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一章:终遭算计
凝神、精气,納灵、吐息,一气呵成,水到渠成,似乎长生都没有意识地修炼了起来。 以至于,都没有注意到,自己闭上双眼修炼的那一刻,洞府的石门竟悄然关闭,布置在周围的灵石也散发出阵阵光芒,自行形成一道封闭的隔绝禁制。 时光如驹,眨眼间一个月过去了,黄道域域主大比已经正式拉开帷幕,可是却迟迟不见长生的踪影。 当然,长生此前是告诉过她们,自己去了神王府修炼。 但以长生的性格怎么可能不亲自来观摩这场大比呢!即便是早已安排好参加比试的人选。 但此时的长生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大比,这神王府的灵力实在是太过诱人,短短过了半个月时间,自己的修为已经恢复到了巅峰期,如果长生这时意识到收手,还能控制,可是,脑海中还有一股声音在诱惑着自己,“再来一点点!再修炼一天时间~再来一天……” 就这样,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长生已经彻底沦陷在修炼的海洋中,无法自拔,甚至已经忘却外面发生的事情。 长生不在,大比还要进行,毕竟是正式比试,一名域主关乎整个神王宗的存亡都不过分,所以,血灵闭关,由神算子和妙法亲自主持。 一时间内,四域弟子纷纷闭关,来观摩这场盛事,毕竟,以前的域主之位都是由神王亲自指定,而这一次,神王没有露面,破天荒的更改选拔方式,通过斗法决定域主人选。 另外,长生还加上了一条规则,不死不休! 也就是说,同门之间也要拼个你死我活,给这场盛事更添一分火候。 唯一的遗憾就是长生没有出现,不光令安然几女感到困扰,就连那些参赛的黄道域弟子都感到疑惑和愤怒。 疑惑可以理解,毕竟这可是域主之位啊!难道就这么无所谓吗?都不亲自到场? 愤怒的是,域主府派出来的竟然是长生的五位道侣,安然、雅儿、雪女、仙儿以及红云! 虽然她们修为不低,但女修即便天赋超然、修为不低,在生死对战方面总是不如男修的,以至于让众人以为,长生是看不起他们这些黄道域弟子,于是一个个眼神中透露出杀意。 管她什么背景,管她什么实力,既然有约在先,生死无论,杀就是了! 当然,雅儿等人心里的想法亦是如此,尤其是雅儿天生的妖性,在这一刻暴露无遗,漫天的妖气弥漫整个黄道域道场。 让一些旁观人都不禁祭出护身罩,生怕被这妖气侵蚀头脑。 随着气氛愈演愈烈,黄道域域主大比正式开始。 而随着大比的进行,另外一边,长生也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事情。 但此时,自己的元神、意识竟然完全无法归体,就好像是一个游魂,在漫无天日的无尽虚空中,歇斯底里的怒吼。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会这样?” “难道又是轮回法则?” “老头你给我滚出来!快把我放出去!” …… 一遍又一遍的怒吼,长生一直以为是自己又像以前一样进入到了轮回法则的空间中,一切都是那熟悉的老头搞的鬼,但直到一名中年男子的出现,让长生心头一凛。 “你是什么人!?”长生震惊道。 因为眼前这个人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但其身上的气息竟然和神王府内有些许的关联,更为震惊的是,看不透此人的修为,却给自己无形的压迫感。 好像一个天神,在怒视着自己。 同样的,那中年男人也一一副看死人的眼神,笑眯眯地盯着长生开口说道:“你果然来了!” “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是你将我困在这莫名的空间?”长生一连串的问道。 “呵呵~不必心急,我们有的是时间!当然本座也无需隐瞒你什么,因为你马上就要消失了。首先,本座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本座就是神王!”
“什么!?”长生一脸震惊道:“你就是神王!?” 同时,心里隐约感到大为不妙,其一:长生不会怀疑眼前之人会说谎,但神王已死,如今却出现在自己面前;其二:这神王刚刚一脸不善的说自己马上就要消失!从其眼神中透露的邪意,长生明白,此人是敌非友;其三,联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被神王派人引入神王宗,又被百般照顾,先是成为域主,而后当上新任神王,最后,进入这神王府修炼,这一切似乎就是一场阴谋! 想到这里,长生心里如翻江倒海,若是自己猜的不错的话,那么如此精密的阴谋,自己恐怕真的凶多吉少了,但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问道:“血灵说过,你不是已经死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哈哈哈哈~本座不死,你又如何能在这里见到本座呢!不过,本座虽死,但却胜于新生!因为,马上本座就要以你的身份重现世间!” “哦?看来我猜的没错,从你引入我进入神王宗来就是一场巨大的阴谋,血灵也一直在欺骗我?” 闻言,面前的神王却摇了摇头说道:“血灵这丫头太固执,她又岂能知道本座的计划,她也不过是本座棋盘上的一子而已。” “哦?此话何来?没有血灵的帮助,你没露面就能布置一切?你莫非是在唬我?” “桀桀~唬你,大可不必!实话告诉你,本座出山之前就已经预料到,大劫难逃!所以天道守恒,若不是靠着仙格,本座寿元早就尽了,但劫难不可避,所以,只能应劫以求重生!假死以瞒天,而你,就是本座物色的人了!我很早之前就注意到你了,虽然你处处小心,但蝼蚁岂能瞒天?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应该自成一方小天地,还有一身的大机缘加持,虽然本座看不透,但凭借前者也足够让我对你刮目相看了。” 听到这,长生心头一紧,一字一顿地冷言道:“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