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父亲?
中年人身披黑袍不见真容,身上灵气四溢,不断的散发出霸道之气令人不由胆怯。 中年人只是眼色划过,穆承志便直接被腰斩了,边上几个狗腿子被中年人无意间发出的威压压的跪倒在地,大气也不敢喘,当看到圣子就这么死掉后更是怕的双腿止不住发抖,连求饶的勇气就没有,圣子穆承志可以两仪巅峰啊,就这么死了,这实力起码得有三才境吧。 随着中年人的出现,整个乱星门都被一股黑云笼罩着,内门的灵气消散了不说,还充斥着一股肃杀之气,人间仙境般的内门仿佛一刻间变成了人间死地。 门内的宗主长老也是第一时间感受到,但是他们惊讶的发现根本感受不到这气息是出自哪里的?甚至感觉发出此等气息之人,仿佛翻手便可镇杀自己,然后无极峰峰主和掌门先感受到圣子穆承志死在了外门,以为是圣子招惹到了什么大能,毕竟这只是南地,是疆原南方的一小块罢了,实力最高的大长老也才四象巅峰而已,而此等异象起码是五行大修士才可能有的了。 宗主农文昂大惊赶忙到了外门穆承志气息消亡的地方,看到了中年人和陈安生,然后他刚刚出现便感受到一股仿佛能撕天裂地的大恐怖气息扑面而来,而后来到来的峰主更是被直接压倒跪在地上,和其他几个狗腿子一样,中年人好像发现自己气息太过强大了,压的人说不了话,便刻意压低了这威压。 农文昂突然感受到了轻松,赶忙恭敬的跪了下来,小心地询问道:“不知晚辈这小门小派哪里得罪了前辈,前辈只管支呼晚辈一下就行了,晚辈自为前辈清理门户,不劳前辈亲自动手呀。” 中年人满脸不悦地讥笑道:“你宗门的好弟子想杀本座的儿子,要不是本座留下了护身玉佩,我儿子就死在这里了。” 陈安生听到后,仿佛遭到了晴天霹雳,他听到了中年人说自己是他的儿子,他没有想到自己还能见到自己的父亲,更是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这么的强,他没有感到这威压,但是看到宗门来人被压的喘不过气和圣子更是被一眼杀死,是惊讶的合不拢嘴,呆呆的站这,甚至忘了身上的伤痛。 陈安生颤颤巍巍的试探地问道:“爹?是爹嘛?” 中年人阴沉的脸色变得柔和的起来应了一声:“是爹,苦了你了。”,摘下了头上的兜帽露出了真容,那是一张泛黄的脸,明明是三四十岁的样子,脸上的皱纹却和六七十岁的老大爷一样,和鸟窝般杂乱的头发下是一双坚毅又凛冽的眼睛,眸中的深邃好像可以洞穿人心一般无比锋利,整体容貌和陈安生相差无几,不过陈安生比他多了几分青涩幼稚,多了几分精致。 陈安生看到那张满是沧桑的脸庞时,眼泪顿时止不住流了下来,从十岁开始父亲把自己留着这里到现在整整四年,四年时光他无数次的责问自己的父亲问他为什么抛下自己,问他为什么不要自己,可他始终是个孩子,当真正见到自己的父亲时,看到那张所有的委屈全都消散了,变成了思念之情,抱了上去,虽然一米五的个头只能够到中年人的腰部。听着陈安生喃喃地抱怨,中年人的脸上满是愧疚之情,但是眼神中的无奈又是那么的深邃。 宗主,峰主,和其他狗腿子看到这一幕,惊呀地下巴都要掉在地上,刚刚最嚣张的狗腿子鲁晨想到自己刚刚做的,又看到宗主来了之后的恭敬,想到圣子都的死相,竟吓到失禁了,空气中顿时散发阵阵恶臭,宗主看到狗腿子的窘样,眼神中满是杀气,没事干嘛招惹人啊,现在出了这么大祸,怎么办啊。 而狗腿子也满眼无辜,这么强的人到哪不是顶级的供奉,为什么让自己儿子去最垃圾的宗门的外门放养七年,吃七年苦啊。
这时大长老也到了这里,看到长老和宗主的狗样,心里顿感不妙,这中年人浑身上下都是一种令人畏惧的气息,但是看到地上死去的时自己最在意的孙子穆承志时,心中的怒火还是冲垮了理智,完全没在意自己的修为差距竟责问道:“我教与阁下无冤无仇,阁下为何要痛下杀手对我教圣子大下毒手?” 中年人听到大长老如的责问时并不生气反而有一种看跳梁小丑般的样子看着大长老“这么说,你觉得你的宗门弟子要杀我儿子我要放任不管咯?” 大长老看到一身外门打扮的陈安生顿时也是一下子就明白了,大概是内门的人看上的外门的陈安生的宝贝,陈安生不愿,但谁没事让自己的儿子在外门修炼啊,有这实力去随便哪个门派当个供奉自己的孩子再差也能混的好呀,为什么要送到外门,然后他转念一想,说不定这个中年人只是个纸老虎徒有这唬人的气势,实力并不好呢,想到这大长老更是信心暴涨竟然略带嚣张的说道:“就算是这样的,那为什么你儿子毫发无损,我教的圣子却已经夭折了呢?我看你就是颠倒是非!” 中年人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满是不屑地说道:“这么说你很勇哦?”显然中年人已经不想和大长老多烦反手一巴掌摆出一个下压的动作,大长老竟然瞬间变成了一滩rou泥。 宗主看到之后直接吓傻了,他也没想到这中年人尽是如此杀人不眨眼。感到自己可以说话后,准备求饶时中年人却挥了挥手说道:“我没空和你们多烦,接下来干什么就不用我说了吧?我要和儿子说点事。” 宗主等人顿时如释重负,一个个用出喝奶的劲一眨眼便全跑了。破房子里只剩中年人和陈安生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