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年度憋尿最佳二人组
夏雪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钟瑜带人都快把洛城翻个底朝天了,却连一根头发都没有找出来。【】。しw0。 于是整个军营就连带着被极度肃杀的气氛笼罩了,本来按计划是要在敌人军前做异能展示活活气死对方的,结果君无安一声令下,临时改了方案,到敌人军中展示去! 于是关起带头,一群人或腾云驾雾,或隐形幻形,轰轰烈烈又卑鄙无耻的史上第一次把敌人杀退了百里地。 君无安站在战场上亲自指挥,态度坚决杀伐果断。 本该是让人仰望让人热血沸腾的存在,但尧天的将士们却没一个有脸看。 只因为这样的君无安怀里抱着一个阿娇,身后跟着一个围嘴布巾水果羊奶在手的老妈子钟浅浅。 看背景怎么看怎么都像一个老婆跑了自己一个大男人不得不亲自带孩子的苦命形象,可是他一出手,敌军恐慌得不要不要的。 爷,您那孩子就在怀里抱着呢,就不能减少点血腥不让孩子看到么? 君无安才不会当回事。阿娇睡醒后,他就直言了夏雪竹暂时不在的事情,让她老实在硕王府等就好了,可是她就是不。连阿辰过来哄她,说要陪她在王府等都不行,她自抱上君无安的脖子后就没松过手。 吃饭喝水洗漱,全都是君无安抱着,钟浅浅近身服侍的。哦,还有拉撒,君无安想到这儿就觉得等夏雪竹回来他第一件事情一定是要洗一百遍澡。 第一次有尿时,他要放下她转交给钟浅浅的,并做了保证她收拾完后还会抱着她。但她就是不肯,他只要一有要放下她的意思,她立马扯嗓子大嚎。不是哭而是嚎,那种别人听着都要担心她要嚎出心肝脾肺肾的嚎。 君无安也曾想过强行放下她,但在她嚎到嗓子哑后,全军营的人都为了她给他跪下之后,他妥协了。他人生第二次背身听到了女人的就地嘘!拉臭臭也是,她坐在一个专用小木桶里,一只小手捂着鼻子,另一只小手必须拉着他的大手,他敢松她就敢嚎。 君无安真心觉得夏雪竹口中那个非常懂事非常有礼数的干闺女不是他眼前看到的这个。 这还只是她有尿和有臭,可他还也是人啊!他也有啊!可他做不到让她像夏雪竹一样背身倾听啊!他到现在还憋着呢! 靠,他能不火大么! 轰,又是一个火球出去,寸草不生。 钟浅浅第一次见到时差点重拾偶像崇拜,但现在,呵呵,一个连自家女人的落脚地都不能第一时间找出的无能男人,哪凉快哪去吧。 “来,阿娇公主,吃块兔子苹果哦。不要睁眼,浅姨会喂到你嘴里的。张嘴,啊--” 这种血腥的修罗场,他就不能给孩子蒙块布巾在眼上么?钟浅浅心中气愤,却也不敢说出来,只好一直嘱咐阿娇不要睁开眼睛。 阿娇听话地张嘴,还知道咽下去后细声细气地道谢,“谢谢浅姨。” 她的乖差点让钟浅浅心酸的流泪,被君无安抱在怀里就得和君无安一起不停地闪转腾挪,可是这孩子却没有表现出一点不舒服,小手紧紧扣在君无安的脖子后,好像生怕给大人添麻烦似的。 “阿娇最乖哦,来,浅姨给擦嘴。” 长长的布巾一抖,故意把沾了奶渍的一头垂在了君无安的背上,好像弄脏了君无安的衣服就跟为阿娇出了一口气似的。 君无安那个憋气啊,这不雪上加霜呢么。 他很难不想,现在还只是憋着尿,如果过一会儿他也有……那啥呢? 丫的!他一向擅于未雨绸缪,但从来没有未雨绸缪过假如他会有屎尿怎么办啊!没死在战场上,没被夏雪竹气死,结果先要因为这个小丫头片子把自己憋死么?年度憋尿憋死最佳? 靠!他火得都要爆炸了好么?如果不是这里战事吃紧他不能走开,他分分种亲自找出夏雪竹掳人就走好么? 轰,又是一个火球出去,千山鸟飞绝。 君无安憋气,阿辰比他更憋气。 曾经阿娇只粘他一个男人的,可自打君无安出现以后,阿娇嘴里喊“爹爹”的频率比喊“哥哥”的频率明显直线超越。 他不服啊!那老男人有本事缩小到他现在的八岁大家公平比一比啊!他如果长大到二十岁绝对比那老男人更帅气千秋霸气王道好么? 唰唰唰,手中的改造小短剑耍得越发的快而狠辣,可惜阿娇闭着眼睛呢,一眼都看不到他勇猛杀敌的英姿。 …… 此时的夏雪竹,相对于战场上的君无安来说,还真是挺享福的。 