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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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放心神色萎靡不振的冷雪鹫一个人去上班,秦一干脆又主动担当起了冷雪鹫的护花使者。 终于乘坐公交车将冷雪鹫送到了公司门口。 秦一却受到冷雪鹫的邀请,希望秦一到她的办公室里坐坐。 严格的来讲,此时的冷雪鹫其实是害怕一个人单独面对那间空荡荡的办公室。此时寂寞的空间,只会让她徒添悲伤与难过。 而面对冷雪鹫带进来的这位高大帅气、简直可以用“酷毙了”来形容的秦一。 冷雪鹫则向公司的同事调侃秦一是她的表弟。 “竟然还有好心情来调侃自己。”秦一听着冷雪鹫的介绍嘴角郁闷的直抽。 然而,冷雪鹫却不知道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却让她欲哭无泪、伤上加伤、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冷主任,有您的信。”秘书打内线通知冷雪鹫。 “送过来吧。”冷雪鹫对秘书说道,而后为秦一倒上一杯茶。 “你的办公室真不错。”秦一由衷的说道,他的理想就是有一间这么大的个人设计室。 “谢谢你的夸奖,只是这一切却都只是暂时的。”冷雪鹫努力使自己沉浸在快乐中。 人总是要向前看的,不管昨天发生了什么,时间却都是无情的。 它从来都不会因为一个人的悲伤而停滞不前。 此时的冷雪鹫正在小心翼翼的将昨天晚上心头的那道巨大伤痛隐藏起来。 做为成年人,她不愿意将个人的不良情绪带到公司来。 “您的信,冷主任。”说话间,秘书已经将冷雪鹫的信送了过来。 再次凝望了一眼冷雪鹫办公室中这位高大帅气、气质格外像一个专来模特的秦一,秘书漂亮的脸蛋上露出崇拜的光芒。 “你的到来似乎给我们公司添了很多活力。”冷雪鹫笑着拆开刚刚秘书送过来的信,从信中的硬度来看像是一沓照片或者是一本杂志。 “你就打趣吧,亏我昨天晚上还无偿做了你一晚上的护花使者。”秦一无奈的撇了撇嘴,不过冷雪鹫今天的状态似乎还不错,比他想象中要好的多 所以说,面前的这个女孩子要比他想象中的有韧性的多。 然而,就当秦一的目光在接触到此时冷雪鹫此时仓皇的神情之时,刹那间他感到一定是又是发生了什么离奇的事情。 “怎么了?”秦一看到冷雪鹫脸色苍白的过份,甚至连嘴唇也变得格外苍白。 他凑到冷雪鹫的面前,看到冷雪鹫此时正盯着手中的几张照片,一双乌黑而清亮的眸透着一股震惊而痛苦的神色。 “啊???”顺着冷雪鹫的目光望去,看到冷雪鹫手中几张照片之上的内容,秦一当下便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咚--”紧接着,冷雪鹫只觉眼前一黑,她竟是出现了毫无征兆的眩晕。 “冷雪鹫--”秦一迅速伸出手将冷雪鹫向地上沉落的身体抱去。 而冷雪鹫手中的照片则在此时铺洒了一地。 而那些铺洒在地上的照片中正有两个冷雪鹫都感到极为亲近的男女正赤。裸的相拥在一起。 满地的照片中都是这两个人。 一幅幅不堪的画面几乎想要把冷雪鹫与秦一的眼睛刺瞎。 迅速将冷雪鹫抱起放在她的办公椅上,秦一迅速弯腰去拾地上那几张从不同侧面、不同角度所鲜明刻画的两个正在疯狂ML的赤。裸男女。 当然,照片上的那个男人秦一是认识的,正是安辰。 而那个女的却看似年龄偏小,秦一总觉得很眼熟,但却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而再看照片上的日期则赫然记载着正是昨天晚上9:00的时间。 而这个时间则恰巧是昨天冷雪鹫接到安辰电话的时间。 所有事情的契合与假设的结果都充分生动的证明了安辰对冷雪鹫背叛的残酷事实。 