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祖逖逝 王敦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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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兴三年六月祖逖确定刘琨死讯,无比悲痛,立像立碑。命军士司长个个身穿素服,吊祭刘琨。又命公孙成和王安将写给王敦的信带去送到王敦处,暗中告知慕容廆“段部生死,公当自断。”祖逖自此设置将座旁空位,经常自言自语对空位说到:“越石,今戎狄之盛,古之可有?” “汝与我,闻鸡起舞,志在报国。” “汝怎能先我而去?”时而暗自流泪,数日不见一人、不食一餐、不言一语。刘琨婢女武氏南下,到了祖逖处。献上刘琨平时写的诗集,和一支胡笳。祖逖一概收归,将胡笳立于空座,不停的念刘琨的诗,直到声哑低靡才肯停下。 八月督军童建与董昭因为战后分配不合,怒上心起。派人遣刺客袭杀董昭又命人送信石虎表示归降。刺客至帐内,董昭与刺客相战。董昭赤手空拳刺客持剑,二人互博十回合,刺客不敌被董昭用胡凳砸昏,众人急忙进入董昭帐。刺客苏醒和盘托出。祖逖不禁赞道:“不愧为我之典韦,能自力而保!”童建得知刺客失手后,惶恐不安携亲信三百人北渡黄河投于石虎。石虎亲自迎接,对童建说道:“汝此来相投,乃弃暗投明。既封你为都尉!”童建感激不尽。 太兴四年,二月祖逖派董昭攻汝南郡,桃豹败退而走。两军对峙四十余日后,祖逖,桃豹粮食逐渐不足。祖逖问于众人破解之法。 桓宣见此说道:“祖公善兵戈,却不知兵法。” 祖约说到:“我兄若不知兵,何有今日之业?” 祖逖止住祖约让桓宣继续说下去。 桓宣说到:“有言道,实者虚之,虚者实之。如同诸葛武侯骗司马懿之粮,有怒而不敢攻,有粮皆献于我也。” 祖逖让桓宣继续说下去,桓宣说到:“桃豹军粮,由汴水而下。我诈而诱之,必获其粮。” 祖逖大喜说道:“汝真乃我之郭嘉!” 众人商议后于是命士卒一百夜中装粮运送,桃豹斥候查看后报于桃豹。桃豹领军攻之,夺取祖逖军粮。发现祖逖粮车中粮袋,个个饱满,打开看到粟米充盈,于是认为祖逖粮食充足,斥候所报有假,于是斩斥候三人。派人向石勒索粮,要求快速补给,祖逖在汴水设伏兵三百由董昭带领,石勒粮船到后,桃豹命人搬运。粮船离去,粮袋堆积如山。桃豹命人清点,这时伏兵四出,桃豹弃粮而逃。祖约尽夺石勒运给桃豹的军粮,逼得桃豹退守东燕。祖逖命冯宠进占封丘,压逼桃豹,桃豹因军中无粮只能撤兵。三月公孙成和王安回到祖逖处,祖逖问二人王敦与朝中诸事。二人一一作答,得知戴渊将要接替祖逖。祖逖三日一言不发,不进食。众人见状苦求祖逖,为当下而谋。祖逖这才恢复以往。 四月桃豹败逃后,祖逖又多次出兵进攻石虎麾下赵军,使石虎疲于防守。石虎问计冉良,冉良不知如何是好。 李农建言道:“不如暂时北退,以防祖逖夜袭!” 石虎听从。 于是二人撤军黄河以北。河南境内有赵固、黄建安、倪超、上官巳、公孙珑(公孙其华)等人割据一方,因各部缺粮,互相掠夺,兵戎相见。