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和月情常月在梦中成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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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成十六这天和月情去赏月,月情傍晚收了工就等待着常满了,见到常满叫常满一定下山。常满说:“你先回去吧我一定来。”月情说:“我在码头等你。”常满说:“好、你要小心注意安全,我吃了饭一会就来了。”月情就下山去了。常满吃过饭看了会书见天快黑了才下山,到了码头见月情已在那里等着了。码头上也有几对青年男女在坐着,月情见常满来了就微笑着过来叫常满过去她早已找好的地方坐下来。说:“怎么这么晚才来。”一面又拿出月饼和汽水给常满吃。常满说:“等了很久了吗?”月情:“是啊,我吃了饭不久就来这里了。我还怕你不来呢,再等会儿你不来我就想哭了。”常满伸手拍拍月情的肩头说:“对不起了,令你久等了。不过我说过来就一定来,有靓女相约怎么不来呢?只是我吃了饭后见尚早就看了会儿书,真的差点忘记了来了。如果我忘记了来,你不会真的哭吧?”月情说:“你说呢?我等了你一个晚上啊。”常满不知说什么好,觉得月情对自己真有些真心。月情又说:“你平时很爱看书的吗?”常满说:“是啊,在山里面不看书能做什么呢。”月情说:“在里面实在是寂寞了些,你晚上又不回家里去?” 常满说:“我都不喜欢回那个家里去,就算回到家里去也还是看书没地方好去。”月情道:“以后晚上我陪你出来这外面走走看看夜景好吗?好过你困在深山那么寂寞啊。”常满说:“这么远的走出走入,在里面吃了晚饭我就不太想出来了。”月情说:“我陪你在里面吃了晚饭就出山,或者出来我们家里吃饭也得啊。”常满说:“能晚晚到你家去吃饭吗?”月情:“嘻嘻,怎么不能。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晚晚来我家里吃饭的。”常满道:“被你们家里人把我赶得无影无踪。”月情:“嘻嘻嘻嘻,怎么会。我爸妈一定很喜欢你呢。”常满说:“喜欢我做什么?又不是外母见女婿,口水滴滴低。”月情:“嘻嘻嘻,你做我爸妈的女婿也得啊。”常满说:“我没这个福气。”月情说:“怎么没这个福气,你是看我不起。”常满:“怎可以这样说,我有什么资格看你不起。我只是个贱人,我只怕你爸妈看我不起。”月情说:“我爸妈也不会看你不起。”常满:“好了,不说这个了。以后有机会让我天天到你们家里吃饭吧。”月情:“嘻嘻嘻,欢迎。”常满说:“昨晚过节好餸吧。” 月情说:“好餸,家里杀只鸡还有猪rou等。你又不来我家过节。”常满说:“我哪好意思到你家过节,以后吧。我在长友家过节也很开心。”月情说:“你就喜欢长友的meimei。”常满说:“我喜欢她有什么用,她不喜欢我。”月情:“去多了就会日久生情喜欢你了。”常满:“我以前去过很多她们家了,还是没有日久生情。我现在和你算是日久生情吧?”月情:“怎么算,你对我好像没有半点情意”。常满说:“那能这样说,我对你没有半点情意我就不会和你来赏月了。”月情:“但我总觉得你是敷衍我而已。”常满:“不能这样说,我是诚心来和你赏月的,希望以后能和你日久生情吧。”月情:“可以吗?最怕日久你就把我全忘记了。”常满说:“不会,我会永远记住你。”这时望望四周围的景色,避风港的渔船的帆杆被掩盖在朦胧的夜色中。四周围的灯火都亮了,远远近近零零散散像星星一样更显得夜色迷人。月情说:“这里的景色不错吧,海风又凉。”常满说:“你去年中秋节也来这里赏月吗?” 月情说:“是呀,那时我和几个女子来。以后有空我和你出山来乘凉看夜景好吗?”常满:“好吧,以后有机会再说吧。”月情:“你肯来就随时有机会,你不肯来就永远没有机会。”常满:“也是。我会尽量来的。”月情说:“你和别的女子来过这里吧?”