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轩辕云彻,你错了。
白逸轩听得安王双嘲笑,却是没有了和他斗嘴的兴趣,双眸看向房门,心中的担忧更盛。顶点小说 这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房内 纳兰倾眼看着两瓶子点滴都已输完,轩辕云彻的脸色也较之前好上了一些。 脉搏也已平稳,可是他就是依旧紧紧闭着双眸,一丝要清醒过来的痕迹也没有。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纳兰倾伸手不放心的再次探了一遍轩辕云彻的脉搏,可是依旧没有什么异常。 那,那再等一会儿好了。 纳兰倾伸手进空间又拿了一瓶药,倒在一根绵棒上,伸向轩辕云彻的唇角,细细为他拭着。 纳兰倾的眼眸紧紧胶在轩辕云彻那张,虽然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可是却依旧夺人心魄的妖孽脸上。 你这会儿在想什么呢?你心中是否如我一样,已是心有所属? 你心中是否若我一样,想陪伴着彼此天长地久? 一片虚空中 轩辕云彻眼前是白茫茫的雾,挥也挥不去。 轩辕云彻疑惑的四望,这是哪儿?他怎么什么也看不清? “日月不老,天地不灭,此恨,便是永不休止。哈哈哈……你此生此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都是欠了我,欠了我……” “倾儿?”轩辕云彻听着那熟悉却模煳遥远的声音,心中一惊,便是抬步向着白雾深处走去。 “倾儿,你在哪儿?”刚才是他听错了吗?倾儿怎么会恨他? “倾儿,倾儿……”轩辕云彻想到刚才听入耳中那悲凄怨恨的声音,便是一阵心疼,加快了步子向着白雾深处急步而去。 倾儿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轩辕云彻向着迷雾迈着大步不停的跑着,他自己都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感觉到迷雾越来越淡,前方越来越清晰。 终于,他眼前的境物越来越清晰,可是入眼的却是汹涌大火,包围的宫殿,浓烟和大火更是直入云宵。 “倾儿?”轩辕云彻看着好像要焚毁一切的大火,吓的一声惊叫,便想冲进火中。 可是,却是发现自己怎么也抬不了脚,他的脚就像是被什么定住了般,一丝也没有办法移动。 “怎么会这样?倾儿……”轩辕云彻看着大火越烧越旺,他甚至看到大火内,纳兰倾一脸怨恨的看着他。 内室 纳兰倾拿了绵棒为轩辕云彻擦了药后,又耐着性子等了好一会儿,还隐约听到房门口的异响。 纳兰倾知道这房子的隔单效果很不错的,可是现在她听到房门口的声音,这说明外边人声音很大了。 纳兰倾伸手再一次的探向轩辕云彻的脉搏,可是,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啊! 纳兰倾松手看向轩辕云彻,为什么他不醒? 他的身体明明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啊 “难道是你不想醒来?”纳兰倾突然间便是又想了起来,轩辕云彻曾经说,他认命了时,那种无奈不争一的神情。 还有,那天晚上在寒室,他看到她拿着匕首要取他性命,可是他也只是说了一句,她喜欢的话,随她。 他的样子,明明是已绝望,生无可恋…… 不不,纳兰倾想到这个可能,勐然摇头,不可以,她好不容易才救下他,他怎么可以不想活? 他怎么可以不想醒过来? 纳兰倾越想越心焦,勐的弯腰,低眸认真的看着紧闭着眼眸的轩辕云彻。 他绝望了?他真的生无可恋了吗? 不,不,他怎么可以绝望,怎么可以生无可恋? “轩辕云彻,你这是在做什么?是你真的自己不愿意醒过来吗?是你真的儒夫的想一死了之?”纳兰倾越说,心情便越是激动。 “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不想醒过来?你忘了,你忘了你说过的话吗?你说过,你说过纳兰倾以后不会靠山山倒,靠水水流,你说过纳兰倾以后可以靠着你,你可以护着纳兰倾。” “还有,还有,你说,你要让我好好看看你是如何的高高在上,睥睨天下,八方来贺。难道,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 纳兰倾说着,脑中便是也想了起来,那些有轩辕云彻相护的时光。 这么想着,眸中的泪便也忍不住,一颗颗的顺着她的眼眸滑落,滴在轩辕云彻脸上。 纳兰倾看着轩辕云彻依旧是一丝发应也没有,焦急的心反而淡了下去。 轻轻的低头,趴在他身侧,凑唇在他耳边:“罢了,你若是真的不想醒来,倾儿也不为难于你。反正倾儿已经为你写下了生死状,你若是无法生还,安王也是让倾儿以命相抵。” “黄泉河畔,有你做伴,倾儿倒也不至于孤单。只是,只是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再说厌恶倾儿?”纳兰倾想到那天晚上轩辕云彻说的那些绝情的话,一颗心还是生闷生闷的痛。 虽然理智让她知道,那些话多半是轩辕云彻为了疏远她才说的,可是,可是她只要想到他的那些话,她的心便是好痛好痛…… 轩辕云彻眼看着那大火被突然的一阵雨水浇熄,忙想抬脚向那仍冒着烟的宫殿中走去。 可是耳中却是再一次的传来纳兰倾的声音。 轩辕云彻一下子征住了脚步,他听不到她说什么。 可是,他却是好像感觉到了她的无奈,她的悲伤。 轩辕云彻举目四望,却是依旧看不到她的身影。 她在哪? 轩辕云彻着急的再一次的勐一抬脚,这一次竟然抬了起来,可是眼前被火烧着的宫殿突然间便是消失,这一次入眼的是陌生的床帐。 “轩辕云彻,你以为你说那些难听的话,是为我好吗?”纳兰倾轻趴在轩辕云彻身侧,便是也没有看到轩辕云彻已是突然睁开了双眼。 “轩辕云彻,你错了,你错了你知道吗?若是我心中无你,你说什么,于我又有半点干系?若是我心中有你,你那些话,之于我便是毁灭我心我情的利剑。” “我自小是孤女,没有享受过亲人的爱护,也没有依恋。虽有一个师父,可是他一向寡言冷情,还性情古怪。对我平日里连一句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