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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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知道千子?”千子这个名字在闫妮的心中就像一枚隐性手榴弹,曾经就是因为千子这个女人自己才会在无奈之下出卖冷雪鹫,没想到事隔四年这个名字让闫妮听起来却依旧是那么刺耳,只是这次的这个女人却根本不是千子,而是另有她人。 “不是。”闫妮停顿了一下而后冲秦菊花摇摇头。 “当真?”听到闫妮说这个女人不是千子,秦菊花的心竟是“咯噔”一下迅速转阴为晴,既然对手不是千子,那么冷雪鹫还是有希望与安辰走到一起的。 安辰这个金龟婿得来不容易,秦菊花可不想白白将之让给别人。 “当真。”闫妮再次点头。 “可是,会是哪个女人呢?”秦菊花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时候,以安辰对冷雪鹫此时的热度来说,似乎还不是他要找其她女人甩了冷雪鹫的时候。 “我也不清楚,冷雪鹫知道,等她醒了你问问她。”想起冷雪鹫在秦一要把那个女人与安辰的照片拿出来时纠结而惊慌的表情,闫妮突然想到照片上的那个女人一定是冷雪鹫所认识的人。 “我得找安辰谈谈。”知道了问题出在了哪里,秦菊花此时显得很激动。 出了问题总是要解决的,这样藏着噎着,冷雪鹫只会将安辰从自己的身边越推越远。 “不行,这会儿我就得去。”秦菊花说走就要走。 以她火爆的脾气她等不到明天。 “伯母,你听我说,你见到安辰以后呢……”闫妮迅速站起身,虽然秦菊花并没有像她预期中那样大声埋怨,可是闫妮也怕秦菊花见到安辰以后会对安辰兴师问罪。 如果到时候安辰知道这件事情是自己告诉秦菊花的,那么…… “丫头,我不会说是你告诉我的。”秦菊花撇了撇闫妮而后做了一个让闫妮放心的表情。 “谢谢伯母。”闫妮立即转不安为惊喜。 打车准备去安辰的别墅,秦菊花怕安辰不在。 于是她先给安辰的别墅打了一个电话,安辰果然不在。 想到安辰此时可能在办公室,秦菊花便准备直奔安氏集团安辰的办公室,但走在半路秦菊花又觉得似乎不妥。 --我会帮助你的,放心大姐。 突然,秦菊花想到了采婉。 于是在出租车上秦菊花便给采婉去了一个电话,两人很快约好在上次见过面的那个老地方见。 等秦菊花赶到,她发现采婉竟然已经提前赶到了。 “恰巧在附近购物就直接过来了。”采婉对着面前的秦菊花微笑道,她似乎永远都很光彩照人。 水润的肌肤保养的很好,就像一位不超过三十岁的女人。 只是像这般有气质、又漂亮的女人却也有着别人不为人知的苦恼。 “安辰有其她的女人了。”秦菊花立即将话题扯入正题。 “不可能。”采婉听完秦菊花的叙述当下坚定的否定道。 虽然她对安辰不是很完全了解,但采婉却知道安辰对于感情的付出一向很吝啬。 像这种一向将感情看的很重的人不付出便罢,一旦付出便会彻头彻尾、毫无保留。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采婉的分析与秦菊花的分析完全相符:就是在这个时候,以安辰对冷雪鹫此时的痴迷热度来说,似乎还不是他要找其她女人甩了冷雪鹫的时候。 “那我要不要去找安辰当面质问?”秦菊花拧眉。 “你先不要着急,等我电话。我会找人去调查此事的。”在采婉的计划里,冷雪鹫以及秦菊花就是她最完美的利用砝码。 她为了能够与安少天以后长相厮守,虽然她在此时是有些利用这对母女的嫌疑。 但秦菊花又何尝不是在利用自己呢? 试想,等冷雪鹫顺利嫁入安家以后,其实她们也就是一家人了。 所以,也便算不上谁利用了谁。 只是各寻所需罢了。 “这需要几天?”秦菊花怕夜长梦多。 “两天。”采婉回答。 她所说的两天当然还包括解开冷雪鹫心上的这个死结。 “好,你的事情我也会放在心上的。”秦菊花对着采婉说道。 虽然这两天冷雪鹫依旧会生活在绝望里,但却要比永远没有希望的好。 很快结束了与采婉之间的谈话,秦菊花迅速折回医院。 这两天她一定得好好的守着冷雪鹫,一定要陪她熬过这最难熬的两天。 回到医院,秦菊花竟然发现安辰的宾利车停在医院内。 眯起眼睛望去,秦菊花看到安辰正在车厢里抽烟,烟雾缭绕的云雾将他一张看似疲倦的脸庞笼罩的若隐惹现。 只是秦菊花却发现,安辰的脸上竟然到处都是伤痕。 谁把他伤成这样?他不是有小孙做私人保镖的吗? 秦菊花想不明白。 但看情形,安辰似乎是来找冷雪鹫的无疑。 可是,他为什么不上楼呢? 秦菊花站在原地冥思苦想。 突然,他看到安辰发动了车子竟然准备离去。 “真是一个呆头鹅,既然来了为何不上楼呢?”秦菊花迅速上前站在了安辰的车前堵住了他的去路。 安辰和冷雪鹫能够幸福是她一直以来的心愿。 毕竟,维系他们之间感情的还有阳阳。 阳阳可是安辰的亲生儿子。 所以,即使是为了阳阳着想,安辰也应该和冷雪鹫走到一起。 “伯母。”此时,车厢内满脸伤痕的安辰也看到了秦菊花,他迅速踩下刹车而后从车上下来,模样显得很颓废。 “今天没去公司吧?”秦菊花望着安辰满脸的伤痕疑惑的问道。 “没有。”安辰疲倦的回答。 “怎么不上楼?”听安辰的回答,秦菊花方才暗自庆幸自己先前没有鲁莽的去安氏集团找安辰原来是正确的,因为安辰根本就没有在公司。 “冷雪鹫还好吗?”安辰心痛的问,他蹙眉却由于扯到脸上的伤痕而引来的疼痛令安辰不自觉的抽了一口冷气。 只是,他脸上很浓重的疲倦之色则证明他这几天也过的很不好。 “你怎么不亲自上去看看她呢?这样你就知道她好不好了。”秦菊花唉叹一声,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了? 闫妮和秦一说安辰有了其它的女人,可是看安辰现在为了冷雪鹫伤心伤肺的颓废模样,怎么看他也不可能会出现背叛冷雪鹫的事情。 “我能上去看看她吗?”安辰再次拧眉,对着秦菊花小心的问道。 “你想上去看她吗?”秦菊花反问。 看得出安辰对冷雪鹫的关心很真诚。 “恩--”安辰重重的点头,他怎么会不想去看冷雪鹫呢? 冷雪鹫就是他的一切。 今天一整天,每当他想起冷雪鹫对他眼中的那份恐惧与逃避之时,他的心便好痛好痛。 想着想着,安辰的眼眶竟是再次红红的。 秦菊花没有说话,她领着安辰上楼。 但是她却一直在注意着安辰的表情,其实她也真的很想问问安辰,他到底有没有其她的女人。可是为了能够将这件事情了解的更深入、更深刻,秦菊花则强忍下心中的疑惑准备耐心的等待着采婉两天之后的答复。 从病房门上的窗户前安辰看到此时冷雪鹫正在沉睡之中,她的容颜疲倦而落寞。 微蹙的眉头满是心酸与愁容,令门外的安辰看了不禁揪心不已。 “进去吧,去看看她。”秦菊花示意安辰近距离的看看冷雪鹫。 秦菊花的话让安辰迟疑了一下,但最终内心对冷雪鹫的思念却终于战胜了他害怕见到冷雪鹫后而容易失控的情绪。 轻轻的走进整间洁白的病房。 安辰的拳头紧张的紧攥着,他的心跳的很厉害。 轻声的走向冷雪鹫的床边,他低头望着沉睡之中的冷雪鹫。 她是那样的美、那样的执拗、那样的令人心酸与心痛。 曾经的张狂与桀骜在她的面前统统荡然无存。 所有的骄傲与自尊、包括驰骋商场时的一切睿智与沉稳在她的面前却是那样的不堪一击。 是冷雪鹫,是她让自己卸去了所有的虚伪与伪装赤。裸裸的站在她的面前。 可是她呢? 至今为止,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究竟错了哪里? 仅凭一句关于“背叛”的谣言她就能够将他彻底封杀吗? 她好残酷、好狠。 对他好不公平。 安辰坐在冷雪鹫的床边,望着冷雪鹫一张在病房中白炽灯的映射下几近透明而苍白无色的俏脸,她身上的病人服是那么的刺眼,刺激着安辰所有的感官与神经。 他深深的望着她,深邃而纠结的眸中除了对冷雪鹫的怜惜还有淡淡的埋怨。 