常满:“没有,今晚第一次。”月情说:“你昨晚不是说和长友去赏月吗,去那里赏月?我看你是和长友的meimei去赏月的。”常满道:“我那有这个福气。”月情又说:“但我不信你和长友去赏月,一定是和姑娘在一起。”常满:“那个姑娘愿意陪我赏月,只有你才傻傻的陪着我。”月情:“嘻嘻,那你将来就娶我这个傻太吧。”常满:“哈哈哈...。”两个人坐在这里说了段时间话,忽然见月亮从对面海的山顶上冒了出来。圆圆的大月光芒四射,照辉着海面的波浪闪闪发光。潮水也开始渐满,码头堤边的波浪拍打着墙脚嗬嗬嗬的在作响。似乎为这对年轻的恋人发出音乐伴奏曲般的乐章。 八月的天气还有些热,清凉的海风扑面而来。夜色更迷人了,也令人心情舒畅。与月情在一起也有点开心,吃吃月饼,饮饮气水,看看月亮,很是舒意。月情对常满也真有些意思,可惜常满对她没有心。自己心爱的人不能和她在一起,不心爱的人又坐在身旁。月王爷的安排有些不尽人意,也不算是初恋。不管怎样,能和月情在一起赏月也是一次难得的机缘。只要大家相处得开心,也要好好珍惜。作为朋友也好,或者兄妹也好,或者尝试像恋人一样的相处也是美好人生的一种经历。坐在这里月情问起了常满对那个瘸仔看掌相的事怎看,相不相信他说的话?常满说:“这种算命先生不值得信,他是因为没有劳动能力身又残只好学些看掌相的东西帮人算命,纯粹是为了自己的饭碗。或者学艺精深就算得准些吧,但大多数都是算不准的。人的一些前事有几分看准,未来之事绝不能相信。”月情说:“芬芳和骡雄看来都比较相信,尤其是芬芳到处去找这些人看,好像说得她信十足了。” 常满道:“她已经信入迷了,那些算命老说得她那么好命。我看她将来要被这种算命先生害了她一生的幸福,她一心要找个香港佬才嫁,以为以后可以飞黄腾达。这样的女子头脑幼稚,像骡雄所说至怕她将来守十年八年大床,等到有能力出港时人真老了,那时所有的想法都不一样了。人的青春年轻都过去了的时候,到哪里不是一样。”月情说:“听说你对芬芳有意思是吗?”常满道:“我对她有意思有什么用,她对我没意思。她的心里都在那个所谓远方的贵人身上了,除了那个人谁也装不落,这样的女子我不会对她有真心。”月情问:“那个彩花对你也几好吧,你对她怎样了?”常满说:“彩花人也不错,但我与她不可能,他的性格和我不合,读书也少了些。很难有聊得来的语言,一辈子做夫妻语言不投机那有意思。”月情道:“你对我怎看法呢?”常满说:“我与你在工地快两年了,但很少交往。只是初相近暂时不能作决定,以后再说这个问题吧。” 月情说:“你当初不是说你喜欢我吗?”常满道:“那有说过这句话,我不轻易说爱某一个人的。”月情:“你那时叫我借锄头时不是说你爱我吗?”常满想了想道:“是吗,怎么我没印象?”月情说:“当时我不借给你,当我担沙离开时你说:你好也,够性格,我爱你。总有一日我要你投在我怀抱里,是不是这样说过?”常满笑了说:“有吗?就算我那时说过,也是因为你不肯借锄头而胡乱说了而已,想当初你也绝对不会放在心上,所以你莫当真。”月情道:“但我现在当真呢,我有什么不好吗?”常满道:“先别说这些吧,是有缘总会在一起,月王爷那条大牛绳会绑住你条腰和我条腰的。”月情:“哈哈哈。”常满:“我们彼此之间都应该给些时间自己,你是个好女子哪怕没个好男子呢。”月情说:“黄秋你对她有意思吧?”常满:“没有,这个工地这么多女子中黄秋在我心中没有地位。我和她性格不合,她为人也不聪明,有点傻傻的样子。读书也不多,我与她没有共同语言,咋可能对她有意思。” 月情说:“你不是说聪明娶傻太,瘦佬娶肥婆,高佬娶矮婆,月王爷的安排吗?你这么聪明说不定将来月王爷会用一条大牛绳将你和黄秋像扎粽子一样綑绑在一起呢。哈哈哈哈,到时你不想娶黄秋都不得了。”常满:“是那样的话我就只能珍惜这件傻太了,把她娶回来好好宠着,但你就没希望了。”月情说:“你娶不娶黄秋我对你都没希望啦,你的心根本没有我。”常满道:“也不能这样说,人有时也很怪。先前无论怎么说不爱那个人,到头来整几整(搞搞下)就和那个人结婚了。月王爷的安排,缘分的撮合,冥冥中注定,想不结婚都不行。”