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 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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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是我们家见过最美的。” 听到回答,女子笑成了花,脚步轻盈跳起,在两守卫脸上飞快的一人亲了一口,“啵~啵~。” 两守卫吓傻,这要是被林都尉看到,岂不是会要了他们的小命。 女子提起斗篷灵巧欢快的奔出教场,卸下斗篷的帽子,双手伸出接住擦肩的雪花,如风中的蒲公英一般,随着飘飞的雪片打着转,似乎很开心。 “呵呵,可笑的古人,你们真的很自以为是,难道你们都是对的?呵呵,雪花啊雪花,你们这么白,这么纯洁,为什么要落到这个世界?你们不该来,真的不该来,因为这个世界不适合你们,这是最后一次哦,记住,以后都不要再来,不要再来。” 女子自言自语,徐徐转起身体,仿佛天地间只有她一人,轻快地翩然起舞,身影流畅,腰身妩媚,犹如雪中的白蝴蝶,自由而美丽,笑声飘荡在空旷的天地。 飘转到那棵大树下,她停住,看着这颗接近百年的大树,笑渐渐消失,她与他在这里徘徊过无数次,那时,他是多么的在意她,宠溺她,渴望她,可今日,他却是这般的冰冷。 林放啊林放,他们说的你就信?古人医术不准的,你可知道,我是二十一世纪医学院毕业的优秀学生,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 林放啊林放,你可知在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已经将你爱上了,你与我一路走来生死相依,彼此相爱情深似海,我的心早已被你填的满满,我又怎会看上别的男人? 咱们不是说好了么,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你会是我这辈子第一,也是唯一的男人,我不会别人染指,你为何不信我?你怎么就不肯相信我?为什么不肯信我? 一股怒热汇聚胸口,好像在烈焰中燃烧,更被万斤中的大大石压住,好闷,好闷,好闷······ “噗······”口中鲜血一股喷出,犹如纯白天地之间的细泉,血滴散落在洁白的雪地,滴滴鲜红点缀着白色的寂静,白与红的重叠,竟是那般刺眼,也刺了她心。 “咳咳~”女子无力的咳嗽,渐渐闭上了双眼,缓缓倒在雪地之中。 营内一角的男子挥手,“去,将夫人送回家中静养。” “是”。 大雪没有停下的意思,就这样一直下,一直下。 寂小寞在家中一言不发,一口饭不吃的“静养”了三日。 林文雅来找她,她不理,忠儿哭着yao她,她不看,就像一个木偶,不闭眼,不吭声。 林放呆在教场中没回来,也没让兵将来问候过。 林文雅对寂小寞是又爱又恨的,她盼望寂小寞变丑,失贞洁,却在看见寂小寞憔悴不堪的时候又忍不住的想要询问,“小寞,你倒是说句话呀,想急死人?哥哥这几天也不回来,你们俩到底闹了什么矛盾?你不吃不喝,身体受不了?” 小寞眼神暗淡无光,微微抬头,面上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就像被关押在地窖之中的无望人一般呆木,看了看撅嘴委屈的忠儿,再次低下了头。 呵呵,身体受不了,哪里抵得过心里的受不了? 窗外,黄妈看看手中端着的米粥,浮出不被察觉的轻笑。 第四日早上,林文雅来到小寞房中,人不见了,床上被褥散落不堪,宝剑不在,但衣服用品却一样也没少,她会去了哪儿? 鹅毛般的雪花飘舞了四天四夜,苍茫大地早已白茫茫的一片,一抹淡紫色的身影在雪中狂跑,“嘭嘭嘭~”手中的潇曌剑遇到树就劈,遇到石头就坎,伴着利剑的红色眩光斩尽了一切障碍。 “段澈,段澈,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段澈,你快给我出来~”寂小寞跑到一处靠近山林的地方大喊,也不知喊了多久,声音已经沙哑,喉咙难以吞咽,利剑破空而挥,声音空旷寂寥,回荡在山林间。 蓝色身影卷着雪花飞旋而来,立在她面前,“你找我,什么事?” “嗖~”寂小寞二话不说,手中宝剑立刻向男子砍去。。 男子晃身躲过,蓝色披肩被划出一道口子,诧异地问道,“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小寞不语,抿住嘴巴,弹腿跳起,闪电般的速度向男子头顶刺去,“嗖~” “你到底出了什么事?”男子看见女子似乎发了狂,不敢轻敌,戒备的与其剑锋纠缠。 寂小寞因失血过多,几天滴水未见,力道小了不少,动作反应也没有以前那么快,但宝剑依旧充满灵性与她心意相通,轻轻一挥带着一道压抑的红光,直冲男子脑门。 “你······”段澈躲这才看出她带着杀心,躲闪之际摸出怀中一个如圆盘的金属物,看准方向对着宝剑抛出。 刹那间两个宝器在空中纠缠不清,每碰触一下,便会击出一道细小的电光,“呯呯乓乓”,闪光四溅, “那是······”小寞呆住,这不就是老顽童说过的六件宝贝其中的一件?不是应该在滞捺河,怎么会在段澈手中? 但眼前不是多想的时候,两件宝器相拼之间,她赤手空拳向段澈打去,段澈不退反进,“嘭~”大掌一攻将她震得后退。 眼看她就要摔倒,段澈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她借势反击一拳,段澈躲过,侧身交错之际“嗖嗖”段澈将她xue位点住,她无法再动。 段澈“嘘”的一声召回宝贝,金属圆盘回到大掌中,揣进怀里。 潇曌剑失了相抗之物,自传三圈回到小寞背上剑鞘,开始微微抖动,“嘭嘭嘭嘭” “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段澈观察着她的神情,她主动来找他,不问原因就一顿拼杀,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寂小寞恨意的瞪着他,“哼,你自己做的事,到来问我?” 段澈将她面色一阵打量,稍加思索说道,“你近日受过伤?失了血?” “还不是拜你所赐,若不‘滑胎’,我怎会受伤?” 段澈眯眼,“滑胎?你何时有的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