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幕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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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漫漫。起,起,落,落。 时刻飘落的叶,潺潺流走的水,稀稀的风,吹啊,吹。 温度穿连着他们,秃了头的枝再次感受到温暖便抽出了新的枝芽。舒舒的温度让枝芽缓缓生长,长得碧绿长得青翠。让那干柴烈火般的热也留出了一片片阴凉。秋的燥热与昏黄般的阳光,催使着树叶变黄,枝头变脆。慢落的叶,浪漫的叶,给人留下一丝感慨,给来年留下铺垫。冷酷的温度如袭来一般,有准备的没准备的都侵受寒冷,叶也不例外,不仅会承受低温,也将可能承受着雪的堆积压迫。不知道该怎么说,它也许是早料到了会这样,所以早早睡去,把这个重任留给枝头,枝条,树干。 如沐春风的水面,被纤纤玉手轻拂着般,展着皮肤,阵阵波动又如少年泛滥的情念。让人回忆起当初,当年,那些青涩的话。酷热的天与湿热的气,也无法燥动冰冰凉的水。不知冰与这个季节是不是不太相符,可那确实会让人感到不是那个季节的感觉。浅影映水面,鱼也竟相争逐,流流声沁入耳中。心心如泯,遮阴面面释阳鱼贯而行。声绵绵荡荡,耳已麻木,意游附飘飘幻幻又复归来。别去的鱼儿会游回来,因为它左右上下摇摆不定。愁愁的人儿停下脑袋里还在想着的事情,前前后后走来走去,绕着圈圈,走到了熟悉的路。夏天的感慨,哗哗的流水,留的留,流的流。留不下,也停不下。慢下来,静下来,又是一个秋天。秋天飘着落叶的静水,唯一的波动也就是落下的叶。有着心事的人儿,也被他的叶所打动着。这个天是回忆的天,留给人们缓口息,静默下来。慢慢地,漫漫的,给心神放走,把眼神留下,留在昏黄的满是落叶的远处的地上,看看鸟儿飞上,飞下,惬意一会儿。这个季留给自己一些留恋,多流连流连,绽一绽自己的眉毛吧,眯一眯眼吧。眼睛这样也不会累的,脑袋里空空的,喝喝热乎的茶,走一走落满黄色叶子的道。树林深插天空,主要干支的小树枝的树,满是黄色的叶子,叶子边落,视角边移动。眼前粗壮的树,远边细小的顶头,慢慢地走让空气里弥留的芳香飘进鼻子里呀。收起手,收在袖子里,把头也缩在衣服里吧,话说为什么不留在被子里。冬天充满着希望。希望有人替自己做完事,希望今天不再出门,不再被杂乱的声音吵醒。希望,这个冬天早点过去,希望某个人来临,希望自己发生些什么。带着希望的人被拉到了冰冻着厚厚冰层的河上,我想心情大概是一样的,有种往心里去的冷,有种莫名地伤心。于是那眼泪留在了冰上,滴穿了冰层,融在了河里,谭水也变得凄凉,有种无视任何防御的伤害。 风会吹动东西,吹动万物,吹动四季,吹动人们,甚至吹动你的房屋。一阵风从吹起到平息,各种层面都将起到作用,每一股风都会吹起东西。 风在古代中的意思是推动的,它可推动无数抽象的东西。可我要说一下,抽象是指无数分类的东西,意思就是动物,植物,事,动作,都不分的话就叫抽象。它这个风可以推动宇宙里某个氢原子的运动轨迹,不太相符,不太适合的东西都可以用语句加在一起,在我心里这就是抽象。然而话说回来,风又是什么东西,我不太想用标准的语句解释它,我想抽象的解释他。 风吹动了万物,吹动了树,吹动了水面,水,山,吹动时间,吹动四季。不停地吹,从四季吹过,吹过人的眼睛,记忆,产生一些感觉,悠闲,恐惧,推动感。四季的风都有不同的感觉,但描述起来又有相同的感觉,于是没有了描述,风就是凭空出现还能使东西动起来的无形的,类似于某种能量的东西。 小薇儿:“对于你来说是不是太过于,呃,抽象了?” “我自己也有这种感觉,但大概就是自己有很多东西没有说出来,然而只说出来一些点的原因吧。因为大脑里面自己已知的东西就感觉别人也知道了一样,所以自己把某个东西说出来时就忽略断点地说。这样就导致了,听的人只听到了断断续续的描述,然后两个人就互相啊?的一声,意思都没懂。” 时间是钟的指针吗,指到某一刻花开了。