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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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远的唇已经凑近,毫不犹豫吻上她的唇。 朱波**不开,越推越紧。 荣远的舌头已经缠绕进来。 朱波波就要窒息,本能反应,抬起膝盖猛击。 “啊——”荣远惨叫,气恼:“没人教你不能打男人的隐私部位吗?” “我从日本动画片学来的。” “为什么不愿意?” 朱波波遮住两张大花脸:“我好难看,我要洗脸。” “别洗啦,我看了大半天,习惯了。”荣远又想吻上来。 朱波波躲:“就要洗。” “好吧,我给你洗。” 荣远洗的认真,朱波波照的仔细。 镜子里,一对情浓意蜜的男女,痴痴地笑。 “这下可以了吗?”荣远问。 “可以什么?” 荣远的唇又凑近,朱波波还是躲。 “怎么还是不可以?”荣远等不急。 “你是不是抽过烟?” “是。” “我不喜欢烟味。” 荣远为难:“我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有备口香糖。你将就将就,下次,我肯定先吃口香糖。” “不。”朱波波拒绝的干脆。 总不能强忍住冲动上超市买口香糖吧?反正荣远进来了就不想出去,除非有火急的事,火烧眉毛。总不能为了吻个女孩,放任远大有破产的风险。 谁说的,为了美女,宁愿放弃江山,绝对是那家伙没能力守住江山。 荣远以前也碰到过有此种要求的女人,他也没有口香糖,但那女人随身携带。 “请问,小姑娘,你有口香糖吗?” 朱波波摇头。 “这就不好办了,我只好硬上。” 朱波波躲,眼瞅躲不过,用食指关节敲荣远的额头,重重地敲:“刷牙。” “刷牙?”紫水晶的台盆上也空荡荡,如何刷牙。 荣远什么人,聪明呀。放水漱口,漱一次,哈一口气给朱波波闻,问一次:“可以了吗?” 直到问到第五次,朱波波的脸红的似红苹果:“你得闭上眼睛,不许看我。” “为什么?” “我不是和你商量,这是命令。” 荣远听话地闭上眼睛,不动。 朱波波等了一会:“你怎么不动啊?” 荣远不明白地睁开眼睛,朱波波迅速捂上:“不许睁开。” “要我闭上眼睛,你又不动,搞什么?”荣远只好又闭上。 “你闭上眼睛,我才让你吻我,中途不许睁开。” “这是什么规定,也是日本动画片教你的?” “不是,你看着我,我不好意思。你闭上眼睛,我就大方啦。” 荣远闷笑,摸索着寻找朱波波的唇,总是吻到脸上。 “小姑娘,你在躲,在戏弄我,是吗?” 朱波波不置可否。 荣远一只手抓住她的后脑勺,很准地吻上…… 狠狠地吻上…… 将朱波波紧紧抱在怀里…… 朱波波完全晕眩,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即便不晕眩,也不会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这里是陌生的她的新家,陌生的房子,陌生的环境,一个期待很久的让她呼吸困难的男人。 此刻,她艰难呼吸,愿意沉沦,愿意死去。 窗外,夜色降临。 她的手机在她廉价的包里叫唤,那是章梅打来的,要问她回不回家吃晚饭。 朱波波怎么可能听的见,她听不见,她完全迷失在荣远的长时间的吻里…… 直到一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脱她的衣服,朱波波猛然清醒,挣扎,想挣脱。 无济于事。 衣服就要被脱掉,朱波波顾不了那么多了,一口咬下去。 荣远又是一声惨叫:“你怎么咬人?” 朱波波慌忙整理衣服:“谁知道你会耍流氓啊。” “耍流氓?”荣远恨不得翻白眼,翻白眼也翻不明白他怎么就耍了流氓:“我没有。” “脱女孩子的衣服,你就是耍流氓。” “这是什么鬼道理?” 朱波波挡住荣远又要摸上身的手:“你还想做坏事?” “做坏事?你真把我整糊涂了。” 乘荣远思索他怎么做了坏事的当口,朱波波想溜出卫生间。 没溜成。 荣远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干什么去?” “我不要待在这。” “你想去哪?” “外面的玫瑰成千上万,又美又香,我们出去吧。” “比不上你。”荣远钳住朱波波的头,印上自己的唇…… 一只手还是要脱她的衣服。 朱波波惶恐,害怕,这个男人怎么这样,真是太流氓啦。朱波波咬,居然没咬到,这可怎么得了? 踢。 腿也被牢牢钳住,动弹不得。 从朱波波第一次来大姨妈,爸爸mama反复叮嘱教导:不能和男孩子单独在一起,更不能让男人脱衣服。 朱波波没男朋友,没机会和男人独处一室,不知道父母没有夸大,没有骗她。 现在和荣远独处一个卫生间,验证老爸老妈说的是真的,没有唬女儿。 幸好一双手能动,朱波波揪荣远的耳根,使劲揪. 荣远痛啊。 15岁就会接吻的荣远没被女人如此整过,实在搞不懂怀中这个挣扎的小羊羔,耳根疼的难以忍受,只好松开:“我的耳根快被你撕裂,丫头,你怎么了?” 朱波波一幅受伤的模样:“原来爸妈说的是真的,他们没有骗我。” “什么?什么骗你骗我?”荣远一个美国长大的男人,怎么能明白土生土长的一直被父母传统教育的中国小姑娘呢,他不可能明白:“什么意思?” “我要出去。” “为什么?” “待在这里危险。” 荣远摸耳根:“危险?你踢我咬我,差点撕裂我的耳根,是我危险吧,要不是我身体好,搞不好已经被你整出内伤。” 朱波波不辩解,就是要出去。女孩突然清醒,都懂得自我保护,可荣远就不放她出去:“你慌慌张张的样子,害怕什么?” “怕你。” “怕我?怕我什么?” “怕你吃了我。” “吃了你?”吃这个字形容的真贴切,杨安经常猛扑上来,口口声声说要吃了老公,荣远从杨安那知道“吃”的真实意思,却不知道,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波波,你说对了,我真要吃了你。可这没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