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在线阅读 - 第1153章 三步棋

第1153章 三步棋

    “不是的,我没有心慈,对于他……我时刻的记着自己的身份和肩背负的血债。玡,只是我的敌人,必须杀之而后快的敌人。”

    “我记得,我始终的记得,我知道自己来皇宫是做什么的。”小梅别开了视线看向他处,嘴里喃喃的补充着。像是会旁人的回答,又像是对自己的刻意的提醒。

    “但愿你果真的记得才是。”

    “还有,昨晚你在紫极殿做什么,玡据说也是没有回府,你是和他在一起。”那乌鸦似的难听的声音显然并不打算这样放过了她。

    “没什么,纯粹的说说话。”

    “他知道你的身份了?他知道你不是哑巴了?”

    “不是,仅仅的作为一个婢女小梅的身份,纯粹的当一个听众。”

    “他说了些什么?”

    听,他在逼问,他在质疑,他怀疑自己!

    “无关紧要的琐事,对了,你来作甚?”小梅随意的寻了个借口打发。

    “急事,天大的急事。”

    “啊哈?”

    “可还记得那么一个名字,新晋左右金吾卫大将军,邱晓蓝。”

    “啊哈,邱晓蓝?”

    “对,是他,殿下所布置的三步棋子之一。”

    “邱……晓……蓝!是他?”小梅一个字一个字的斟酌这突如其来的名字,思绪如同秋天凋零的谁也,随着风儿渐远。

    密林森森,兵甲暗藏。

    林子里的凉风偶尔的掀开茂密的枝叶,不时可见的森白的寒光掠影,不经意的便是惊的人浑身一冷。

    参天古树的枝桠,离地七八丈悬空。

    素衣若雪,墨衣深邃,迎风而立的两人俨然的是站在两个极端的对立面。居高而望远,这边视线独好,旁人难以企及,是极佳的说话处。

    “看你的脸色,并不是太愿意。”

    “殿下,属下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前提……只要你是当真的为了毁灭花月考虑,只要当真的是为了去对付玡。”

    “呵呵,放心吧,是逗你的,既是跟了我的麾下我又如何的舍得他随意的丢了型命?然而呢,我要你做的有些事或许会让你九死一生,我只是希望你,能够事先考虑的清楚。”秦暖笑笑忽然的改了口,不知道是较劲还是恶作剧,眼见得某人因了惊愕而惨白的面孔,她直是觉得心情舒畅了多。

    “呼,这样,不过这个问题原本是属下问殿下的呢。”

    “现在轮到问你的,判官,我需要你的答案。”

    “殿下似乎是有了主意。”

    “人人称呼你为冷面的判官,我知道收下你无异于收了一头豺狼。”

    “只是殿下到底还是收下了属下,想来,殿下是觉得这头狼能够帮得殿下的忙。”

    “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不是非寻常的手段绝对无法达成。会面临很多的选择,有很多的不得不做的选择,那时的我或许连自己都会厌恶自己。正如之前在狼顾杨木桥头,我甚至是亲手杀了素雪!”手惬意的动作忽然的一滞,柳叶眉稍微下,一双眸子垂下了下去。“那样的事情在以后还会遇很多,所以一头豺狼对于我才是最为有力的帮助。”

    “殿下有事但请吩咐,若非危险的事情倒也不用大材小用的让属下前去。”

    “探子禀告说大司马疯了一般的追着狼顾的太子,并且刻意的将太子天往远离狼顾的方向前去。”

    “嗯,是有这事,殿下的消息倒是灵通。”

    “四万的镇东铁骑撒出去,总是有些作用的。我不知道他们这般的做的缘由,然而一邦的太子可是一个重要的棋子,大司马的行为目的很明确,他是不许太子回杨木桥头,他要利用他做些事情。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可不许平白的错过了去。”

    “殿下想要如何?”

    “吾等唯有四万的兵甲,名不正言不顺最忌惮的便是拖延。拖延的越是久远,那么花月越是平稳,越是能够迅速的恢复实力。到了那个时候,怕是要对付玡更加的难。所以只有这天下乱了,越乱越好,吾等才会有机会在狭缝生存。”

    “殿下想要弄些事情?”

    “他们去的方向靠近基设九歌,可谓天时、地利、人和皆具。”秦暖大幅度的侧了下皓首,用倾斜的视线看着人似乎很不礼貌。“若是这个时候太子天死了,那么你觉得如何?”

    “殿下的意思是……对呀,原来殿下的意思是这个。”书韩磊羽先是一愣,尔后猛地拍了下大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狼顾皇室一定会勃然大怒,一邦的储君,地位可是不低。皇室一定会查,彻查,到时候大司马一定会有麻烦,大司马是首要的怀疑对象。”

    “只说对了一半。”

    “殿下?”

    “狼顾皇室的确是会生气,然而忌惮大司马权倾朝野,可未必见得当真的会是如何。”

    “那可是皇室的血脉,那可是狼顾皇帝的唯一的子嗣,那可是狼顾未来的接班人,怎么会?难不成殿下是担心天高地远狼顾皇室不知道消息?这个简单,属下一定让这消息人尽皆知。”

    “知道如何?不知道如何?权倾朝野四个字不是白写的,狼顾皇即便心头有恨,即便的亲眼见了是大司马灭了他的子嗣,他也不会当真的和大司马撕破了脸皮。不是他不愿,只是他不敢、只是他不能,他没有绝对的把握获胜,他不可能为了一条型命而去赌整个狼顾。这是君主的谋,这是君主的顾虑。”秦暖的心很冷也很平静,她像极了一座冰封的雪山半点的不去思量其他的事情。正因为这样的平静,所以她忽然的发现,自己能够以一个局外人的角度清楚的去衡量、去判断他人的想法、他人的行为。

    “啊?这样……似乎也有些道理,那么意思是即便太子死了也是没有什么吗?”

    “只是一个太子天的话,的确是这样。然而,若是加一个安九爷呢?”

    “安九爷?”

    “虽然说匆匆的离去,算算脚程该是还没有出花月的地界多少才是。花月他是呆的足够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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