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五章 失去风度的冰稚邪
天堂楼十一层的拍卖会,特洛萨接过拍卖物品的清单:“这是第几场了?” “最后一场了。”一旁的管家说道。 特洛萨将清单捏成了团用力扔在地:“又没有!” 管家劝慰道:“大人别担心,少爷的病一定会好转的。” 特洛萨满怀忧心只能化成一声无奈的叹息:“离开。” 出了拍卖场,管家问道:“大人要去赌场吗?” 特洛萨摇摇头:“没心思去了,直接回去。” 下到七楼赌场,却见赌场门外很是热闹。 “嗯,怎么会事?” 管家道:“我去问问。”过了一会儿,管家回来了:“大人,今天晚有一场公开的赌博竞技赛,城里几个最名有的赌博高手都来参加了。” “哦!”特洛萨眼中顿时一亮。 管家问:“大人,去看看吗?” 特洛萨有些迟疑,对他来说这样的赌局无疑非常有吸引力。 管家知道特洛萨的心思,忙说道:“大人,少爷的病光着急也没有办法,事情既然不能改变,为什么要把自己逼得这么紧呢?你今天晚就是一夜不睡,也没用啊。” 特洛萨听完了这些话,堵塞的心顿时放开了:“嗯,你说得对,我光着急也没有用。走,进去看看。” 进入赌场,赌局已然已经要开始了。赌桌前,侍者道:“本次比赛共进行一百局,最终赌金最多的人将获得本次比赛的优胜。胜利者会得到由天堂楼颁发的‘千金赌徒’的称号,以及500万的现金奖励。比赛规则参照‘三张牌’的常规玩法,底注为1金卷,跟注金额每次不得低于1金卷,加注不设限。如果玩家金额不够,可从场外额外增添金额,否则被判失败。” “不设限!”这话一出,有几个临时参赛的人心里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不设限意味着加注金额将被无限扩大,自己的金额如果跟不去,即使手中的牌再好也会被判输。这样一来,更增添了对场局势判断的重要性,要量力而行。 赌场侍者道:“游戏规则就是这样,现在比赛正式开始。先请十七位玩家从这副牌中各抽出一张牌,牌面点数最大的为庄,请。” 依次抽来,冰稚邪也抽了一张点数为10,而格兰登和另外一个人各抽到了一张,则由他们两个人进行第二轮抽点,最后格兰登赢得了首轮的庄家。 站在月形赌桌凹处的侍者依顺序给每人发了三张牌,然后从格兰登右手边开始,按顺时针顺序开始说话。 冰稚邪拿着手中的第一副牌,顿时有些茫茫然,之前都是格兰登在暗中cao作,自己只是在表演,可现在真轮到自己赌了,反而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他看了一眼手中的牌,是、q、3,之前从侍者那他了解到在三张牌的牌形中,分为‘王者’‘首领’‘同花’‘顺子’‘对子’‘散牌’和‘特殊牌’。王者由三张同样的牌组成,如‘555、’;首领则是由同花和顺子组成,如同一花色的‘79、jqk’等,这些牌形从至下,一级压一压,而最小的特殊牌,非同一花色的‘235’则专压王者。 冰稚邪看着手中的牌:“大的散牌,这个牌我要不要呢?” “喂,到你说话了。”冰稚邪的家提醒道。 冰稚邪回过神来,心道:“算了,我还是放弃,就算是我也知道手中的牌不大。还是多看几局,了解一下这个游戏的规律再说。”想完便将手中的牌扔到了弃牌区。 下一家优雅的抛出三张金卷道:“我跟。” 冰稚邪的下家是一个年轻的贵妇,说是年轻,其实看不出年龄,因为王都的女性大多都非常会打扮,那些三十多岁的女人总能将自己打扮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而冰稚邪的一家则是一个看去不很胖,却像孕妇一样挺着个大肚腩的中年男子。 看了几局后,冰稚邪渐渐看出这游戏的一点名堂来了,这个游戏表面是在比牌面的大小,可其实更多的是心理和智慧的较量。在自己掌握合理的心态优势时,往往可以用一副很小的牌,迫使对方弃牌而取得胜利。 又过了几局,冰稚邪家的大肚腩道:“喂小子,你每次都是弃牌,这样玩下去可没什么意思,你要是不想玩就趁早滚,别坏了我的兴致。” 下一家的贵妇道:“我说大肚子你吼什么,别吓坏他了。他还只是个小孩子,别吓坏他了,他能参加就不错了。来,小朋别怕,有jiejie照顾你,他不敢欺负你。”说着她伸出修饰得极漂亮的手向冰稚邪的脸抚来。 冰稚邪巧妙的一闪,避开了这一下。 “哟,还害羞呢,瞧你脸都红了。”贵妇娇笑道。 