热了,喊“烟罗”,有人小心翼翼地过来扇风。 渴了,喊“烟罗”,有人端来热水温水凉白开任君选择。 看样子,她饿了的话喊声“烟罗”,也能立马有人端上来满汉全席。 自打她威猛地露了一手异能后,就没人再敢上她面前找茬儿了,因为他们知道就算都有异能,他们的异能跟她的异能也是有区别的!天差地别! 可他们不知道,夏雪竹现在的异能根本无从施展。 因为困住她的是墙,不是异能,所以她用不上异能;而她要用内力愣轰的话,呵呵,坦白说,她已经试过了,但感觉这堵墙不是单纯的一堵墙,更像是一座山,她拍的手掌都红了,墙出了裂缝,好像内里也有土石碎落了,再然后就感觉那些土石瞬间重组了似的,还是紧紧实实地包围在了她的腿中央。而且那种压迫感更盛,她觉得自己的整条腿都要麻了。 这侧举着一条腿,平时练功站个个把点的没问题,可被石头包裹着就不轻松了,先麻再酥,最后竟让她产生了可耻的尿意。 然后这回不用她喊“烟罗”也有人悄悄的一阵风似的过来,把一个木桶扔下后就跑了。 夏雪竹秒懂,这是给她就地嘘用的。 然后她就又因为这种秒懂而气得火冒三丈了。 她现在是金鸡**之势啊,她是女人啊!他们随便过来一个给她演示一下女人站着嘘的先! 这特喵的到底要她做什么呀!你劫钱还是劫色可给个痛快话啊!再这么下去,她必须有实力竞争年底憋尿最佳啊! 夏雪竹憋得脸红脖子粗,实在做不出没有君无安在的情况下的就地嘘。而就在她憋得快背过气去的时候,烟罗终于出现了。 还是一身白,圣洁如天空中让人仰望的云朵,一步一生莲。 夏雪竹把牙齿磨磨吱吱响,也想掰莲砸莲子! 烟罗却像根本看不到夏雪竹的愤怒似的,袖子于墙上一拂,夏雪竹的腿明显感觉松动了,她立马二话不说先撤腿。 然而腿是撤回来了,腿外却是如石膏一样打了厚有两寸的石块。环绕着她的腿,让她能直愣愣站着,却连打弯都不能。 而另一条好腿也传来了针刺般的麻痛感。 夏雪竹低头看看自己,她凭什么要受这些!他到现在也一句正经话没说啊!火大,掐死他! 不顾坏腿如石膏般僵硬,不顾好腿针刺般难受,夏雪竹腾空扑向烟罗再次快准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这次她聪明了,不把他掐靠在墙壁上了,她就甘愿耗费功力掐着他半停在空中,看他还能发挥什么异能! “解了我腿上的异能先!” “皇……” “解!”根本不听他解释,手力加大,鲜血渗出,夏雪竹一身的杀气毫不掩饰。再听他废话,她就是个棒槌。 烟罗再叹一口气,长袖一拂,一阵风拂过了夏雪竹的腿。 夏雪竹惊喜地发现那条腿上的石膏脱落了,而下一刻,她又哭了,因为这一次是那些土石转而又把她的两条腿一起禁锢住了。末了他还极有艺术感的为她在脚部添了一副鱼尾巴。 烟罗看着夏雪竹的眼睛,永远是那么平静无波,“听我的,或者你想全身都被封住!窒息而死之前,我猜你会先被尿憋死!” 变成了美人鱼也是需要新陈代谢的。 夏雪竹这人吧,什么都吃,就是不吃威胁。 掐着烟罗脖子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松劲,同时她再次运用起了自己的异能。红色的光晕再次慢慢的笼罩全身,土石松动的迸裂声音不绝于耳。 “我哪个都不选,我也有自己的选择,那就是大不了与你同归于尽!” 这人的土石异能居然已经达到了随心所欲的高度,她不停地破,他就不停地垒。长此以往下去大家都拼到力竭的结果只能是同归于尽。 夏雪竹不服输,视死如归。烟罗却是目如死水,生死随便。 “我孤家寡人一个,死了也就死了,父母长辈在天之灵也会欢迎我重回他们的膝下尽孝;可是皇后娘娘不一样吧?你确定你男人你的孩子不会有意见么?皇后娘娘,私以为,你不是这么一个见识短的人啊。还请不要意气用事!” 靠,她为什么这种时候还要听他教训她啊! 夏雪竹手臂上的青筋爆起,好想下一刻就能掐死烟罗。 然而下一刻,她最终还是收功落地,松手放开了他。他该死的戳中了她最在乎的,她男人和她孩子! 他们现在应该已经知道她失踪了吧?肯定特别担心她。她无论如何也要活着回去。 “解开,我要尿尿。” 