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 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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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胸腔给撑的满满的空气,来麻痹,舒展不开的眉宇的源头。 “是,我……呜呜……一定要救他。” 和想象中的一样,她的答案,还是那么的决绝。决绝的,近乎任性。 也不知道,是她天生的,便是有独立的个性。还是因为她从小没有母亲,只有自己又当爹又当母亲。所以,惯坏了她。只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自己,说不动她了。 别开眼去,“那……暖儿,你对蟠龙古城,到底知道多少?” “爹,妃夕这幅模样,我不知道他还能够……拖多久。”苏姐不耐烦的催促。 “义父,边走边说吧,免得苏姐着急。何况,妃夕如今……的确容不得耽搁。” “唉,好吧。去可以,只是,老夫也要跟着去才行。” “暖,快点,带我去,立刻,马上!” “哦……” 京都苓岚城北,蒙山,官家陵墓。 放眼放去,数之不尽的竖立着的上好的大理石碑,就像一张硕大的棋盘上的棋子,安分的各自坐落。衬几株精心修剪柏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了周遭,过分的多的石碑侵占了他们赖以生存的土壤;还是,这片土地下,数之不尽的亡魂官位未散,慑的它们都不敢,露出该有的翠意。 东一处,西一堆的燃起的,或长或短的敬香几枚,袅袅的散着白色的不知名的烟雾。许是刺鼻的缘故,惹的甚至是最喜欢在人迹罕至的地方嬉闹的鸟兽,在此处,也不经意的绝了踪迹。 偶尔仰望,头顶的天空,隐约的倒映着蒙山的模样,也难免的透出几分,萧条的孤寂。 让人经不住恍惚,这是一个被这个世界所抛弃的角落,所以才会,让那不安分的窜入自己的后背衣衫的凉气,在耳畔,呼啸着它不羁的不甘。 唯一的惹眼的,清一色的娟秀有力的黑底朱砂红字,是官家陵墓的标准配备。 随意的一扫,便是可以见到许多个清晰的名字。除非是熟悉的人,否则,或许在来人的眼中,仅仅也只是文字组成的一个符号罢了。 但是,谁又能够知晓,这些名字,曾经亦是,叱咤一方,引千万人瞩目的存在? 官家陵墓,所埋葬的,乃是京都正四品以及以上的朝廷大员。哪怕不是,也绝对是风雅皇室,历朝历代,深得皇恩的红人才有资格。 只是,任凭生前,再怎么的辉煌,任居何等的卓绝的官职,坐拥多么的广袤的府邸。死后,也不过是在蒙山一角,占据一个不足几丈的小土包。 岁月的荏苒,随着时光的年轮,一圈又一圈的覆上,厚重的尘埃。直到,甚至是有一天,昔日名扬天下的主儿,在过客的眼里,也仅仅只剩下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 东南方向,一个新立的坟拱起,一块新刻的墓碑,几枚正冒着烟气正盛的香薰,一抹浓黄,有些突兀的独立。 提手,修长白皙的手指,那最为敏感的指尖,就好像是母亲抚摸自己的孩子一般的轻柔,在墓碑上一个新鲜的名字上,摩搓。“每一天,辗转反侧的难以入眠,朕都是在害怕,你会不会突然的出现……只是,你却是,从来都没有来。昔日的事,朕知道你一定恨透了朕。然,既是恨,为何,你却是不肯来杀朕?” “曾经……哼,我们三个原本,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是有那么一天。朕,会站在你的墓前。而你,却是永远的不动了。朕本是以为,那个躺下的人,是朕才是。” “不要怪朕,当年的事情……朕不知道该归咎于谁的责任。只是,你我的兄弟情义,到底,还是走到了尽头。你要明白,朕,不想杀你,但是又不得不杀你。” “很奇怪的答案,很好笑的答案,是不是?”嘴角裂开一枚弧度,他笑了。 如秋日不经意的风,忽然的就让你浑身打了个冷颤。 “这里,是你爹呆的地方,让你在此,也算是一家团聚。身为皇帝,朕,有太多的事情,不能够掌控。唯一能够做的,便是近乎卑微的如此。也算,是尽了做兄弟的最后一分责任。” “你竟是死了……你竟是那么的容易的,就死了。哼,不是说你的功夫很厉害吗?所谓的幽冥剑尊,不想……到底,还是死了。朕不明白,你为什么,就这样死了。更是猜不透,你何以,要死心塌地的跟着间,愣是不肯悔过。” “昔日,甚至是一声不响的离去,连给朕反应的余地都没有。莫不是,当年在你的眼里,兄弟三人,其实从来只有你和间二人而已?哼,所以才会,甚至是连挽留你的机会,都吝啬的不肯给予朕。” “间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那么的死心塌地?” “若是跟着朕,朕是皇帝,朕才是皇帝,朕能够给你的,远远比他可以给你的要多的多呢。” “吴家诸侯,被朕灭杀,慕容大员,为朕所覆,甚至是间,哼,雁南亲王,亦是不复存在。花月天下,朕,如今终于是彻底的掌控。奈何,偏偏突然的发现,朕的身边,竟是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可以与朕分享如今的成就。” “可恨,为什么要离开朕。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和朕,做对不可?尤记得,间说,只愿当一个辅佐朕的将军。奈何,他倒是自称为归元帝君。在他的眼里,是认为,这皇位本就是他的吗?该死,那么信任的兄弟,也要背叛朕。还有你,就搞不懂了,不管昔日发生了什么,你总该是认朕这个兄弟。当年的事情,为何不跟朕说,非要,一走了之?” “为什么,为什么?只是,朕知道,你该是认朕这个兄弟的对吧。不然,那么多次的机会,你那么好的武功,偏偏,这么多年,就是没有来找过朕。明明,连朕都做好了准备,等你过来……” “只是,你真的认朕这个兄弟吗?若是认朕的话,二十年,你竟是狠心,不肯来见朕。” “直到如今,直到你死了,朕才能够见到你。哼,你倒是,将朕忘却了二十年。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