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顺利的打工生涯
张二混领着林如海安排床铺去了，张二混子笑嘻嘻地说：“我说林大哥，你看怎么样，这张工长对你够照顾的了吧，你这刚过来，人家就给你安排了这么一个好活。 你说这看看工地，这活儿多轻松呀！ 刚才张工长已经说了，你这工资是每天一百八十块钱，说句实在的，你这工资也够给的高的了。 说句实在的，我虽然是一个瓦工，我这每天也就是挣一百八十块钱，好家伙，你这刚来了工地，这挣的工资就跟我一样多，我说老哥哥，你说这样的好事你从哪儿找去吧！” 林如海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兄弟，既然你把我领出来了，那我对你表示的感谢，这样吧，等我干上个十天半月的，到时候我买点儿东西咱们俩喝顿酒，如果不感谢感谢你的话，我这心眼儿里也过不去。” 张二混子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林大哥，咱们哥俩是一个村的，你比我大个十几岁，咱们哥俩彼此相互照顾那不是应该的嘛。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美不美，家乡水，亲不亲，家乡人。 咱们老哥俩是一个村子的，以后相互照应着点儿，那不是应该的嘛！ 这床铺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你就先躺下休息一会儿吧。 恐怕用不了多长的时间，那个看工地的就该找你来了。 到时候你们两个人相互配合，这不是挺好的一件事吗。” 张二混子给他安排好了住处，转身走了。 林如海坐在了自己的床铺上休息了起来，一个小时以后，一个同样是五十来岁的老者走过来找林如海来了。 “唉！我说你就是新过来的林如海吧，从此以后，咱们老哥儿俩就打交到了。 咱们俩是上下班儿，以后咱们老哥儿俩就一个锅里轮马勺了。 走吧，跟着我转转弯儿去吧，净哪些东西是咱们的，你要做到心眼儿里有数儿啊。 咱们看工地的经有哪些责任，到时候我也给你说说吧，只要咱们俩相互配合的，那就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说句实话，一旦咱们的工作出现了重大的失误的话，那老板是会扣工资的。 哎呦呵，说句实在话，现在挣个钱那可真是太难了。” 林如海听这个人这么一说，立刻就从床铺上下来了。 “走吧，那咱们就看看去吧。 我说这位老兄，我今天才来到这工地上，有许多的事儿我都不懂，到时候你可得要告诉我。 只要咱们俩相互配合的话，我相信这工地上也不会闹什么错儿的。” “嗯，那是必须的。 就咱们挣的这点儿工资，如果再被老板扣了钱的话，那可就真正没有办法活了。 我说新来的这位老弟，你今天来了以后，那工长给你讲这工资的价格了吗？” “讲了，怎么没有讲呢，那张工长亲自告诉我的，这看工地不是每天一百八十块钱吗。” 林如海的那个伙计一听顿时就笑了。 “我说老伙计，你还是赶紧跟着我走吧，咱们俩还是转弯儿去吧。 一个臭看工地的，你还想一天挣一百八十块钱，我看你就别再做那个梦了，一旦等到梦醒的时候，你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看那张工长一定是喝酒喝多了，否则的话他是不会说出这醉话来的。” 林如海听了小声嘟囔道：“那会儿我就随口问了他那么一句，他就把这个工资数给我报上来了。 我看他当时的样子，他根本就没有喝酒。 你如果说他说的是醉话的话，那似乎有点儿交代不过去。” “我说老伙计，既然他今天这样说，你如果今天再追问的话，那的确有点儿不合适，我看这样吧，过个十天半月的你再追问追问问他。 说句实话，我看工地都好几年了，这工资始终是一百一十块钱，你说你一个新来的，你又怎么可能挣一百八十块钱呢，除非老板是个傻子，否则的话，那是连门儿也没有呀！ 再者说了，现在这当老板的一个比一个心黑，你要是想让他多出一块钱，那比割他的rou还疼呢。 我说这位老伙计，你以前没有在工地上干过吧！ 说句实在话，这工地上都有一个价格，干哪一行的人挣多少钱的工资，各个房工班子都上下差不了多少。 你如果想挣高工资的话，那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不信咱们哥俩就打个赌，到时候他如果真给你开一百八十块钱的话，那哥哥我下来好好地请请你。” 林如海听了小声嘟囔道：“我就是跑到他这里打阵子短工，再者说了，我还真没有想着挣大钱。 嗯，即然你刚才这么说了，那一定是那张工长说错了。 至于我这工资是多少，再过个十天半月的我再问问他不就知道了么！ 或许他今天没有注意，一时不慎说秃噜了嘴了吧。 下次我再问问他，那这个事儿就可以落实了么。 