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在线阅读 - 第1687章 杀了我

第1687章 杀了我

    倒是惹的一旁的承志反而是心虚不安了。dt

    “你看起来所有的都好,样貌好、武功好、胆子也是出的令人侧目,唯独那双眼睛……”

    “像一个怪物是吗?”

    “怪物。”

    “你们不是这样的认为的吗?哼,无所谓的,也用不着不承认,这样的看人的眼神我不是第一次的看见了。人总是这样,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看到了这双眼睛都是会觉得是异类,是怪物,一个个的忽然的张牙舞爪,变的好像是生的这般是一定是作恶,好像是非得杀了才是能够免除了后患似的。”

    “人……总是这样。”

    “对,正如同你们那样的眼神,这个……这个……那个……所有的都是。”小牙的视线一个一个的从旁边的人的身扫过,这个时候他的姿势很是古怪,他看去分明的是和路边的乞丐一样的颓然的摔在地,然而眼的绝望和傲然,却是又分明悄无声息的透出了一种旁人绝难以企及的脱尘的气质来。“动手吧,别再犹豫和拖延了,我知道你想要我的命的。”

    “小牙!”第三次!

    承志没有说话,然而心底却是在歇斯底里的咆哮了。一而再、再而三,小牙一定的是疯了,他是当真的想要死,他如同一头疯狗似的到处的咬人,然而真正的意义不是为了伤人,而仅仅的是为了加速自己的性命的终结。

    这家伙!

    无药可救了。

    “说的好,看不出来,你倒是很明白我的心思。原本的的确是没有打算要你的性命的,毕竟是花了钱的,这般的杀了却是浪费。只是呢,你既然的明白却是极好的,那么也是省的我费了诸多的口舌了。”

    “准备好了吗?”

    “恩?”

    “死,是一项很简单的选择,也是一项艰难的选择。”

    “动手吧。”小牙倒是干脆的,他的脚的伤微微的舒缓了些,他的身子也不再剧烈的抽搐了,于是乎他挣扎着半坐了起来。他试了下想要继续的向,然而不想牵动了脚的伤却是又rou眼可见的痉挛了一下,终究还是坐了回去。

    他或许的也知道了自己是到了人生的最后一刻了,他也想着在这最后一刻有些许的不同,或许的他仅仅的是想要为自己捍卫最后的一丝丝的尊严,他竭力的、努力的、拼尽全力的让自己看去更加的正常一切、精神一些。尔后他甩动了下皓首,任凭一头如墨遮掩了面孔。“哼,到此为止了吗?”

    “你干什么?”

    “看那个家伙。”边的人忽然的再度紧张起来,一面嘴里喋喋不休的,另外一面尽量的向着离这里远的方向后退。“看,看他要站起来了。”

    “他起来了,小心,他功夫不差。”

    “那怪物又要杀人了吗?”

    “也是好的,这样吧。”小牙倒是无所谓,只是那样的维持着动作。“公子对不起,小牙再也保护不了你。”

    “此生我经历的太多,唯一的可恨的,是为何我那无未谋面的爹娘生了我这样的一双眼睛。只是呢,现在好了,终于的是好了,这双该死的眼睛,终于的是能够摆脱了你。”

    “来吧,结束了我这卑微的命。”小牙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的脖子看起来更加的明显,更加的方便人攻击。

    此刻,他距离鬼头儿尚且的还有约莫三步的距离。

    这是一个极短暂的距离,这是一段微不足道的距离,而这又是对于小牙这辈子来说最为的意义重大的距离。

    呲。

    气氛,像是有一台巨大的空气压缩机在使坏,一点一点的压榨着。场子突然的安静,一种异乎寻常的安静,像是所有的一切都死了似的寂静。压抑,有些闷人,仿佛的下一刻连赖以生存的呼吸的本能都要给丧了去。

    三步。

    最后的三步,不到半丈的距离。

    鬼头并没有继续,其实前进或者不前进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反正对于他而言,这样的一段距离已经是足以轻而易举的取走了一枚一心求死的主儿的性命了。“人总有那么一个限度,那是不可触碰的忌讳。我的忌讳是我麾下的人,任何人杀了是与我为敌。”

    “原本的有多少人,是得有多少人,缺了任何的一个都是不行!”

    听,敌意。

    如同烈火焚烧一般的极致的敌意,鬼头儿像是在宣誓更像是在警告,他仿佛的是来自十八层地狱的修罗判官,冷面的对着站在面前的魂魄宣判。

    “哼。”小牙嗤之以鼻。

    “说的好。”

    “是。”

    “鬼头儿,不愧是鬼头儿。”

    “那家伙惨了,他敢和鬼头叫嚣,紫云天香阁里,他不知道鬼头儿是什么样的一号人物。”

    “活该。”

    一面青山环绕郁郁葱葱,一面白石成片寸草不生。一条洁净的白水河潺潺的流淌,将这里刀子似的给一分为二,看去的仿佛是属于两个不同的世界。

    林林碎碎的穿着制式衣衫的汉子提着兵器毫无规律的散布在白水河靠青山的一侧,不时的在地用兵器探探,偶尔的抬起头往往对岸。像是在寻些什么,又像是在等些什么。区区的一条白水河,最狭窄的地方不过是五六丈的距离尔尔。这样的一段距离对于他们来说,只要他们愿意,随时便是能够淌水过去。

    然而他们好像是又在忌惮些什么,或者他们的心思并非的是在对岸,至少眼下倒是没有一个人过了河,甚至是连下水都没有一枚领先。

    哒哒哒,哒哒哒,

    一骑凑近,步履姗姗,倒是不像是人骑着马儿,而更是马儿托着人闲庭漫步。

    “爷。”

    “爷,您来了?”有几个人看见停了下来,恭敬的围了前打招呼。

    自下而的镜头,天空的太阳正是灼热的紧张的。这人正好是托着太阳的方向,因了背光的角度看去相下暗淡的模糊了形貌而只剩下了一个轮廓,具体的倒是看不太清楚了。只是隐隐的看见这人身不时的璀璨光线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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