而安辰身下所压着的那个女人到底会是谁呢? 为什么会将冷雪鹫打击到当场晕倒的境地? 秦一很是好奇。 而与此同时,在安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内,安辰则拿着今天早上秘书刚刚送过来的一封特殊信函忍不住蹙眉。 至所以说这封信很特殊,是因为这封信的信封除了是用墨绿色的颜色以外,上面还赫然写着“总裁务必亲启”的字样。 一般安辰的信件都是由秘书全部拆开而后分类呈送的,初次遇到这种看起来有些怪怪的信函,秘书还是在第一时间通知了安辰。 安辰上班一向很准时,所以在早上八点一刻安辰便准时拿到了这封“特殊”而“神秘”的信函。 迎着早晨初升的晨光,安辰将这封信放在距离眼睛45度角的位置,眯起眼睛安辰想从这个特殊的信封上看出些什么。 里面好像是几张照片 安辰揣测。 迅速用剪刀剪开信封,安辰发现里面竟然还有一封信。 将信打开,安辰赫然的看到在这张洁白的信纸上面竟然画着一个巨大的绿色帽子。 这个绿帽子画得很逼真,绿帽子上所涂抹的颜色与这封信皮的那种墨绿色几乎相差无几。 安辰很好奇送信人所画的“绿帽子”究竟是什么寓意? 懒得在这顶“绿帽子”上下功夫,安辰根本不屑这些小儿科的东西。 安辰随手将墨绿色信封中的一沓照片好奇的拿出来。 而当安辰在第一眼看到手中照片中的两个人后立即怒发冲冠。 下意识里, “咚--” 安辰狠戾的将一只拳头重重的擂在他的办公桌上。 他面前的茶水则由于他刚刚拳头擂在桌子上的力度而溢出到办公桌上很多。 此时,安辰赤红着双眼,似乎胸中正被一团凶猛的火焰疯狂吞噬,纠结而痛苦。 他的表情剧烈的扭曲着,两只拳头愤怒的拳着,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那是一种当一个人对一件事情感到难以忍受时所爆发的愤怒。 此时,照片中的两个人就像是安辰眼睛中的毒瘤深深的刺激着安辰的感官。 安辰觉得自己此时真的很想杀人。 尤其是照片上的那个男人--秦一。 怪不得自己昨天晚上去找冷雪鹫,冷雪鹫却不在家,连秦菊花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最后还是他打电话给闫妮,闫妮方才说冷雪鹫在她哪里。 原来闫妮竟然与冷雪鹫一起给自己演了完美的一个双簧! 而令安辰更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个完美双簧的背后,昨天晚上冷雪鹫竟然跟秦一鬼混在一起。 自己与冷雪鹫之间因为千子这件事情不是已经冰释前嫌了吗? 冷雪鹫究竟想干什么? 她竟然敢给自己戴绿帽子,难道是自己对她还不够好吗? 安辰双目赤红,他盯着照片中眼神迷乱的冷雪鹫颇为亲密的抱着秦一的脖子做依偎状。 他看到另外一张照片中冷雪鹫与秦一坐在他曾经与冷雪鹫所坐过的那个大排档的椅子上幸福的吃着臭豆腐,而秦一则始终眼神满含爱怜的望着冷雪鹫。 还有一张照片,是秦一从背后拥着紧紧的拥着冷雪鹫将头抵在冷雪鹫纤弱的背上,而秦一的一双手则恰巧抓在了冷雪鹫的****之上 还有这一张,冷雪鹫被秦一抱着走进秦一的房间而后上了秦一的床。 …… 满目的刺眼照片几乎将安辰胸中所有愤怒的因子全部激活。 他像一个着了魔的杀人犯,此时他就要去把秦一给千刀万剐。 最后再剁成rou酱。 终于,他明白了那张信纸上的绿帽子是什么意思了? 它寓意着冷雪鹫给自己戴了一顶绿帽子。 真是一个讽刺,绝对的讽刺。 安辰手里抓着照片脸色十分难看的冲出办公室,迎面走来的女秘书则被安辰的样子吓得脸色铁青而后迅速闪向一边。 “闫妮--你给我出来。”安辰坐在车中首先给闫妮打了一个电话。 “喂?”电话中的闫妮只是刚刚喂了一声,安辰便如一个爆发的火山冲着闫妮愤怒的咆哮一后而后狠绝的挂了电话。 五分钟以后,闫妮驱车赶往安辰提前所预约的地方。 此时,安辰正沉着眸子等闫妮,看到此时已经小肚隆起的闫妮,安辰在刻意的竭止着自己满腔的愤怒。 “看看这些都是什么?”安辰将手中秦一与冷雪鹫暧昧的照片甩在闫妮的面前。 在没有将事情弄清楚以前,安辰不打算找冷雪鹫当面对质。 “什么东西?”闫妮狐疑的拿起照片。 而当她在看到照片中的两个人时,闫妮则也在第一时间不可质疑的瞪大了眼睛。 “你不是说昨天冷雪鹫在你哪里吗?”安辰寒着眸子对着闫妮咆哮。 “她昨天确实打电话说要去我哪里,可是结果她却没去。”闫妮觉得自己很委屈,冷雪鹫昨天下班以后确实给自己打电话说要去她哪里的。 “闫妮,你和冷雪鹫的双簧演的真是不错。”安辰的表情变得可怕起来,他狰狞的望着闫妮,他可以成就闫妮与雄雷的爱情,他便也可以亲手毁了闫妮与雄雷之间那份所谓的爱情。 “安辰,你冷静一些。以我对冷雪鹫的了解她不可能跟秦一怎么样的。”闫妮激动的看着面前这些乌七八糟的照片,她根本不相信这些照片是真的。 冷雪鹫她是了解的。 冷雪鹫绝对不是那种脚踏两只船不知道洁身自爱的女人。 如果安辰信了这些照片则是对冷雪鹫的一种人格侮辱。 “不可能怎么样?那这些照片就是最好的证明。”心中的愤恨几乎快要把安辰折磨死,心爱的人竟然依偎在其他男人的怀里,这让自己情何以堪? “安辰,你……你看……”突然,闫妮似乎在照片中发现了什么。 她指着照片上的某一处显得很激动 而安辰的心则当下一跳迅速顺着闫妮手指着照片中的某处望去。 “你看,是冷雪鹫在哭啊。”闫妮紧张的指着那张冷雪鹫被秦一从背后紧紧相拥的照片中的冷雪鹫的眼角若有所思的说道。 “这张照片一定是被处理过的。”闫妮很肯定的点头。 而此时的安辰则也发现了这个致命的问题,冷雪鹫眼角的泪痕是被处理过的,可能是没有处理完毕的原因,冷雪鹫脸上的眼泪是被处理的很干净,但是她眼角的那滴很明显的泪滴却被处理者遗忘。 如此一分析,另外几张照片令闫妮与安辰顿时豁然开朗。 “唉,冷雪鹫之所以会带秦一去你们曾经去过的大排档一定是因为你啊,以我对冷雪鹫的了解,这丫头此时脸上的幸福之相绝对是因为在此时想到了你。”闫妮叹了一口气,有些埋怨安辰不分清红皂白就误会冷雪鹫。 “可是,为什么她要哭呢?”安辰觉得事情还是有些蹊跷。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令她难以接受的事情。”闫妮的声音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闫妮合乎情理的推敲,安辰的心当下便莫名的颤了颤。 “那么这张呢?”望着那张秦一的手刚刚抓在冷雪鹫****的照片,安辰依旧不能释怀。 “抓拍谁不会?肯定是秦一在安慰冷雪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难道你就没有在无意间却碰到过其她女生****的事情?”闫妮说的很直接,安辰当下表情便郁闷的直抽。 他不该搞不清楚状况就来埋怨冷雪鹫的,他应该坚信冷雪鹫对他的爱的。 现在想来,闫妮所说的也完全在情理之中。 顿时,安辰胸中的愤怒似乎减少了很多,但他的眸却越发沉的厉害。 一定是有人在蓄意破坏自己与冷雪鹫之间的感情。 这样的想法袭来,安辰则很快想到了千子。 脸上的表情当下便变得格外的纠结与郁闷,安辰迅速从面前的坐位上站起来而后拔开长腿便冲出咖啡厅的大门。 “喂--,你等等。”身后留下还莫名其妙的闫妮。 想到冷雪鹫与安辰之间可能产生了什么误会,闫妮则迅速拨通了冷雪鹫的电话。 但遗憾的是,闫妮连拨了好几次冷雪鹫的电话,但冷雪鹫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怎么了?亲爱的?想我了吗?”安辰拨通千子的电话,电话中立即传来千子听起来令所有的男人骨头酥软的声音。 “你在哪儿?”安辰犀利的问。 “你怎么能不知道我在哪儿呢?亲爱的?”千子的声音依旧婉转好听,但却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