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你可以不碰我吗?脏!
向来镇定自若的霍牧之,突然之间就‘乱’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乱’了一会儿,他就镇定了下来,拿起手机给安然打电话。。。说 “她现在在哪?我要去找她,给她解释清楚。” 安然当然希望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误会能够快点解除,直接就在电话里对霍牧之说,“我们在医院。” “医院?” 一听医院,霍牧之顿时紧张起来。 “怎么会在医院?她发生了什么事吗?” “昨晚可能温柠吃多了。胃大出血。半夜她打你的电话,本来是向你求救的。可是你的电话被别的‘女’人接到,说你在洗澡。所以她就给我打,我赶过来的时候,她都已经晕倒在你们别墅客厅的沙发旁。” “大出血?有多严重?你们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来。” 霍牧之听安然一说,蓦然紧张的拿着电话的手机爆出了青筋。 “昨晚我送她过来,幸好有贵人帮助才没有排很久的队。在贵人的帮助下,她胃部做了一个小手术后,现在正在休息。不过她‘精’神仍然很不好,脸‘色’惨白。但我觉得她状态不好的主要原因,你的原因多一点。” 什么都来不及多说,霍牧之觉得,昨晚她最需要他的时刻,他不在她的身边。 这个时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补救。 就是去到她的身边,陪伴着她。 “你把你们所在的医院地址发给我。我马上赶过来。” 收到安然发过来的医院地址时,霍牧之已经坐在了他的车上。地址一过来,他立马导航,直接把车当做飞机开,往温柠所在的医院跑去。 胃部大出血,为了保养胃部,主治医生说温柠最近几日的饮食,只能是易消化的流体。 安然出‘门’的时候,知道这附近有一家的小米粥好喝,且小米粥养胃。 她特意买了,然后急急忙忙地给温柠带回来。 她一手提着打包好小米粥的袋子,另一只手在一旁护着装小米粥盒子的底部,正要往温柠的病房‘门’内走去,发现那个她刚刚打电话知会的男人,已经长身‘玉’立地站在了好闺蜜的病‘床’前。 温柠还睡着,病‘床’旁边的男人,一直只是一言不发地默默站在她的身旁,除了皱眉看了熟睡中她苍白透明的脸蛋外,更是打量着她所在的这间并不宽敞,还充斥着一股消毒水味道的病房。 “你来啦。” 安然把小米粥带进去,给他打了一个招呼。 看见他淡淡地点了点头回应后,安然也顾及不了那么多,把刚买的保温盒洗干净,用打来的开水烫了,在把买来的小米粥倒在里面。 “她睡了多久了?” 过了好一会儿,温柠病‘床’旁边的男人,终于开口问。 “我出‘门’之前,还醒着的。估计没有多久。”温柠轻声回答。 “哦。” 霍牧之淡淡地回答后,就继续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那个,她昨晚因为胃疼到半夜。手术后,麻‘药’过后,手术部位疼痛,折磨得也没有睡着。天快亮的时候,小眯了一会儿。眯了大概不到一个小时,又疼醒来。她刚刚睡过去。她这一觉,估计还要睡一会儿。”安然看了看手机时间,发现是上午十点,‘弄’好小米粥之后,她又抬头,对霍牧之说,“你如果公司有事,你就去公司吧。有我在这里陪着她,你放心。” 安然照顾温柠,霍牧之放心是放心。 不过他认为,守在这里的人,应该是他,‘床’上病人的丈夫,而不是她。 “公司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你昨晚替我忙了一晚,我该谢谢你。我看你也累了,你就回去吧。我在这里照顾她,你尽管放心。” 霍牧之俯下身子,伸手替温柠掖了掖被子。 安然觉得,他是她的丈夫,他照顾她,理所应当。 “好吧。那你照顾她吧。我给她熬点易消化的粥和烫,送来她醒过来好喝。” “好。” 看着安然离去的背影,霍牧之坐在了温柠的身侧。 伸手,握住了被子外她的一只手。 她的手,很多‘rou’,但是看起来却异常地修长匀称,是特别好看和好握的美手。 他握住她的手,才发现她的手冰冷得很。 手伸进被子里,发现她的脚部,同样冰冷得刺骨。 大夏天,没有开空调的病房里温度也不低,她的手却冰凉成这样,是因为她对自己失望到底吗? 皱着眉,试图把她的双手捂热,可是无论他怎么捂,她的手都是一片冰凉。 可以感知到她的冰凉发自心底,霍牧之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起身,除了病房的‘门’,找到院方,办转院手续。 手续办好之后,燕子被霍牧之叫到了医院。 他的助理杨凡也过来开车接她。 等到所有的一切都办妥,只等人醒来,霍牧之一直皱着眉守在温柠的‘床’头。 时间一分一秒滴滴答答地过去,时间每过去一秒,霍牧之就显得更加地紧张一点。 他不知道有没有和昨晚带她回家的‘女’孩发生关系,不确定有没有背叛妻子的他,因为心虚,无法面对自己的妻子。 温柠醒来第一眼就看见了霍牧之,这个她自己生病,既想第一眼醒来看见的人,又不想看见的人。 她盯着他,和他对视了两秒钟,最后在他附身过来靠近她时,她立马把头转向了一边。 素来坚强的她,头转向一侧的时候,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落泪的时候,温柠身子忍不住发抖。 她一遍一遍地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坚强,可是此刻的她不知道怎么的,那泪水就是不争气,就是滚滚地往下低落,落在她睡着的枕头上,一会儿就打湿了一大片。 温柠极力把眼泪‘逼’回去,可她越是‘逼’,眼泪落得越厉害,身子也跟着抖得厉害。 霍牧之看她伤心成这个样子,不仅自责,更是心疼。 他过去,想伸手去扶住她颤抖的肩,她却在他的手触‘摸’到她时,猛然如触电一般地挣扎开。 他在伸手过去,她却再次离开他,然后把自己蜷缩起来。 蜷缩起来后,身子仍然在发着抖的温柠,牙齿也在发抖,即使这样她也抖着对他说,“你可以不碰我吗?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