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初见白家长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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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妙琪听到这儿,终于忍不住开口:“白奶奶,如果您也劝不住白总,那岂不成了那个人的帮凶?白总也会再次受伤。这是您愿意看到的吗?” “我还能有什么办法?”白老太忽然语气感慨,“为了那么个女孩子,小泽竟然能用那样的话来哄我老太婆。” “白总说什么了?” 白老太:“说那女孩子不是雪熙。” 苏妙琪恍然明白个中误会,“白总说的是实话,他没骗您,她真的不是雪熙,我哥哥也是这样和我说的。起初我还不信,但是哥哥是最了解我的,总没必要骗我。” 白老太略略有些信了,“这么说,我真的认错人了?” “恩。” 白老太在确定了这件事情之后,坐着愣了一会儿神,这时正巧药液输完,她拔下针头,“送我回小泽那儿。” 苏妙琪连忙起身扶她,“白奶奶,医生说您需要……” 白老太知道她想说什么,反而安慰她道:“不要紧的,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就是大老远地赶回来,身体有些熬不住。刚才睡了一觉、又打了一针自然就好了。” 苏妙琪无奈,送白老太回了别墅。 一进门,便看见明堇溪歪在沙发里,手上正拿着冰袋敷在脸上,听到房门响动,不由回过头来。下一秒,就直接从沙发跳到了地板上,低声喊了一句:“白奶奶。” 白老太的视线在她的脸上一扫,也没理她,扶着苏妙琪径直上了二楼。 明堇溪呆看着杵了一会儿,又叹了一声,穿上拖鞋回去自己的房间。她还是乖乖躲一下,以免再激到白老太的情绪可就真是罪责大了。 她前脚刚离开客厅,后脚苏妙琪就被白老太给打发走了。偌大的别墅,一老一少,各自关在房里,听不到有任何响动。又不知过了多久,白泽从外面赶回来。 明堇溪听见门外沉稳的脚步声,心知是白泽,不等她出去和他说几句,足音已经渐渐转上了二楼。 很快,门外再次安静下来,所有的声音阻隔在二楼的房门之后。 白老太正抬手举着几页纸,看得极仔细,床上铺开着一叠资料。 隔着几米,白泽便看清了那是他曾经调查明堇溪的资料,“奶奶!”声音隐有不悦。 白老太从资料上抬额扫了他一眼,鼻子里溢出一声嗤笑,“原来你自己也拎不清!” 白泽紧抿着嘴,眸色愈沉,几步迈近,将资料夺过去,一开口,嗓音沉凉:“我心里一直很清楚。” 白老太索性偏头正视着他,“那你倒是说说,这和她演的是哪一出?” “没演。”白泽转身,把资料统统塞进床头柜子,声音听起来有几分气急败坏,“事情就是您看到的样子,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白老太却不和他计较,大概也是了解自己孙儿嘴冷心慈,“她知道你这样查她吗?嘴里高调地选择和她在一起,背地里反而缺失信任。”慢条斯理的语调,却又隐含着激将。 白泽没说话,双手插进裤兜里,手机刚好在这时发出“叮铃”一声响,他掏出来看了一眼,面色更加难看起来,语气也更坏,“我没必要信任她,本来也不过是利用而已!” 白老太一听,心中已经大致有了想法,但又难以断定,便适时地重复了一遍:“利用?” 这一次,白泽却没有丝毫的反应,目色沉晦,手紧紧捏着机身,指节泛着一层青白。 白老太倒是有耐心,换了方式,问:“她知道吗?” “知道。”白泽闷闷地回答。 “那她会得到什么好处?” 白泽长腿一迈,走向飘窗,那里能看到正准备离开的明堇溪。“没有。” 话音一落,轮到白老太沉默了:明堇溪,如果她不是天性单纯,就是胃口太大,想得到的东西绝非简简单单。 -- 明堇溪从别墅里出来,在路边等了半天,才勉强拦到一辆和其他乘客拼坐的出租车。 她手机有两条郁杨发来的短信,第一条:堇溪,你在哪?第二条却是:不管你在哪,都千万千万不要回宿舍,莫瑶正在这边闹呢,我会想办法劝她走。 她看得莫名其妙,给安然打手机,也迟迟没有人接,转拨给郁杨,响了半天才听见那边低低“喂”了一声,可是仅仅是一声“喂”,似乎有人上来抢夺手机,接着便只能听见嘈杂之音,莫瑶的声音夹在一片杂声里,突兀地高出几个音阶:“给你的心肝通风报信吗?” “莫瑶你个疯子!”这句话是安然喊出来的,“趁老娘还没发飙,识相的趁早滚回去!” 明堇溪在这端听得心惊rou跳,再也坐不住了。她想给白泽打电话说一声,明知他在楼上和奶奶说着话,此时打扰实属不礼貌。想了又想,最后她发了一条短信给他:我回学校一趟,郁杨和他女朋友可能因为我的事情在宿舍里闹起来了。 没等白泽回复,简单收拾一下便出门了。 赶回去时,宿舍走廊上的人都已经散了,门敞开着,从外面往里看一眼,就能看到房间里一地狼藉。安然披头散发地坐在地板上,在一件一件收拾着砸在地板上的东西。 明堇溪走进去,“安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安然这才抬起头,凌乱的长发散开一些,露出一张“劫”后的脸来。她的鼻孔里塞着一团纸巾,右脸上有几条抓痕,在看到是堇溪之后,明显有些吃惊:“你怎么回来了?” “郁杨给我发短信说的。”明堇溪捡起地板上的书本,拂了拂书页上的灰,“你和莫瑶打起来了?脸上疼吗?” 安然禁了禁鼻子,一口凶巴巴的语气:“那疯子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就是一个绣花枕头,活该她找罪受!下次再敢过来闹,老娘肯定会揍她揍得更狠。” 安然嘴上说得豪情万丈,可明堇溪心里却过意不去,她看见说话时安然不经意地咧了咧嘴,“对不起,连累你了。” “说什么话呢?”安然似乎有些生气,“你不在场就对了,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不会比那个疯子伤得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