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缘的梦
阿缘从小到大,一直做过一个梦,梦里只有两个人。 明明是她从未知晓的,却反复的梦见,就好像发生在她的身边。 ...... 屋中,一个女人坐在椅子上,怀里抱着一个年龄不大的孩子。 她伸出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婴儿的脸颊,服中尺是不舍:“官儿啊,阿妈想一直留在你身边。如果可以的话,阿妈也想看着你长大。” 婴孩依偎在白玛的怀里,懵懂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可爱极了。 白玛看着怀里的男孩,将他提了提,慢慢地拍打着他的背。嘴里轻轻哼着:“她一一告别,盛夏带来的访客......” 大抵是母亲的儿谣太过哀伤,婴孩清澈的眼里漫上了一层雾气,伸出手来握住了白玛的手指。大概想让让白玛以前一般,再逗逗他。 白玛在他的手里塞了一朵红色的药花。那是她刚摘的。 这时,门外闯进了几个人,看了眼母子两人。不分由说的去夺白玛手里的婴孩。 白玛捂住嘴巴别过头,眼泪一下掉了出来,任由他们带走自己的孩子。 终于,婴孩意识到了什么,看着面前陌生的面孔一下哭了出来。伸出两只小手胡乱抓着,想要让白玛像往常般,再好好抱抱他。 “官儿……”白玛忍了又忍,还是追了出去,“我的孩子!” 外面孩子哭了出来,即使是白玛奔着,也只能听见他渐远的哭喊。再也追不上那群人离开的步伐。 “求求你们,别带走我的孩子………”白玛给绊了一下,一下摔倒在地。抬头却只见到了被那些人踩坏了的药花。“我的孩子啊……” 白玛握住那朵花,趴在地上情绪崩溃:“官儿,我的孩子……阿妈真的好爱你,阿妈真想看着你长大。” 阿妈也不想看见你,成为一块没有感情的石头。 不知过了多久,白玛感觉有一抹蓝色闯入了自己的朦胧的服脏。抱歉……”那人气喘吁吁地说道。我来迟了。” 白玛呆滞的抬头,眼睛里血红的一片,红的比她手里的花还亮:“我的孩子,他不在了......他还在哭呢…… 蓝袍藏人等了很久,白玛都没和她说过话,直到白玛被带走的时候她才开口。
“我求你们保护好我的官儿,我不希望他以后的日子难过,哪怕没有我这个阿妈......” 蓝袍藏人点头:“好。” 同时蓝袍藏人记得,从那一年开始,藏海花开的鲜艳。永远,从未止息。 ...... 阿缘在床上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东西,是西洋的天花板,让她很不习惯的东西。她好像睡了很久了,才会有深深的疲惫感。 怎么又做了这个梦,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而且,她好像又忘了一点什么事,是突发性的,只记得自己忘了它。 “醒了?” “...…” 阿缘转头,看着在一旁喝着酒的黑眼镜。他脚踩在另一张椅子上,看起来非常像之前听人说过的地痞。他旁边还有一只看起来桀骜不驯的鹰。 “黑爷,你把多登,找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