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 这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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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许一朝?” “啊,我就是。” 许一朝打量着面前四个男人,个头高矮不一,最高的那个也有一米八了,无一例外的都是膀大腰圆,一脸的凶rou。 说话的看着像是个带头的,一米七的个子,起码两百斤,吊角眼塌下巴,眼睛里尽是油滑轻浮之气色。 “张文雅是你这的售票员吧。” 许一朝点头。 “她人呢?” “不知道。” 许一朝眼睛瞥了一眼车站的大门,张文雅进去报人数去了,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出来。 “小子,她欠我们钱,让她识相就快点出来,不然咱们兄弟生气了,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矮胖子说着,还不耐烦的拍了拍许一朝的脑袋。 “等等。” 许一朝打开车门从驾驶位置下来,迎着胖子挑衅的眼神道:“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矮胖子楞了一下才道:“让你把张文雅喊出来,让她老子还钱,不然下一次我们就不客气了,杂,你是耳朵聋了?” 许一朝脸上没什么变化,耐着性子道:“不是这句,一开始那句。” 矮胖子思索了片刻:“张文雅是你这的售票员?” “对,就是这句,我就是有个问题没闹明白。”许一朝一边掏耳朵证明自己没聋一边问道:“你既然知道张文雅是我这的售票员,我只是她雇她卖票,那你不找她,找我做什么?” 矮胖子一怔,细一琢磨,好像是这么个道理,愣了半天才道:“我这不是让你转告她啊。” 许一朝紧跟着追问:“我就问你,是她家欠你钱,还是我欠你钱。” “她。” “她欠你们钱,你们不找她,找我是什么道理。” 矮胖子又愣了一下,停顿了几秒才道:“谁让你是她老板。” “哦,我是她的老板你们就来找我,那到底是我欠你们钱还是她欠你们钱。” 矮胖子额头的青筋都暴起了,直眉瞪眼道:“许一朝,你找抽是不是?” “抽我之前咱们先闹明白一件事再说。”许一朝又往前进了一步,居高临下的盯着矮胖子的秃脑门道:“她欠你钱,你来吓唬我,这是什么道理,我就问你天底下有没有这样的道理?” 矮胖子眼睛里的瞳孔都变了眼色,抓狂的揪起许一朝衣襟:“你个狗日的找死是不是?” “叼你,陆三金认识不,哦,你这叼毛现在肯定不认识,那我给你复述一遍三金哥的话。” “你敢动我,就得做好赔偿老子的准备,我手里有两辆公交车,还有一辆客运,公交车一个月挣一万块,客运一个月挣一万块,将来挣的更多,就给你按一万算,我今年二十九岁,这身体起码能活到60岁,那就是三十一年,零头给你去了,算三十年。” “一个月2万块,一年就是二十四万,三十年就是七百一十二万,再加上通货膨胀这些,让你赔偿800万不算多。” “敢不赔,老子让你知道衙门口从哪开,知道老子是谁不,杀人犯都是老子举报的,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去赵局那里举报你有组织犯罪,你们几个年三十就准备在里面过吧。” 许一朝学着刚才那家伙拍自己脑门的动作,拍着矮胖子的秃顶脑门:“知道什么是有组织犯罪不,就是TM的社会人,一抓你一个准。” “再问你一遍,谁欠的你的钱。” 矮胖子瞅了瞅许一朝,小心翼翼试探道:“张……文雅?” “那你为什么不找她来找老子。” 矮胖子脸都绿了。 这家伙脑子TM不正常吧。 但是他不敢动手了。 赔偿那些镇不住他,但是赵局的名字矮胖子还是知道的,他这会摸不准许一朝的底。 “许哥,是我们错了,我们没搞清楚,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滚吧。” 地方街溜子和亡命徒可不一样。 矮胖子眼睛里火星四起,想发火,又拿捏不准。 深深瞅了许一朝一眼,刚转身准备走,又听到许一朝在喊:“你刚才什么眼神,杂,不服,想搞事?” “许哥,误会了,我哪敢。” “滚吧。” 矮胖子感觉自己的胸口这会像奔腾汹涌的火山,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一旦爆发,谁也无法承受它的威力…… “回来。” “许一朝,你别太过分了,咱爷们也不是白给的。”
矮胖子咬牙切齿的死死盯着许一朝。 “少TM废话,老张家欠你多少钱。” 矮胖子怔了怔:“还了一万五,还差三万五,算上利息,还有四万。” 许一朝忍不住微微挑眉,这些狗日的也太狠了。 “你们是谁的人?” “暴躁哥。” 许一朝乐了:“什么暴躁哥,不就是大暴躁,行了,回去跟大暴躁说,这钱我替张文雅还。” 矮胖子拉下脸,认真的看着许一朝:“许哥,这话可不能瞎说,你确定要背这笔债?” “你啰嗦个蛋啊,就跟大暴躁这么说,我晚上就来找你们。” “行,既然许哥你要背,那我们无话可说,晚上我们在东山羊rou馆等着许哥了。” “点手把rou,还有大烩菜,别的等我来了再说。” 矮胖子气的眉毛都拧到一起了,这TM居然还点上菜了,真不个东西。 还有那个三金到底是谁。 杂这么牛逼呢。 矮胖子几人刚走没多久,张文雅报了人数从车站出来:“许一朝,我报了29人,有六个板凳。” 张文雅悄悄冲着许一朝比划个六,别提有多得意了。 15块一个人,这六个人的90块票钱全是他们自己挣的。 这要是路上再拉几个人,还能多挣个几十。 许一朝对着张文雅竖起大拇指,使了个眼色,张文雅会意,让那几个人坐板凳的人先猫着腰,这才发动了车子。 他也没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张文雅,倒不是什么施恩不忘报这么高大上的情cao。 又来回跑了三趟,晚上八点多大巴从宁市回来,毕竟寒冬腊月夜里跑客运实在很危险,所以8点之后客运也就停了。 许一朝开车把张文雅送到巷子口,自己径直回了家。 本来他是想把存折拿上,翻了半天也没找到。 “胡翠芬,衣柜里放的存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