月情:“嘻嘻嘻,你说的也是。我们村里以前有一个男子,在生产队经常叫那个女子做黑乸,因为那女子的皮肤长得黑。生产队的人对男子说:你不要这样叫人家,说不定将来你娶她做老婆也未可知。男子说:我怎么会娶她这个黑乸哪,地球上没有女人吗?”常满问:“那后来男子是不是娶了她呢?”月情说:“是呀,后来那男子年纪大了还未找到老婆,有人就叫男子娶她,整几整男子就同意了,于是她们就结婚了。” 常满说:“那还有没有叫她黑乸呢?”月情:“嘻嘻、我不知道。”常满:“睡觉时可能会叫黑乸上床吧?”月情:“嘻嘻嘻嘻,我不知道。”常满说:“做人有时候真不能把话说得过头,我们生产队也有一女子人长得不错,高大得体。生产队有一个瘦小的男子喜欢她,叫人去作媒问那女子愿不愿意嫁给他?女子说:嫁牛嫁马都不会嫁他。”月情道:“那后来有没有嫁那男子呢?”常满说:“嫁了。那男子有个堂兄在村里当干部,把男子安排去当工人,那女子整几整就喜欢上那男子了。矮佬娶高婆,瘦佬娶肥太,丑佬娶靓婆。月王爷的安排。”月情:“嘻嘻嘻,你将来一定娶个傻太。”常满道:“到那时才说吧,说不定我将来会娶你这个傻太啊。”月情:“哈哈哈哈,我不是傻太。”常满也笑了,道:“那我就不娶你啦,你就不要说我对你没心意啊。”月情说:“你就娶黄秋吧,到时整几整你就喜欢黄秋了。哈哈哈哈...” 常满道:“不要胡说八道了,我与黄秋根本没有可能,牛头不对马嘴的怎么可能在一起呢?”月情问:“那你的心在谁?”常满道:“别胡思乱想了,我的心现在没有谁存在,待将来月王爷的安排吧。”月情道:“那有什么月王爷,我看你在工地一定有心爱的人。”常满说:“就算有我心爱的人,人家也未必爱我。不说这些了,看看夜景吧。”夜色渐渐入深,月亮在头顶映辉着,海浪在眼前银光闪闪。月情说:“这海风很清凉,吹得人有些冻了。”常满道:“那就进山吧。”月情说:“现在还早,进山未睡得着,我坐你身边你给我挡挡风吧。”常满就伸手拉月情坐过自己身边,说:“有件衣服给你穿上就好。”月情道:“不需要,也不怎么冻,只是有点风大而已,你帮我挡住海风就不冻了。”常满就拉月情靠在自己身上,心想:如果我能帮你挡一辈子风你愿意吧,可惜我不能。 看着圆圆的月亮,常满说:“月亮好像在看着我们,月王爷是不是想把你和我綑绑在一起呢?说不定将来整几整我就喜欢你啊。”月情说:“那有什么月王爷,都是人们编造出来的。”说着就把头枕在常满的肩头上,似乎觉得有一丝丝爱情的温暖。只恨常满这衰鬼对她始终没有一点点动心。和月情相处在一起虽然擦不起爱情的热火,但也很开心。也许这也是人生中的情感,又或者叫zuoai的展现吧,在以后的人生史上至少也留下一页难忘的回忆。常满觉得,人生只不过是一个过程。是喜是悲,是苦是甜,是福是祸都取决于这个过程的一点点不同的际遇,不同的感受而过,生命也随着这一点点不同的际遇而结束,到最后一切的往事只能留下一个曾经有过的经历而已,这种经历就叫命运吧。而这个过程遇到的开心事多还是悲苦的事多就全赖以自己对人生的修造了。学的越多,知道越多。付出的越多,收获的越多。个人的优秀会得到更多的欢乐与满足,但也离不开天命的束缚,难道不是这样吗? 月情问:“人这辈子生活的好坏是不是一早就由命中注定的呢?”常满道:“那也未必,三分天命七分认为。无论什么样的人,只要肯努力也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如果不经自己的努力,都很难得到好的命运。在现实的世界里,有不少健全的人还不如一个身残而志坚的人!不少身残志坚的人用他们坚强不屈的斗志和毅力赢得了闪耀的人生。而有不少健全的人不肯拼搏而一生平庸。”月情说:“像芬芳那样好的掌相的人她的命运一定好吧?”常满道:“她的命运好不好不能由算命佬说了算。如果她把自己的命运信赖以算命佬,她这辈子就悲哀了。她不旦不能有先前幻想中那样好,而且有想不到的不顺和挫折,到时悔之晚矣。不旦得不到理想的生活,甚至一辈子平庸。”月情问:“你认为芬芳将来生活好吗?”常满说:“这个不知道,希望她好吧。对生活好与不好的要求,也各有各的看法,但可以说,好不到哪去。”月情说:“你凭什么这样说?”