冰稚邪尴尬不已,他本来脸没红,被她这么一说,反而真觉得脸有点烫烫的。这回他决定不再沉默了,看了下牌,扔出几张金卷道:“我跟。” 家的大肚腩顿时笑了:“我,你到底会不会玩啊?” “什么?” 大肚腩指了指自己桌的牌道:“我是暗牌,你要跟牌的话,必须得下加倍的注。” 冰稚邪倒是记得这个规则,只是一时没有注意,忙又追加了一份注码。 在三张牌中,暗牌就是不看自己的牌来下注,这样别人跟注或者跟你比牌都得加倍再加倍。 贵妇问道:“小朋,你不会玩吗?不会的话,jiejie可以教你。” “不……不用了。”冰稚邪尴尬的低着头,再看场外的琳达,只见她面色阴沉的盯着旁边的年轻贵妇,如果再用什么过于亲密的举动,恐怕她真的会杀进来。 贵妇嗬嗬笑了:“真是个害羞的小伙子。这样,jiejie跟你比牌。”说着扔了金卷下池后,身后的两个侍者各自拿着她和冰稚邪的牌进行比较。因为贵妇还没有看过自己的牌,她的牌处于暗牌状态,即使比牌也不能看。 冰稚邪是一副234的顺子,而贵妇的牌是对q,顺子压对子,自然是冰稚邪赢了。 贵妇道:“哦我输了,看来你的牌不错哦。” “呃……” 贵妇掩嘴笑道:“抱歉抱歉,我不该这么说的。” 果然接下来几家虽然不知道贵妇比输的牌是什么,但都接连弃牌了,最后仅管冰稚邪赢了,但赢得并不多,仅仅只是赢了一些底注。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赌局也在一局一局进行,冰稚邪虽然也有赢的时候,但总体却在一点点往下输,三十多局过后,他的赌金已经只剩三百万不到了。这时候他也注意到场外的特洛萨了:“他居然来了,真有点糟糕啊。本来是想让他看到我赢钱的样子,现在格兰登帮不忙,我又不会玩,这下麻烦了。”
显然特洛萨的注意力没有放在冰稚邪身,他正全身惯注盯着场中一位半夜都戴着墨镜的刚毅男子。这个人就坐在冰稚邪对面,冰稚邪看着他心中暗道:“这人是谁?刚才好像听他们说过起,对了他好像是连续五届赌牌联赛的总冠军,被称为赌神的人。呀呀呀,这回是大大的不妙了,不但这回不能露脸,还得灰头土脸啊。” 这时格兰登也在暗自为冰稚邪着急,他几次咬牙想要施展作弊的手段,但最终还是放弃了,他不是不能,而不是敢。在这种场合作弊被发现,简直就是在找死。 冰稚邪没办法,这个时候咬着牙也得了,总不能中途弃权。 场外的琳达也很担忧冰稚邪的状况,赌桌的那些赌客无一不是久经赌战的高手,而冰稚邪几乎从来不玩赌博游戏,又怎么能是他们的对手。 一局结束又是一局,冰稚邪心想:“赌牌我不会,干脆我玩暗牌。虽然自己不知道自己的牌底,但别人更难猜测,再加跟暗牌的金额要加倍,别人或许会知难而退。” “到你说话了。”贵妇提醒道。 “我跟注。”冰稚邪扔下金卷,压着牌不看。 “哦,你暗牌吗?” 冰稚邪之前一直没暗过牌,这下倒是让旁边两家有些意外。 贵妇看了下手中牌:“嗯,我弃牌。”而下一家马提出跟冰稚邪比牌,结果是冰稚邪输了。 一连又输了七把,冰稚邪的暗牌非但没有起到他想要的结果,反而输钱的速了。冰稚邪微微皱眉:“我每次暗牌,马就会有人提出和我比牌。真正有好牌的人是不会急着和我来比的,会和我比的应该都是那些不是很大的对子牌。这些人都精于赌牌,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样的事情对自己更有利。” 此时赌局刚刚过半,已经有两个人退出了比赛,十五人中冰稚邪已经成了赌金最少的人了,赢钱较多的人有格兰登、五连冠、大肚腩,而冰稚邪旁边的贵妇也赢了少许。 大肚腩哈哈笑道:“我,你根本不会玩,还是快走。就算每次只输一点点,但迟早还是会输完的。” 冰稚邪眉角微微颤动,强压着心头怒气,没吭声,只是将桌的暗牌再次拿起来,然后扔在弃牌区:“我弃牌。” “哈,不暗牌了吗?”大肚腩伸手抓着冰稚邪的头发笑道:“小毛孩,小小年纪玩什么牌,你还是滚回去吃你妈的奶,哈哈哈哈。” 冰稚邪紧捏着拳头再也忍不住了,打开他的手怒道:“你他妈的你个死孕妇说什么呢,把你的猪手拿开!” 大肚腩的脸色顿时成了猪肝色暴怒而起:“小混蛋,你敢骂我!” “我骂的就是你,死人妖,臭孕妇,大男人还怀孕,你真他妈的不要脸……”冰稚邪噼哩叭啦一通顿极恶劣的话骂了出来,把旁边的贵妇给吓呆了,就连场外的琳达都为之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