不是吧,是温度的原因。到了什么时候,什么东西发生了什么。什么刻点,什么点由什么变成了什么。给什么换成什么最合适,~~是~~。不动的点,变动的指针。太阳升起了,太阳落下了。太阳在花开前升起了,月亮在花开后升起了。太阳在退潮前落下了,月亮在起潮后落下了。长时候保持以后,又从头开始了。太阳在人们起床之前升起了,月亮在人们回家前升起了。就这样循环变换着,这是时间吗? 小薇儿:“自己能感觉到的时间流逝,大概就是这样吧。小循环大循环,天气开始冷起来了,你感觉到了吗?” “己经到了添衣服的季节了呢。” 小薇儿从开始监管瑟亚塔那天到现在已过去六个月了。天气也渐渐入冬,在过去的这些天。如果有一个一直看着一片花丛与一片枫树林与一条河的画面的话。大概花就像被某个东西抽打着变着身姿开花落瓣,枫树就像被某种魔力催动不停落着叶,河水不停流流流带着叶带着花瓣不停潮起潮落的样子吧。 瑟亚塔也时不时会暴动,也很快就被小薇儿制服。每次瑟亚塔暴动之前就会发出很大的叫声,所以后来小薇儿干脆就在城堡外面做其他事。等听到了暴动的声音再回来,也完全赶得上。这种行为也被女王认可了,第一个原因瑟亚塔的暴动虽有,但一个月内也不一定暴动一次。这六个月,有五次,这五次内还有三次直接就是被遏制在了初起当中。因为瑟亚塔被监禁在可控制的消耗魔力的监牢之中,而且监牢的魔力供给也来源于瑟亚塔,这也是魔龙赛尔格很难让瑟亚塔暴动的原因。赛尔格与魔龙已经融合在一起了,魔力也是相通的,牢笼也会缓缓吸收他的魔力。 小薇儿:“说到底,这牢笼其实一直都是吸收他体内的那条龙的魔力吗?” “的确,这么一大段时间,要是他,就算是牢笼魔力吸收得再少也会扛不住的吧” “话说,这不会让他身体里的那条龙的魔力耗尽吗?这是强制让他们分离啊。” …… 女王:“现在的你也了解到魔龙的魔力是有限的了吗?” “不用担心,这牢笼的魔力吸收在瑟亚塔情绪稳定的情况下很少,只有在他情绪不稳定的时候才会大量吸收。” 夙無尼亚娜:“吸收的魔力又用来压制他吗。” 女王:“还是要进入观察期,等过后稳定的话,就不让你每天都待在这里看着他了吧。” “瑟亚塔的话,如果魔龙要侵蚀你的意志了就要大吼出来哦。” 瑟亚塔:“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吧,那么我一定会好好地做好的。” …… “那时候大概就是那样吧,就那时候来说,瑟亚塔已经很厉害了,作为女王的臣属。”薇 “想不明白,赛尔格作为魔龙应该不会着急着杀掉女王的。无论如何这都是一种风险,为什么他不潜伏着等更有机会时再发起攻击呢?跑一大段距离过来袭击,而且他被发现了极有可能直接就被处决了,没有求生欲了属于。”娜 …… “风景也看够了,我也挺在意那头龙到底是怎么想的了,回去问问吧~” “说不定可以问到些什么~”小薇儿坐在河边上,看着远处的一片枫树林说道。 “嗯,如果是我的话,说不定也可以和赛尔格对话~” “不过那家伙不太待见我就是了~”娜 “马上就要天黑了啊,在映像中黑夜总是给我坏事将要发生的感觉~”夕阳将要落下,小薇儿起身拍着身上的灰,准备去往监牢中。 “约尔的力量也来自于黑夜,我以前就被他的力量所打败了,也是那时我被他侵蚀了心智,导致,做了不能挽回的事~”来自精神世界的声音,夙無尼亚娜一边观察着小薇儿脸上的表情,一边说着。 …… “也是那时,我追着你的父母用火球把他们砸成了酱。”夙無尼亚娜等待着那边传来反应。 可小薇儿走着路,没有任何反应。 “虽说被约尔给cao纵了,呃,我不是要辩解啦。那时候我确实也体会到了快感,但那毕竟是你的父母,那个……,很抱歉。”夙無尼亚娜说着继续观察小薇儿的反应。 “哦。”小薇儿很冷淡地吭了一声,但是眼睛流下了泪,大颗大颗的泪豆留下。可小薇儿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一边走一边用手擦去眼睛边上的泪。 “这个身体有许多多余的记忆呢。喂,你是一头龙,不会在意以前的事吧,好好地给我提供力量就行了。”薇 “哦,没什么,只是怕你在意罢了。”娜 “果然多余的记忆会碍事吗?”小薇儿停下脚步。 …… 此时正有一个女人在远处看着小薇儿,她亲眼看见小薇儿幻化出了龙爪抓向了自己的脸。并且在奇异的光亮下,整个身形都大了一圈,原本五岁的她小小的一只变成了13岁的标准身形。在这个女人的视角,小薇儿显得身体极其不受控制,然后自己抓伤了自己。于是她马上来到小薇儿身旁。 “那边的女孩,没有事吧?” 小薇儿四肢趴在地上,脸上抓痕的血滴在地上。重重的呼吸声,头发披散着。 这个女人就是七骑士之一的摇光骑士,名为心妗妗,诏挚。虽然说是个女人,其实也只是个娇小的小女孩,但岁数至少一千岁了,一直生活在间国这片地区的古老地带。十几年前被女王在间国的某个古老地区发现,并成为了第一个加入间国的骑士。因为能力太过超然,女王并没有让她加入太多的任务,更多的是让她在大战争时刻出场。然而据说她的诞生也是源自古代的某次战争当中。 小妗上前扶住小薇儿的肩膀,想把她拉起来。小薇儿扭头面对着小妗,小妗看着小薇儿的脸皱起眉头。小薇儿脸上三道裂痕斜着在她脸的正中间,中间的抓痕从她自身角度的左眼眼白处一直延伸经过鼻子下去到她的右嘴角。旁边的两道则是在她的左右脸庞上。她的眼睛下还有没擦干的泪,抓痕也不断流出血,再加上她不断仓促地呼吸留下的汗,脸上乱糟糟的。 小妗看着她面前脸上有着的三道抓痕,以及右眼暗暗闪着光的裂痕竖瞳的小女孩。 “你是女王说的那个女孩吗?那个新骑士?”妗 说着小妗用治疗魔法为小薇儿疗伤。 “喂,这伤是你自己弄的吧。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妗 “我不过是为了摆脱以前的记忆罢了,这点伤还不算什么。”小薇儿看着小妗说着。 “不管怎么样,这伤口肯定会留下疤,不论你想做什么,你可是个女孩子,怎么可以这样呢?你现在的脸很难看哦。”小妗的手停在小薇儿的脸面上,为她持续治疗伤口。妗低下瞳孔看着小薇儿。 现在的小薇儿正躺在路边的椅子上,头靠在小妗的大腿膝盖上,小薇儿已全身无力。 “那又怎样,作为骑士脸无所谓的吧。”小薇儿看着眼角的路对面的房屋说道。 “那怎么行,女孩子怎么能这么不注重自己的脸呢?” “我也是骑士,只不过现在闲得很,基本没什么任务呢。” “见过过其他骑士了吗?都是些帅哥哦,有没有看上谁啊?”小妗说着微笑地看着小薇儿。 脸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小妗摸了摸。 “哎呀,果然留下了难看的疤痕,这我没办法愈合呢。”妗 …… “吵死了!说什么呢,我才几岁,你让我喜欢谁去。” “就你这,你是治疗兵吧?怎么当上骑士的?”恢复了伤口与体力的小薇儿立马站了起来,指着小妗说道。 “诶,体力已经恢复了吗?身体素质蛮好的呢。” “嗯,时间差不多了,那么我也告辞了。” “再见,有着和我一样渊源的小女孩。” 小妗和小薇儿告别后就蹬跳起来离开了,最后还小声地说了一句话。 “可恶,欠下了讨厌的人的人情了。呃,身体还有些不适应。”小薇儿原本还想吐槽小妗,但好歹也是被帮助了,也没再开口。 小妗身体轻盈很快速地来到了,女王的殿下。 “霍斯莫德殿下,摇光骑士前来报道!”小妗手靠在胸前,向着女王敬礼说道。
“小妗,最近休息得还好么。”女王 “嗯,拖女王的福,我现在比以前还胖了~”妗 “那可是健康的意向,可要好好保持~” “对了,有新的预示么?”女王 “嗯,我唯一想说的就是那个女孩。” “她很奇怪,刚刚我遇到她了。老实说,她让我感到了,我出生那时的同样的力量感。” “虽然是这样,还是建议女王,一定要让她归属在您的部下。”妗 “是么,我虽已在培养她了。可让她做我的部下真的好么,让她自由些好吧。” “她现在也不归我管,我只是拜托她做事。”女王 “女王的做事风格我当然知道,但您可要多多为自己着想。”妗 “是吗?” “那个孩子确实是不一般,最初见到她时我就在她身上看到了某种宿命。” “我会参考你的意见的,那么。”女王 “我会再去找她谈谈话的,就这样吧。”妗 “你下去吧。” …… 龙之境。 基列奴寻找着半龙之族的人,发现他们大多都还活着,只有极少数受到了龙神的波及。这样她也就放心了,接下来就该寻找夙無尼亚娜了。现在就算是基列奴也不敢再去见龙神大人,因为无法确认现在的情况和神龙大人发怒的原因。 “神龙大人那里是不能再去了,小娜肯定还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也不知道她和赛尔格两个怎么样了。” 基列奴现在正在龙族之境半龙之族的一个镇子里,确认了那里大多数族人都还没事,就在那里住下休息了。现在她正打算到世间寻找夙無尼亚娜,告诉她现在的情况,顺便问清楚她到底是什么情况。 半龙之族的人基本都只有龙的些许特征,他们整体大部分都是人形态。一般他们都有着龙角人面,要么有着翅膀、龙尾或个别有着龙爪。也就是人长了些龙的部分身体,但与普通的人不一般。他们大体的战力都较低,但两三百年会有极个别战力接近龙之族的半龙之族的人诞生。 正当基列奴要行动时,一个半龙之族的少女向她走来。那少女正是那一族中最常见只有唯一龙的特征,长着龙角的人。少女像是有心事一般,慢慢走向基列奴。 基列奴现虽是人类之形,但她是真正的龙之一族的人。她可以随意化为完全形态的龙,也可以化为拥有双龙爪半龙面的半龙人。只是人形比较方便,魔力消耗也是最少的,顺便一提就算完全形态的龙什么也不做也会消耗魔力。 那少女径直向她走来,基列奴也注意到了她,看出了她有着心事,便停了下来站着等她开口。 “那个,你就是龙之一族的成员吧?” “你一定有着非常强大的力量吧!”半龙之族的少女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然后又大声的叫了出来。 基列奴看着后方从一开始就看着这里的一名少年,下一刻少年就跳起瞬间闪到了少女前方,一只手挡在少女前面大声说道。 “我们想要你加入我们的队伍,我们的队伍有着最高昂的希望之心!” “无论什么人也不能压迫在弱小之上,无论怎样强大的人也不能独裁统治人们!我们就是制裁并改变这样现状的希望小队!” …… 基列奴正住在半龙之族的镇子上,她刚从休息的房屋走出,就遇到了两位半龙之族的一对少年少女。 基列奴打量着眼前的这两个人,发色与脸型五官都及其相似。较深蓝色的发色,少年是中短型头发,较男生还是比较长。少女披散着发,前面刘海整齐松散压过眉毛,脸庞两边都留着头发,个子不高,年龄应该比少年要小。少年俊俏却有些奶狗般的气息,少女可爱,有种不输任何人的底气,他们头上都有着深棕色的龙角。 基列奴听到希望的字眼便起了兴致,挑衅地回道:“哦,是么?你们又有多少力量来贯彻你们所说的希望,如果没有或不够的话,那也只能成为坐在谷底望着高高的峡谷两边岩壁中间夜空流星划过的人。” “你们的力量被我一眼望穿,要追求这样的希望凭你们现在,也怕是遥不可及。” 少年听到这番话,有些气不过,想找些话,却又说不出。少女站在少年身后,看着少年想帮着他说话时。 少年终于还是憋出了一句:“所以,我们邀请你加入我们的队伍!现在的你是除了龙神,唯一剩下来的龙之族的人吧!”说着这番话,他甚至地下了头,小少女看着这样的情景也跟着把头低下了。 “是,我知道,可你有必要一边那么大声说话,一边挥手吗?”基列奴打趣着说。 少年瞬间红了脸,因为刚刚说的太兴奋了,就不自主地挥手了。 “你们是兄妹么?” …… “嗯,是的,我和我meimei都在队伍里。” “你就不怕你meimei受伤吗,作为哥哥要好好保护meimei啊,怎么能让她做怎么危险的事情?” “你可能不知道,现在的半龙之族,失去父母的家庭已经不在少数了。meimei她是……,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带着她一起出来的。” “我的名字叫睛茨,她叫……。” “我叫睛花!” 此时又有一位少年闪现了过来,比兄妹俩还要大些。 少年走上前说道:“我叫汨鹤,是这个队伍的组建者。” “本来,我们这个队伍也有一名龙之族的成员,可是在不久前就失踪了。” “在神龙发怒之前,他就一直没有消息了。” “如果可能的话,不,我认为他应该还活着,我还能感应到他。” 基列奴:“龙之族,你指和我一样的人?” 汨鹤:“是的,他叫赛尔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