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药老
“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香!真香!靠近点,快快快,再给我拿了一些!” “吸!呼…” … 青州城内,有了许多不被常人所知道的隐秘地方,这里面贩卖的,是各种各样的,让人为之沉沦的东西。 极乐散! 无数富商为此千金一掷,它能让人沉沦,沉沦到那深渊之中,无法自拔! … 青州城,XC区的一家药铺中,这座药铺所坐落的地方,较为偏僻,药铺也不算很大。 药铺内,此时正有人来此处抓药,百姓抓完药之后,很是感激的对着那老医师点着头。 给人看病的,是一个看上去约莫五旬左右的老头,胡子花白,头发则是已经掉光了。 这个老头子穿着一身灰白色的大褂,面带笑意,微微点着头,看上去还真有几分悬壶济世,名医圣手的意味。 这老头子打了个哈哈,看了看药铺外,微微点头,面带笑意,路过的人,无一不是微微躬身,以表示其尊敬。 十里八街之内,无人不知药尘之名,大多数人都会尊称一声药老,原本的名字是不知道了。只是经常和草药打交道,身上透露着一股草药味,便被周围的乡亲们,亲切地称呼为药老。 药老今年已经五十七岁了,早已不再年轻,身体已经开始慢慢衰弱了。早年之时救过许多的人,甚至传说,这位药老,年少之时,曾经拜过一位医圣师父,学得了一身惊人本领,虽然做不到活死人rou白骨,但半只脚踏入幽冥的人,也能给你拉回来。 故,药老又有了一个名号,妙手回春,名号很大,中年之时,周游四方古国,后来在这青州城内,开了一间不大的药铺。 … 这间不大的药铺之内,挂着一幅字画,字画也不知是何人所写,颇有韵味,隐隐之中透露着几分灵气。 “人间若可无疾苦,何惜宝药架生尘。” 这幅字画,据说乃是药老的师父,在药老离去之前赠予的,这字画挂在此处,药老每每抬头,便可看得见,似乎就是看见了师父一般,耳边便又是想起了师父的言语。 悬壶济世,救济苍生。 这是一生之所愿,便用一生去实现,药老微微抬头,笑意更浓,捋了捋胡须。 此时,药老似乎是倦了,微微的躺在后面的太公椅上,摇晃摇晃的,眯了起来,感受着午后的阳光洒下,透过窗洒下,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旁边一个药童走了过来,看上去约莫者十二三岁大,凑到了药老耳边,轻声的低语了些什么? 而后药老缓缓地睁开了老眼,有些迷糊的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哈,这才坐起身来:“唉呀…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嘛,真是的,真是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起身的速度还是很快的,站起身来之后,药老开口道:“还不快些带我去!让小七他们看一会药店。” 药童连忙点点头,便是带着药老出了药铺去,向着一个方向,不一会便是消失在了街道尽头。 … 某处地方的小院里,两间破土房,一间土房内一共有四个人,土房之中的布置,很是简单,一张有些年头的木床,一张木桌,两处椅子,床上正躺着一个妇人,看上去约莫三十多岁,一身麻布衣,应当是个农家妇女,似乎是营养不良,看上去面黄肌瘦。 床边有三人,药老和那个药童,还有一个面露焦急之色的中年人,农夫打扮。 “药老,您快给看看,俺家婆子,她这是咋哩?”这个中年人的方言音很重,应该并非是土生土长的青州城人,此时他正面露焦急之色的,不断的回头望向躺在床上的自己家婆娘,然后又望向药老。 “莫慌、莫急,且让老头子看上一看。”药老先是安慰了一下中年农夫,而后伸出手去,把住了那中年农妇的脉,而后微垂着眼眸,仔细的感知了起来。 一旁的中年农夫,面色更加焦急,显然很是关心。
片刻工夫,药老收回了手掌来,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这让一旁的中年农夫,显得更加着急。 “药老…俺家婆娘,她这是咋哩?”中年农夫,又一次问出口来,随后眼神紧盯着药老。 “嗯…偶感风寒而已,你家婆娘最近应该是上了心火,这火气浮躁,浮于体表,阴火而伤,身体内阴阳失衡,如今又感了风寒…无事,我这给你开上一副汤药,调理调理便好,只是…”药老捋着胡须,这倒把一旁的中年农夫,搞得十分着急。 “只是什么啊?”中年农夫连忙问道。 药老笑了笑:“只是你可不要气你家婆娘了,现在的人都太过于浮躁了,随便一点事情都会动了心火… 心火重则伤身啊…再加上经常劳作出汗,着了冷风,人在出汗时,毛孔都是张开的,呼的着了冷风,热胀冷缩,对心脑血管,身体,都不好… 少干一些活,少气你的婆娘。” 说这此处,药老笑了笑,摆了摆手,让一旁的药童,取来纸笔,便在桌子上,写下了药方,然后递给药童:“一会儿你回去抓这些药,给人家送回来。” 药童点点头应下,收了药方,一旁的中年农夫看见之后,连忙从怀中掏钱,口中还在不断的说着:“还好,还好,有药老您,您可真是活菩萨啊!” 药老摆摆手:“不用收钱了,正好老头子我最近有些馋你家的苞米了。过两天送些回来,这不正值丰收吗,想必今年的收成,也还是不错的。” 中年农夫显得更加感激,连连道着:“您可真是活菩萨,要是换做那些黑心的医师,恐怕…唉…这个月又是白干了,穷人…真当是得不起病啊!” 药老听后面色一正:“我药尘,一直都是悬壶济世,救扶苍生,这一生最看不起的便是那些黑心医师!这些人拼命抬高药价,使得穷人百姓,不敢去药店,真当是我辈的耻辱!” 说到后面,药老长长一叹:“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