烟罗退后三步,脖子上的血都滴到了衣袖上,他却像没看到似的依旧该干嘛干嘛。长袖一挥,夏雪竹的四周起了四堵墙,夏雪竹和那个小木桶被围在了中间。 腿上的石块也脱落了,夏雪竹赶紧坐到了小木桶上解决生理需求。 声音故意没控制,你不是在外面听着呢吗?恶心不死你! 然而想夏雪竹收拾好,围墙自动陷入地底时,她却没在烟罗的脸上看到一点尴尬。 那面容自然的,让她不得不惊叹他的定力,他到底看到什么才会出现异色呢? 见烟罗又要挥袖子,夏雪竹赶紧提前挥手,“借你的话,我学会识时务了,我决定好好听你说了,那这异能禁锢可以省了么?” “啊。”烟罗表情一缓,就在夏雪竹以为说通了时,他却一挥袖子,土石再一次从地上冒出像石膏一样粘在了夏雪竹的腿上,直到腰间,“不可以。” 但是这一次没有美人鱼尾巴,而是把她的两条腿分别禁锢了。 简单理解的话,其实就像军人们平日里做的那些负重练习。只不过那时腿上绑的是装有铁条的负重带,而现在是直接固定上的石块。 夏雪竹曾想比他更快的先运用抵御异能的,但奈何,没人家业务纯熟。果然一路上光顾着训练阿辰了,结果她自己倦怠了么? “靠!”夏雪竹忍不住当面爆了粗口,同时一拳头捶在了自己的腿上。 阴人的路无止境啊,这事儿教会了她成长! “说吧,掳了我来到底因为什么?” “嫁我!” “哎?”如果她脸上现在也有石膏的话,恐怕都要碎成一块块的了。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啊,想起来了,初遇君念雅时也是这句开场白的。呃,现在都流行这种快速成家方式了么?“难道你也有弟弟或者meimei或者儿子闺女什么的需要你成亲相救?” “没有,烟罗说过了,烟罗只孤身一人。” “那要嫁我嫁你什么意思?对我一见钟情?”虽然不合时宜,夏雪竹还是小心脏乱跳了两下,没办法,天生一副引人犯罪的容貌,她也不能为了安全就自毁容貌不是? “皇后娘娘多虑了,烟罗还看不上您。” “靠!”夏雪竹又是一拳头捶在了自己的腿上,但好像力度没控制好,她竟因为这一拳身体一歪向身后的墙倒去。烟罗就那么看着她,完全没有相救的意思,她腿动作不便,及时用手抠住墙皮才堪堪稳住。 丫的,疼死她了,指甲都抠劈了。 她回头怒瞪烟罗,烟罗因她眼中的火苗而不由自主地退后三步,脸上摆明了写着“跟我没关系”几个大字。 当然跟他没关系,她这么做是因为……趁着烟罗退后,夏雪竹袖子一抖,小红蛇收进了袖里。 就在刚才她发现了小红蛇从墙里露出了头,但她离墙太远,烟罗这人又太警惕,她只好借机摔过来才能有跟小红蛇碰头的机会。 夏雪竹仍旧装作怒气冲冲的样子站好,“别说废话,我嫁你之后呢?要跟你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么?” “娘娘还是多虑了,烟罗还看不上……” “你特么的给我闭嘴!我哪点配不上你了值得你张嘴闭嘴看不上我?”夏雪竹气愤的挥舞着拳头,如果不是忌讳他的土石异能,她早就一拳头打歪他的鼻子了!她还没嫌他一张死人脸呢轮得到他嫌她?“说正题,别扯没用的!” 烟罗眼中闪过不耐,明明是她问到了他才答的,有问必答是为人的素养,结果却反被恶人先告状了。哼,女人! “嫁我之后,我明天就会休你,你依然还可以继续做你的皇后。” “哎?”夏雪竹分不清今天第几天表情龟裂了,嫁他是他说的,然后只嫁一天明天他就休?“呃,总攻大人,啊不,烟罗大人,你不是长这么大了还沉迷过家家吧?” 这回烟罗吃一鉴长一智的不理会她的疯言疯语了,甩手一套白色衣裙扔进了夏雪竹的怀里,“你大概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吃饭休息兼换衣,稍后我们就举行婚礼。另外,鉴于你的杀伤力,更换衣服这种事情就请你自己来吧,我不能派任何人帮你。今晚的洞房也不会有任何实质性的内容发生。以上。还有疑问么?” “没,您老考虑的挺周到。”夏雪竹表示满意,看来又是一个利用她想达到什么目的的人。只是,为什么一定要是她呢?他的后宫不是排排站都能一个足球队了么?