倪超部曲被赵固,上官巳二人攻溃,倪超仅剩十人来投祖逖。祖逖接纳倪超并遣王安、桓宣斡旋,王安见赵固说到:“汝自兵一方,何不投祖公?”赵固说到:“于我何益?”王安继续说道:“汝既不投石勒,又为害周边,各路豪强皆想杀汝而并其众!汝疲于应付,若投之祖公。不仅使周身安然,还可为朝建功。”赵固于是答应归附。桓宣见到黄建安时看到石勒的亲信也在这里,二话不说持剑就砍,石勒亲信被桓宣斩杀。黄建安大为恐惧,命人将桓宣逮捕。 桓宣说到:“汝乃晋人,今与石勒共谋。何也?” 黄建安说道:“我势单力薄,欲降石勒何错之有?” 桓宣说到:“今石勒使者死于尔地,汝还想与石勒共谋呼?” 黄建安说道:“乃足下所迫,至我于何地!” 桓宣说到:“北有石勒,周围豪强而据。汝若再杀我,岂不得罪于祖公?” 黄建安于是命人解开桓宣,桓宣说到“祖公正欲北讨石勒,各路豪杰纷纷往之。汝何不投?”黄建安听闻后也只能答应桓宣率部归降。上官巳得知黄建安何赵固二人已投祖逖,不知自己去向,于是询问帐中诸葛青。 诸葛青悠悠然说道:“今晋室必将再乱,君臣不睦。洛阳已复,晋庭却失进取之心。祖逖北伐必然受阻,我等届时又投何人?不如北投石勒。祖逖使者必然到此,令兵众身穿破衣烂甲。持锈器,命众作哀状。来人观之,则自退耳!” 上官巳听从。祖约前来,看到上官巳其人部众,个个有气无力,手持断戈,残破不堪。如诸葛青所料未与其议,自退而走。赵固,黄建安,倪超都服从祖逖,带军攻打赵军。收复黄河南岸中原土地。祖逖礼贤下士,善恤民情,关系疏远、位低之人,也能施布恩信,予以礼遇。将士有功,加以赏赐。他生活俭朴,不畜资产,劝督农桑,深得民心。 公孙珑(其华)扣押祖逖来使樊雅,命匪首麻曳据山头而掠民。祖逖命冯宠率军攻其山寨樊雅出逃,公孙珑(其华)率领其众避于祖逖。公孙成得知后请求单骑前去劝降,祖逖不准。公孙成说道:“使我前去必可劝降。”祖逖问到:“为何要与匪首劝降?”公孙成对祖逖说了来龙去脉。祖逖这才知道这位匪首是他的亲人,于是让公孙成前去劝降。公孙成一路打听,进入外黄县见到麻曳,麻曳看到公孙成后说道:“不想近十年之久,还能再见于汝?”二人相互叙旧,公孙成请求见公孙珑。麻曳带他见了公孙珑,此时公孙珑在集合部众打算东逃,看到麻曳带着公孙成于是命麻曳点检部众。自己示意公孙成随她到县衙,公孙成跟随公孙其华来到县衙,问道:“为何下山掠民?”其华说道:“部众近年少粮故而掠民。”公孙成:“为何扣押来使?”其华又说:“此辈处言不逊,处处言过。所以扣押。”公孙成拉住其华的后衣说道:“汝百般如此,早晚必亡!何不投祖公?”公孙其华话锋一转说到:“家父,今去否?”公孙成说道:“家父日夜不思汝归,日夜自责。”公孙其华说到:“众随我十数年来,多为祸百姓!我今归之,不知祖逖愿意纳否?”公孙成说道:“我当力保,汝勿忧!”公孙珑说道:“现朝中许你何职?”公孙成说:“豫州长史。”公孙珑告诉公孙成说:“我欲携众前去青州,聚匪乱生!”公孙成说道:“为何一意孤行?”公孙珑言道:“众皆流落之人,山林之中无亲无故。只能各自为伴,随我日久,仍不知我性。我欲使众,草渡余生。”公孙成说:“我幼岁之时,汝便常言愿与耿弇班超之士为嫁。为何沦落至此?”公孙珑说道:“父不随我愿,一意孤行故而离之。致以今日。”公孙成对公孙珑说道:“汝离家日久,不想再见老父一面?”公孙珑说:“我若归去,彼众何归?”公孙成说:“众归祖逖,汝归家室!”于是二人携军见祖逖,祖逖听从二人建议命麻曳统领匪众,匪众听闻公孙珑要离去无不哀哭送别,离别时公孙珑稍有装扮,众人恍然,这才明白。公孙其华与其部众离别后,公孙成带着亲侍和公孙其华南下,离别之际祖逖又将刘琨诗集让公孙成带往江南,公孙成应允。
