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你真是个疯子(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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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凛微微蹩眉,似乎对她的态度不满。 “怎么?你还没想好?” 凌楚楚眼波流转,鄙夷的睨了他一眼。 习凛脸色沉下来,哼道:“仙人醉的滋味还好受吗?” 凌楚楚轻笑出声,“不错,谢谢款待。” “如此说来,王妃是爱上仙人醉的滋味了。” “大咽在南魏国不能流通,如今还能体会到这种滋味,确实让人难以忘怀。” 凌楚楚不耐的皱了皱眉,“如果你是要同我讨论仙人醉的滋味,那我可没工夫陪你闲聊。” 被她不识抬举的态度激怒,习凛一甩袖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凌楚楚掩着小嘴娇笑起来,“怎么?你这么快就忍不住要为难我了?” 习凛眼睛一眯,有些猜不透她的心思。 凌楚楚也不搭理她,自顾自的低头摆弄着腰带上的玉佩。 等了好久,习凛才缓缓开口,“孤要你催发索****。” 凌楚楚神情一震,虽然极力伪装,但还是忍不住泄露出心底的紧张。 “你是不是很好奇,孤怎么会知道萧元策种了索****?” 习凛得意的笑了笑,不待凌楚楚回应,自顾自的道:“孤的母后出身苗疆,对索****自然是了解颇多。你身体内的母蛊可以催动他身体内的子蛊。与孤合作,孤保证留你一条命。” 凌楚楚沉默,显然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 “孤耐性有限,等不了你太长时间。孤给你这次机会,希望王妃不要不知好歹。” 习凛言罢,阴测测的笑了起来。 “我能知道你为何一定要置凤沧与死地吗?为了吞并南魏?或许仅仅是你个人恩怨?” 凌楚楚先前就有些怀疑习凛的目的,如果是为了吞并南魏,为何要采用这种不光彩的手段。 她觉得不仅仅是为了铲除凤沧,吞并南魏,很可能隐藏着她不知道的目的。 “王妃果然聪慧过人!” 习凛上前一步,盯着凌楚楚的脸,认真的看,“如果孤的meimei还活着恐怕也像你这般年岁。” 他伸出手,划过她光洁的小脸。 凌楚楚有心想躲,但身体无力,终究是没有躲开。 “那么美好的年纪,却毁在一个男人的手里。” 习凛的话让凌楚楚浑身一震。 望着女子失神的双眼,习凛冷冷道:“现在你知道孤为何要置他于死地。” “爱情没有谁对谁错,只有爱或者不爱。你meimei的死不能全怪在萧元策的身上。” “闭嘴,你给孤闭嘴。” 习凛怒吼着打断凌楚楚的话,他发疯般的扑过去,捏住她削尖的下颚。 “你有什么资格谴责孤?” “孤的meimei才十五岁,十五岁!” 习凛癫狂的嘶吼着,双手如铁钳般死死攥着凌楚楚的肩膀,发疯般的摇晃着她。<> “孤要杀了萧元策。” 或许是太过激动,习凛突然激咳起来。 他趴在地上,原本钳着凌楚楚手也垂下来,一手撑着地,一手捂着嘴。 凌楚楚蹭着地后退几步,远离这个发疯的男人。 她眼尖的看到习凛捂着嘴的手里不断有墨绿色的液体溢出,滴落在牢房的地上。 那些落在地上的液体竟在地面上缓缓蠕动起来,像是一条挣扎的虫子。 凌楚楚大惊失色,猛地抬起头看向习凛。 “你……你竟然以身养蛊。” “呵呵呵,孤已是将死之人,你说还有什么可以阻挡孤。” 习凛仰起头,一双骇人的眸子直视着凌楚楚震惊的眼睛,唇边的笑容诡异可怕,在寂寥的夜显得尤为渗人。 “你真是个疯子。” 凌楚楚后退着远离习凛,直到脊背抵住墙壁,无路可退。 习凛癫狂的大笑起来,“疯子?哈哈哈,孤就是疯子!” 凌楚楚入坠冰窖,整颗心都沉入谷底。 习凛以身养蛊来延绵寿命,应该已是强**之末,他这是打算与凤沧同归于尽。 不行,她不能让凤沧冒险。<> 凌楚楚扑过去,“我答应你的要求,你想让我怎么做?” 她假意的妥协,希望能获得给凤沧传递消息的机会。 习凛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一双细长的眸子内闪动着精光。 “王妃,你真当孤是傻子吗?” 习凛一挥袖子,将凌楚楚掀翻在地。 他蹲下身子,手指从女子漂亮的脸颊处划过。 “仙人醉的滋味很好受吧!王妃要好好享受,等孤解决了萧元策,一定会将他的人头带到你的面前。” “你……” 凌楚楚怒骂着想要宣泄心底的愤怒,却被习凛捏住下颚,一颗药丸堵住她的喉咙制止住她未完的话。 仙人醉的药效很快就发作了,凌楚楚再次陷入到一片迷蒙中。 脚步声响起渐渐归于平静,而后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再次响起。 习凛去而复返,停在凌楚楚面前,一把粗鲁的将她拽起,拉出门外。 凌楚楚全身无力,一路上几乎都是被他拖着走。 第二颗药丸比第一颗药效发挥的迅速,那种虚浮迷幻之感再次袭了上来。 铁门之外意外地是一条黑暗的走廊,阴湿深幽,墙壁都散发在寒气,暗得看不清前面的路。 凌楚楚被带着左转右转,渐渐离那间地牢远了。 她越走越心惊,不知习凛要将她带到何处。 凌楚楚被黑衣人拖上石阶,进了一间宽敞的地牢,里面点着几盏烛灯,映得房间明亮。 烛火晃动住,她一时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缓缓张开双眼,凌楚楚身子一晃,感觉迷陀仙的药力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深入墙壁的十字铁架上,那个白色身影格外清晰。 手脚被铁链死死捆住,白衣上染着大块的血迹,到处是鞭笞过的伤痕,有些地方皮翻露骨,触目惊心。 但是与身上的虐迹相比,被捆的人眼帘低垂,冷艳沉静的面容上是分外不相称的淡然与冷漠。 即使身处如此狼狈的境地,那人天生的高华气势却丝毫不减,好像仍坐在自家的主位上,手捧温茶,安之若素,随时可以发号施令,一呼百应。 凌楚楚瞪大眼睛,带着犹疑和迷惑。 她唇瓣轻颤却怎么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似乎觉察到她的到来,白衣人抬起头来,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却只是淡淡地道:“楚楚!” 那语气就像以前以往的每一个日子,他就是这般唤她,语调虽然平静却带着只有她一人能懂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