常满说:“因为她一心想嫁个远方的贵人,嫁个香港佬。她的人生方向可能已经错了,话不定那是一条死胡同。当她能真正嫁个香港佬后而生活得不到她先前想像中那么好时她会感到命运好吗?也许令她一生后悔。”月情说:“你这样说也未必对,说不定人家会嫁个有钱有势的港客呢。”常满道:“如果是那样除非做二奶,或者三姨太四姨太的。”月情说:“凭什么这样说?”常满说:“你想想,如果有那样本事的香港年轻男子怎么会娶她,一个内地农村女子,又要搞那么多手续。除了那些娶姨太的老男人会想她外,她还能嫁谁呢?一就是在香港打了多年工年纪大了还未找到老婆的人会想她。”月情没出声。常满又说:“那个瘸仔说你将来能嫁个好老公怎看?”月情说:“那个瘸子说你将来有钱养外家你信吗?”常满道:“有没有钱养外家要靠自己,不是他说了算。如果我不艰苦做工努力拼搏坐在家里恐怕连自己都养不活。不过那个瘸子叫我那里都不用去,在家乡做就会有钱,你知道他暗示什么吗?他对我算是最有情义了。” 月情问:“他暗示什么呢?”常满说:“你不必知道我知道就够了。”月情说:“那瘸子说骡雄将来能做大官你怎么看?”常满笑道:“下一世吧,今世恐怕难了。那瘸子那双眼翻上翻下的先看人后看相你知道吗?”月情:“怎么先看人后看相哪?”常满:“你不知道就算数了,不必解释。”月情问:“那瘸子说黄秋将来能嫁个好老公很迁就她,又说她有个家婆管住她你怎么看?”常满说:“黄秋倒被瘸子看准了。”月情问:“怎么看准了?”常满说:“黄秋为人懒性,她将来的老公能不迁就她吗?如果不迁就她也许会跑回娘家,又或者搞得家嘈屋乱连大床不得睡,娶着这样个女人,她的家婆怎么不管她?”月情道:“你咋知道黄秋懒呢?”常满道:“不是我知道黄秋懒,是瘸仔看出黄秋懒。所以瘸子只收黄秋两块钱,认为黄秋没多大出息。”月情道:“瘸子怎看得出黄秋懒的?”常满说:“那瘸子天天看人无数,先不用看掌相,看人的举动形态已知三分。那个勤那个懒他看不出吗?再加上用手摸摸人家的手掌就断定懒与勤。黄秋的形态散漫,手掌软滑,一看就是一个一向懒散之人。所以娶了这样的女人的男人,想不迁就都几难。而做家婆的又看不过眼,怎不管她?” 月情问:“那个瘸子说你那里都不用去在家乡做工就有钱养外家你怎么看?”常满道:“那瘸子知我是一个自小就苦之人,一定捱了不少苦涩艰辛,什么工未做过呢,所以知道我是一个勤劳的人,叫我一心一意在家乡发展脚踏实地不要胡思乱想,只要勤勤恳恳在哪里都能挣钱。”月情问:“那个瘸子怎么会知道你自小是苦命之人呢?”常满说:“他看出我自小就没有亲生父亲呀,一个自小没有亲生父亲的人你说苦不苦呢?三岁无父第一苦啊,你知道吗他还按常例收我二元你知道为什么吗?”月情道:“他常例一般是二元的呀。”常满道:“那你们几个又怎么多收了呢”月情道:“他说我们几个好命吧。”常满说:“或者是吧。”月情又说:“你给香烟瘸子抽可能他就不多收你的钱吧。”常满说:“不是这样,我给香烟瘸子抽他提醒了我,其实这个瘸子挺有意思,有点人心。”月情问:“什么意思人心的?” 常满说:“你不知道就算了,说说你吧。他说你将来能嫁个好郎君你怎么看?”月情说:“你都不喜欢我,嫁那个好郎君?”这时月亮已经升高,码头墙脚的海浪声越来越响了。海面上的波浪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是闪闪发光。常满道:“不能这样说,我有什么好,一穷二白的屋都没有一间你嫁了我住在那里呢?”月情说:“你家里不是有一间屋吗?”常满:“那间屋是我家里人住的,那容得落你。”月情说:“以后可以建的呀。”常满说:“以后建的时候再说吧。”月情说:“我哥结婚时也住一间很小的屋子呀,现在他两公婆已建了新屋了。还有人结婚借屋住呢,很多人都是穷过来的,以后一步步改善会好的。”常满说:“你会这样想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