他伸出手轻轻的扶上冷雪鹫的面颊,他的鼻子酸酸的,有一种想要流泪的感觉。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而眼前的冷雪鹫就是安辰的劫,身边曾经如流星般闪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可是唯有她却让他流连忘返、停留驻足。 安辰温暖的大手顺着冷雪鹫那张一手可握的心形脸颊轻轻的滑落在冷雪鹫一头乌黑的长发之上。他将她看的是那样的仔细与小心,就连她脸上一颗小小的雀斑都不曾放过。 突然,有一滴眼泪悄无声息的滴落在安辰的手背上。 他哭了。 他迅速抽泣了一下鼻子想要抑制住情不自禁之中所流下的眼泪。 可是却有更多的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 由于距离冷雪鹫太近,甚至有几滴眼泪还滴在了冷雪鹫的脸颊之上。 安辰迅速用纸巾轻轻的擦拭去冷雪鹫脸上自己所滴落的泪渍。 有一种更加难言的委屈与心疼并存,安辰的表情由于他拼命抑制眼泪而变得有些扭曲。 薄薄的唇颤抖着,再也没有了以往的骄傲和张狂。 他耳朵上那只不曾带有蓝色耳钻的耳坠之上有一个细小的针孔。 此时,就连这个细小的针孔也在颤抖。 当初,他取下那枚耳钻的时候他曾经对冷雪鹫说过,由于她的出现,以后的日子他将不再需要它。可是现在呢?为什么在爱上她以后,他却倍感孤独? 安辰拿起冷雪鹫的手将其小心的扶在自己的脸颊之上。 她的这只手太冷了,可是他的心却是冰的。 冷与冰的碰撞是否还可以融化成为水? “冷雪鹫,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安辰终于低声哭泣起来,他满腹心酸,他带着哭声对冷雪鹫呢喃。 每一个人都逃不过“情劫”,可是未免上天太过不公平、太过不厚道,偏偏要让自己与冷雪鹫之间遭受这么多的苦难和艰辛,现在又要用不信任来折磨他。 “冷雪鹫,你听到了吗?你不能这么对我,所有的事情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我甚至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对我不公平,真的不公平。难道你就可以眼睁睁的看着我陷入痛苦之中而不管不顾吗?”安辰继续流着眼泪,有太多的泪水顺着冷雪鹫扶在他脸上的那只手的指缝之间流过。 可是冷雪鹫却依旧在沉睡之中,难道安辰的眼泪就不曾让她的心跳加速?感到心酸与痛苦吗? 望着冷雪鹫,时间在一分一秒中流淌。 安辰实在是不愿意在这里呆下去了,呆下去只会让他感到更加的痛苦。 他的眼框突然再次红了。 如果不想再哭泣,自己就要立即离开。 留在这里,他的呼吸都在痛。 果断的站起身,安辰的喉咙已经再次发紧。 晶莹的眼泪在眼底打转,安辰眸底的视线再次模糊。 他突然转身,快步向病房门口冲去。 他将头向上抬起45度角,让眼泪流淌在心里。 骄傲的背影在此时充盈着无尽的忧伤,还有什么比误会更让人伤心伤肺呢? “砰” 随着安辰走出病房将房门关上的声音,整个洁白的病房内再次恢复了平静。 静谧的空间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呼吸。 冷雪鹫依旧紧闭着眼晴安静的躺在床上,可是她的眼角却流出清澈的眼泪。 眼泪似乎变得无穷无尽,静静的顺着她的眼角流淌在她的枕边,而后将洁白的枕氤氲成一大片泪渍。 安辰的话冷雪鹫都听到了,安辰的到来一直是在她清醒的情况下。 安辰的哭泣、安辰的呢喃、安辰的痛苦以及安辰顺着她的指缝所流下的眼泪就像一颗颗钉子钉在她心脏之中最为柔弱、最为敏感的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