反正现在我是不能再问他了，如果现在再问他的话，他该说我这个人没有什么脑子了。 我以前也是个当过老师的人，我无论如何也不会那么做事儿的。 爱咋地咋地吧！ 如果混上一两个月的话，能挣上三千几千的我也就知足了。 反正现在是农闲季节，在家里呆着也是呆着。” 林如海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也就安心地在工地上上起了班来。 说句实在话，那张工长对林如海真不错，生活上的一些事儿对林如海也照顾有佳，林如海从心眼儿里非常感激这个张工长。 两个来月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林如海一算日期，就知道这马上就该收玉米了，这秋收马上就开始了。 林如海实在没有办法，就找这张工长来了。 “我说张工长，你看我到咱们这工地上已经两个来月了。 这现在马上就要进入秋收了，我看我还是回家收玉米去吧。 说句实在话，我家里还有五亩多地呢，如果我不回去的话，我老婆一个人是干不了那些活儿的。 如果我种的那些玉米坏在地里的话，从而又耽误了下季儿种麦子的话，那我挣的这俩钱儿也就不上算了。” 张工长听了嘿嘿一笑。 “我说老林呀，你就别再为家里的事儿担心了，说句实话，昨天老板已经给我打来电话了。 他让你在这工地安心地呆着，家中的农活儿他就帮着你解决了。 我说老林，你这个人可真有福气呀。 说句实在话，虽然我现在是工长，可是我家的农活老板从来没有问过。 你说你这么一个看工地的，咱们的老板对你可真是照顾有佳呀。 说句实在话，连我也不知道老板为什么这样做，莫非他欠你的什么吗？” 林如海听了苦笑着摇了摇头。 “说句实话，自从我到了工地上以后，我见到的最大官就是你了。 至于咱们的老板是谁，我现在还不知道呢。 咱们的老板到底姓张还是姓王，我都不知道呢。 不过，他爱是谁就是谁吧，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在这里干活挣钱，那我就得把工作给他干好。 我说张工长，刚才你没有给我开玩笑吧？ 你说我们俩又不认识，人家为什么帮着我收玉米呢？ 这个事儿真是莫名其妙，我听着怎么这么悬大乎的呢？ 我说张工长，你可千万别跟我开玩笑呀。 说句实在话，我们一家人生活得相当不容易，如果那些玉米你到时候没人收的话，你说我们一家人还指望着什么活着呢？” 张工长听了嘿嘿一笑。 “我说老林，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这个事儿老板亲自吩咐的，我又怎么能说谎呢？ 说句实话，我跟着老板打工也这么多年了，这工作当中的事儿我能开玩笑吗？ 咱们这个工地再有一个多月就交工了，等这个工地交了工以后，到时候你再回家去吧。 你如果实在不相信我的话，过几天你可以给老家打个电话问一问，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你了解了解不就清楚了吗？ 这难道说是什么大难事吗，到时候你一打听玉米还在地里长着的话，到时候你再向我请假也不吃晚呀。” 林如海听张工长这么一说，也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林如海低着头回到了自己的床铺上，然后仔细地想起这个事来了，可是，想来想去还是想不出个头绪来，林如海实在没有办法，也就索性不去想他了。 过了个几天，林如海估计到了收玉米的季节了，林如海拨通了自己妻子的电话了。 “喂，菲菲她妈，那玉米现在熟了吗？ 玉米熟了我回家去。 光你一个人，恐怕干不了这个活儿吧。” “嗨，咱们家的玉米现在早就收清了，是邻村的小伙子开着玉米联合收割机给咱们家收的。 说句实在的，那玉米地现在都已经耕了，再有个三五天的，人家就给咱们家种上了。 我给人家钱，可人家长短不要，人家说这收玉米的钱和耕地的钱早就付过了。 我说当家的，这个事儿难道说不是你安排的吗？ 如果换作是外人的话，你说谁会安排的这么低细呢？ 我说当家的，我看你还是在外边好好上班吧，你在外边儿多挣上阵子钱，下来咱们家的日子倒好过一些呀！ 说句实在话，你在那吹唱班子也挣不了几个钱，这几亩的玉米，都卖了能值几个钱呢。 我看这些事儿你就别管了，过两天让我弟弟把它们弄到房上去吧，等晾干了咱们一卖，那不就得了吗。” 林如海听自己的妻子这么一说，知道家里的玉米已经收割完了，而且现在连地都已经给耕了，如果现在回去的话，的确就有点儿不合适了。 林如海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一定是自己的老板帮助自己干的，可自己的老板始终也没有露过面儿，自己连自己的老板连见也没有见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