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1章 被她发现了
虽然心里无数次想回去看看,但最终她还是强忍着放弃了。 因为她很清楚,照儿神智未开的时候,她就已没有机会,更何况现在呢。 虽然不甘心,但有些事也必须坦然去接受,只是心里还是疼呃,痛呵。 又轻轻端起一杯咖啡,将咖啡杯的杯沿轻轻触到她那性感红唇,任由苦涩的咖啡缓缓流入口中,艰难咽下…… 呵—— 只是这苦涩的味道她实在是喝得厌了,红唇一触即开,轻轻地将手中的咖啡杯放下。 夜了呢。 冼千凌轻轻一叹。 不经意间,冼千凌的视线仿佛受到了某种牵引,缓缓转头看向透明的玻璃窗外。 路灯昏黄,一辆价值两千九百多万的科尼塞克私人订制跑车缓缓停在路边,剪刀车门打开了,驾驶座上下了一个看上去有些油气的青年,年纪大概在二十岁左右。 对于这样的富二代,哦不,能够随随便便开三千万私人订制跑车的人,已经不能用富二代来称呼了。 当然,对于这种人,冼千凌没有丝毫兴趣,正当她准备收回视线的时候,副驾驶座车门也开了,出来的也是一个年轻男子,只是在看到男子身影瞬间,冼千凌浑身一震! 视线不由自主地定格在那年轻男子身上,即便是张子峰和搭档端着厚厚一叠资料走近,她也没有察觉。 眼见冼千凌一直朝着窗外看,张子峰也转头看去,看了几眼之后,当即笑着说:“哦,牧云啊。” “牧、牧云?” 冼千凌猛然转头,用一种骇人的目光盯着张子峰:“你刚才说什么!?” 张子峰也是被冼千凌这一突然呼喝给震慑到了,缩着脖子,伸手指向下了车,对着马路边绿化带走去的你道:“那、那个人叫牧云。 ” “他、他不是在余杭么……什么时候……” “哦,不不不!”张子峰怕冼千凌误会,急忙道,“这个牧云和咱们所认识的李社长不一样,哎呀,我一下子说不清楚,队长你自己看就好了。” 说着,张子峰两张A4纸递到冼千凌面前,上面缩记录的都是你的个人档案。 张子峰敢发誓,他认识冼千凌五年了,从过去到现在从未见过冼千凌如此仔细地看一个人的档案,而且看完一遍,居然又看了一遍,深怕她自己会遗漏一般。 看完之后,冼千凌对着张子峰道:“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为什么去调查他?” 对于自己顶头上司的性格,张子峰再清楚不过,当即笑着说:“晚上在面馆吃面的时候遇见他的,那时候和他说了几句话,当时就觉得他和咱们的李社长特别像,仔细问过之后,才知道他不是。之后觉得有可能是他在忽悠我,你也知道,李社长做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结果我让小姜进入警局系统调了一下他的资料,这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竟然真的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看着手中的资料,冼千凌沉声道:“不仅仅是长相一模一样,就连身材也如出一辙。” “不是吧?”张子峰惊奇道,“难道他们两个是双胞胎?资料上显示,这个牧云是个孤儿,他们没准真是亲兄弟。” 冼千凌摇摇头:“你没有见过李牧云的母亲,见过之后就知道了,像她那样的人,是不可能会让自己的孩子在外面吃苦的。 而且,以她的能力,想要找到失散的儿子,并不是一件难事。” 抓了抓头,张子峰笑着说:“那也只能说是奇迹了。” “奇迹么?” 冼千凌转过头,忽然发现你和徐海正沿着道路,朝着前方走去。 “他们这是要干嘛?” “不知道。”张子峰耸耸肩,“资料上显示,牧云是附近一所高中的老师,他这么晚出来,看样子应该是出来找学生的吧。” 张子峰旁边的搭档笑道:“张队,哪有老师坐三千万跑车出来找学生的啊,没准是去夜店逍遥的呢。” 一听这话,张子峰左手在搭档的大腿上重重一扭,又狠狠瞪了他一眼,对方这才醒悟,低着头不敢看冼千凌的脸色。 “哼!”冼千凌霍然起身,眼眸之中闪过凌厉之色,“跟上去看看,如果他们从事违法活动,就把他们都抓了!” 眼见冼千凌如此,张子峰已经在心里为你默哀了。 此时的你,正和徐海两人沿着当初柴红所走的街道慢慢走着。 毕竟对四周环境不了解,所以也不敢走太快,一旦走错,记忆产生错乱,那就很难理顺了。 此时街道上还有行人和店铺,拐过弯,朝前再走一小段,人就少很多了,而且旁边的路灯间隔也相对远一些,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个单身女性夜晚出行,很容易遭人袭击。 冼千凌三人可是十分老到的刑警,经受过专业的追踪训练,三人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隔着三十来米亦步亦趋地跟着你们。 眼见你们最终停在街头的一个角落里,冼千凌不由皱起了眉头。 原本还抱着看戏心态的张子峰脸色也微微变了,因为他忽然发现,这条路,便是现在他正在调查杀人案里,那名年轻女性死者经常走的夜路。 “峰哥,那个位置不就是发现死者尸体……” “嘘,收声。”张子峰看了搭档一眼,随后三人借着夜色缓缓靠了过去。 在靠过去的时候,冼千凌小声对二人道:“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动手。” 两人点点头。 “云哥,柴红被杀的地方就是这里?” “嗯。” 你点点头,看了一下左右,左手边角落里摆放着三个比较大的垃圾桶,这里是住宅区,里面装的大部分都是生活垃圾,味道很重。 伸手指向三个垃圾桶,对着其中一个崭新的垃圾桶道:“你看,那个垃圾桶是新换上的,看来,装着柴红尸体的垃圾桶已经被警察抬走了。” 徐海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 “哪里奇怪?”徐海问道。 “花。”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