男女都有,一网打尽,他没挑到满意的? 烟罗看得清她眼底的疑问却什么也没说,扭头就出去了。 在他出去后,门自动关上,然后化成了一堵墙。 夏雪竹抽抽鼻子,其实这不是玄幻的世界而是西游记的副本?什么妖怪什么的也让她碰上了? “嘶嘶--”小红蛇从夏雪竹的袖口里探出头来,女神,我们不趁机赶快逃走么? 夏雪竹下意识地想跳到床上放下床帐才觉得安全,可要跳啊才发现自己腿上的石膏还带着呢。 “靠!”再这么来几回,她都要快爆粗口成口头禅了。 艰难地挪着两条腿来到了床边,腿不能打弯坐不下,她双手抱着腿腾一下砸到床上,哐,床榻了。 夏雪竹表情木了木,好吧,这石膏质量还真好。至少另一条腿不用费力搬了。 直接跨腿站过去,四面床帐放下来,她又作势换衣服,这才放出小红蛇与它对视。 “君无安派你来的对不对?” 对。小红蛇点头。 “那大白和小黑也到了吧?” 对。再点头。 “你能进来他们却不能进来,所以这里实际是在地底下了对不对?” 对。敬佩的点头。还以为女神听不懂自己的蛇语,交流以来会有问题。却没想到女神自己都能推理出来,只要它确认就好。女神是女神! 夏雪竹很难因为小红蛇的敬佩目光而欢心,烟罗的土石异能太强大,就照刚才的趋势,这在地底下打造出一座地府来绝对是分分钟的事情。再想到君无安到现在都没来救她,那么一是可能君无安被绊住了,二就是这里的位置不是地面上的人轻易能发现的。 “你还能回去吧?” 是。接着点头。 “回去告诉君无安,我没事,这人感觉并不想取我之性命,我等结束之后能自己回去的。” 那好吧。小红蛇担心的又看了看夏雪竹,但也知道现在它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尽快出去传信了。 小红蛇走了,夏雪竹马上换衣服。 刚才一直抱着也没注意,如今要穿了才发现,居然跟现在的婚纱似的有着长长的裙摆。但夏雪竹不会兴奋地认为他还特意为她准备了漂亮的婚纱,她猜那是为了掩盖她腿上的“石膏”。 除去长有一丈之余的裙摆,这衣服其他地方倒是跟普通的衣裙没什么区别。她快速扒了身上的黑色外裙换上这套白色的,这时才突然想起,除了这套白的,上次还穿过君念雅为她准备的红色的。加起来她可穿了两回新娘装了,却没有一次是为君无安穿的! 不是都传说穿两次伴娘服都要嫁不出去的吗?那她这种穿了两回新娘服的呢? 恍惚中竟觉得一朵乌云隐隐飞来了头顶不走了。 “滚滚滚!”夏雪竹挥手打散,在心里对自己说,这必须是最后一次了!下次必须是为君无安而穿。 换好衣服出来,找到了刚才烟罗放下的托盘,里面的菜肴倒是温的,只是没一个是rou菜,清一水的素菜。 “靠!”她咒骂着把青菜大福度的撕扯着,找她办事还不管饱,不知道她无rou不欢么? 等着,这事儿结束之后必须算总账。 吃饱喝足了,她怕一会儿有硬仗还特意活动活动了拳脚。 又等了一会儿,墙壁变门,门开了,刚才那群小婊咂们先涌了进来。 只不过这次没人再冲她怒目相向了,反而一个个泪眼婆娑的。 “喂,新来的,你可是头一个跟相公正式成亲的,你要珍惜啊!” “对,相公可是好人,他虽没有征得你的同意就把你带来了此地,但他有苦衷的,你要理解他。看他的脸就知道他不是坏人对不对?” “呐,这是我的头花,看你穿了白衣却没头花看着怪不吉利的,我的借你。” 头花递到夏雪竹的面前,夏雪竹一阵头疼,大姐,那是白花,戴上更不吉利吧? 好像看出了她不愿意,那人二话不说就又把头花收回去了,“当我愿意给你呢?这可是相公给我的!我还舍不得呢!” 威武雄壮的妇人把白花又别回耳间,一扭粗壮的腰枝走了。 烟罗走进来,还是刚才夏雪竹见到的那样一般无二,衣没换,头没梳,居家自然地就像饭后出门溜弯似的。 夏雪竹已经无力再震惊了,“要走了?” “嗯,跟我来吧。” 一条白绫由一个妇人交到夏雪竹的手中,另一头交到了烟罗的手中。 白绫,白绫啊!为什么连这个都得是白的啊!这真不是冥婚? ------题外话------ 我依然赶时间啊,没时间废话,订阅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