石勒屡屡不克祖逖,向张宾问计。 张宾说道:“祖逖英杰也,麾下谋士猛将可立足一方。其人之才更胜刘琨二倍有余。不易图也,不如与其和好。边民互惠使其有所忌。时日一久,晋室内乱,届时祖逖疲于应对可再图之。” 石勒说道:“先生乃我卧龙也。” 说完命人去将童建斩杀,石虎对此颇有不满却也只得答应,石勒斩童建向祖逖示好。祖逖看到石勒不纳叛jian,亦与石勒修好,关东暂得和平。 六月初四戴渊到与祖逖日夜商讨进军王敦事宜。祖逖问到戴渊兵识之事,戴渊却不能对答。 戴渊颇有才,却无远见。祖逖部众都孤立戴渊,戴渊不受待见。明白其众之意,于是以皇令为由,强制命众南下。 数日后祖逖也不待见戴渊。 戴渊愤恨告诉祖逖:“汝为兵一方,难道要谋反吗?” 祖逖说道:“我若想反,兵下江南三月可立。何需等六年之久?” 戴渊说到:“陛下命我来替汝,必有其理。” 祖逖听闻后日夜不眠,忧愤成疾。戴渊欲胁迫祖逖部众引兵南下。祖逖自北伐始收复河南半数失地,却最终受制于人,心中甚为不快。担心内乱爆发,北伐难成。 众人商量纷纷想劝祖逖用兵自立,杀戴渊。 祖逖心身失忽说道:“我若作了王浚,尔众既是功臣。然天下之人将何以看待?勿要再言,再言自立者谋反论罪。” 祖逖虽患病,坚持营缮虎牢城。戴渊不通兵不听祖逖解释,上疏道:“祖逖率众修一偏城,于朝中何用?实则不肯为陛下所趋。” 司马睿看后回书祖逖处,写道:“汝与戴渊合众,乃朕意!不齐心不共力怎能防备王敦?” 虎牢城北临黄河,西接成皋,易被攻破,祖逖命儿子祖济率众修筑壁垒。祖济和部众日夜修缮十日后,壁垒任然未修成,六月廿四日祖逖在雍丘病逝。 死前遗言:“中原未定,北伐未成!”并告诉部众要为朝廷计,不可敌视戴渊。 祖逖郁郁而终时年五十六岁。祖逖死后,豫州百姓如丧父母个个身穿素服拜吊祖逖,谯梁士人为祖逖建祠堂。其部众对戴渊和朝廷失望透顶,纷纷拥戴祖约。戴渊更加孤立,屡屡以皇帝之名迫胁祖逖部众,祖逖部众都不为所动,任由戴渊一人胡言乱语。 戴渊见此深感无望,也只能上疏写到:“臣无服众之能,祖逖部众多随祖约。” 晋元帝看后追赠祖逖为车骑将军,并命其弟祖约接掌其部众,封祖约为豫州刺史。石勒听闻祖逖病死,再三确认后命石虎领兵五万南下而攻,祖约难以抵御,弃守关东,洛阳再次丢失,后一路难退至寿春。河南之地又被石勒攻陷。 十月钱凤给王敦谏言道:“祖逖已死,朝中无人可敌王州牧!以此之时起兵攻之,朝中必为所惧。届时天下定矣!” 十一月王敦开始清点部众,对其部众说道:“陛下受jian佞所惑,jian佞小人屡异王氏,为陛下左右。今举王师,在斯一举!安帝业,清君侧,排jian佞!” 城下众人面面相觑,少数者喊道“平jian佞,立君业。”王敦见军心可用,命人传檄文于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