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人都齐了
“……” 王渤听完秦凡的话，神色一片肃然。 “被我说的触动了。”秦凡高兴。 “秦凡，做群演之前你是不是干过传肖。”王渤开口。 秦凡：“……” 这几年，正是传肖在社会上风口浪尖的时候，而且秦凡这一番话，有点硬是要把黑的讲成白的那种感觉。 前面说的都很有道理。 看脸说的都没错，演艺圈的确是看脸……后面说的就有点扯了，而且扯就扯在，这番话听着好像很正确，王渤甚至无从反驳，主要就是最后，怎么把自己还扯成了现象级的演员，关键联合他上下语境听起来还似乎是有道理的。 “这是一种审美的疲劳，就跟三国演义开头那句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一样……”秦凡急道，这王渤怎么把自己当成骗子了。 岂料秦凡一扯上三国演义，王渤更无语了，演艺圈的发展，怎么还能跟古代的国家大势前扯上关系呢。 “听我说渤哥，这就是规律，一种变化的规律；我不是说长得好看没用了，而是后续娱乐圈会出现实力派跟流量派共存的时代，甚至于实力派会在某个时段强于长相好看的流量派，你想啊，观众看腻了千篇一律的皮囊，当出现一个能够展现出绝佳演绎天赋的演员时候，即便这个演员长得不那么好看，但是观众绝对会愿意关注这样的演员，你信我，你就是那种演员……” …… 一顿饭吃完。 秦凡郁闷的差点想喝两杯。 跟王渤这通沟通，就像是越描越黑一样，说的越多，王渤显然越不信，虽然他嘴上没反驳，但是秦凡能看出来。 “好啦好弟弟，你说的是一种对未来的畅想，我们两一同拭目以待；不过我终归还是谢谢你，因为我能感受到，你在鼓励我。” 王渤搂了搂秦凡的肩膀，二人这一顿食堂的饭吃过，在加上聊了这么久，已经很熟络了。 对于秦凡这番话，即便王渤不相信，但是不妨碍他对秦凡的好感。 因为这秦凡说了这么多，的确是在鼓励自己；更重要的是，秦凡是自己的影迷。 “好吧，渤哥，我们合个影吧。”秦凡掏出手机。 “行啊。”王渤站好。 秦凡拿出手机自拍，跟王渤合影一张。 ‘这照片可是跟未来的50亿影帝乃至百亿影帝配角时期的合影，有收藏意义，哈。’ 秦凡心底一笑。 王渤日后的名气的确太大了，现在这张照片拍下来，将来必然会非常有收藏价值、有收藏意义。 秦凡心底对王渤不信任自己的埋怨逐渐散去，他笑着跟王渤搭着肩膀一同离开饭堂。 “这是时代的局限性，渤哥当然不知道接下来演艺圈会出现的变革。” “别说现在还是个小人物的渤哥不知道，就算我现在把这种未来的娱乐圈走向告诉一些顶级投资人，以他们对市场的专业性分析，都未必认可我。” “谁能想到，娱乐圈会进出现一个实力跟流量并存的时代呢。” 秦凡如是想着，嘴上跟王渤闲聊。 “我真会成为一个现象级演员？”王渤笑着问秦凡。 “当然。”秦凡点头。 “低调一点，咱们以后这种话不能再说了。”王渤笑着揉了揉秦凡的脑袋。 “行，我把这话放在心里。”秦凡点头。 “哈，那就好。”王渤笑道。 秦凡明白王渤的意思。 在娱乐圈这个地方勾心斗角的，一言不慎就会有甚多恶语相向，以王渤现在的身份，如果这种话传出去，只会成为别人的笑料，会成为众人取笑攻击他的武器。 “渤哥，我记得你舞蹈跟唱歌都不错吧。”秦凡随意道。 “是，我都会一些。”黄渤诧异的看向秦凡，在演员这个圈子里，除了高琥那几个朋友，没人知道自己会跳舞跟唱歌，而且一般人看到自己的外形，也不会往这两个方向去想……秦凡真不愧是自己的影迷。 “以后搞歌给你唱唱。” 秦凡说道。 “你会写歌？”王渤诧异。 “不会，但是我脑海中时常会蹦出来很多旋律。”秦凡发现很多流行的歌曲，在蓝星的歌坛根本没有，他打算回头，等王渤火了，哼给他听听，让他唱一唱。 ‘林淼淼……’ 秦凡忽然想到林淼淼，林淼淼其实唱歌也挺好听的，还不如别演戏专门去唱歌呢，反正演技那么差。 “你这……”王渤哭笑不得，他觉得秦凡仿佛有点孩子气，说到哪就忽然能扯上两句，突然地，就能给扯到音乐上了。 到了晚上，二人作为既定的演员，直接留在剧组了。 十多个人在厂房的房间中，打个简陋的地铺。 还好现在天气已经降温了，不然的话，这么多人闷在这，还真不好过； 即便如此，由于人太多，又是大通铺，宿舍中味道不太好闻。 “谁能想到，日后载入内地影坛的《疯狂的石头》，是在这种条件下拍摄的。”秦凡苦笑。 一夜无话。 第二天，宁号找到副导李凯：“李凯，你再给刘桦打个电话，继续磨他。” 李凯叹了口气，这刘桦总是一谈到片酬就挂电话，也太没劲了，不过就像宁导说的，还得继续磨，这刘桦确实大概率是能来的，很明显刘桦最近是工作空窗期，而且对方也的确没有把话说死。 李凯拨通刘桦电话，交谈起来，果然如李凯所料，一说到两万五的片酬，对方又不乐意了。 “刘老师您先别挂电话，这个角色真的没有第二人选了，宁浩导演已经跟片子的领导干起来了都骂街了，他们要换人宁浩说就只要您，您要是不来的话我估计这片子就要黄了！” 刘桦在电话中没说话。 李凯感觉有戏，添柴火道：“要不您就当来重庆玩玩儿，认识一帮小兄弟这帮人就想给您交朋友，您来了就知道了都是好孩子。” “能不能再涨点？” “刘老师，片酬方面我们真的没有一点点水份，能掏出来的都掏出来了。” “得，就当友情客串吧。”刘桦最终果然如宁号所料，还是松口了。 在得知刘桦同意之后，宁号很高兴，他再度做决定，让编剧之一的岳晓军出演搬家三人组的最后一个盗贼。 “晓军，你上吧，你本身就是戏剧学院出生，再说你长得，还真有那种气质。”宁号开玩笑。 岳晓军没有拒绝。 秦凡看着王渤，看着岳晓军，还有即将到来的道哥刘桦，这搬家三人组，终于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