下面人呈上来的画像,也反复的确认过死者的伤口,全部都是南越国人才用的鱼钩剑。 自昨夜南太子离开裕景山庄后就未再回去,也不曾见过西灵战身上的伤口,但是他料到了,丝毫都不惊讶的说:“既然是栽赃嫁祸那就要做的天衣无缝,要不然世人怎么会相信呢,不过我此番来根本就没有拿一把鱼钩剑,这剑是从那里来的?” 看他面不改色一副坦荡荡的样子,紫炎心中冷笑一声若无其事的道:“那就只有问你了,鱼钩剑素来都是只有南越国有,而正宗的鱼钩剑也只有南越国人会造,如今出现在这里,南太子恐怕是要仔细的查一查了。” 话虽这样说紫炎心中却是半个字也不相信他,他树敌颇多又素来怕死,此次出使北国之都不可能没有带鱼钩剑来,要知道那可是杀人的利器,只要碰到就会受伤,又更何况是直接在西灵战身上钻窟窿呢。 阴阳怪气的话听的南太子非常不舒服,他将手中端着的茶盏啪的一声放到桌子上道:“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