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资本家之魂熊熊燃烧
走出饭店，白川心情大好。倒不是因为他几句话弄得杀人凶手道心破碎，还顺便在工藤新一这个未来名侦探跟前装了个逼。 主要高兴的是这顿饭喜提免单，一分钱也不用花！由于发生了较恶劣的杀人事件，饭店为表歉意免去了在场所有人的消费，还附赠了一张半价优惠券。 免费享受了美食（虽然没吃饱），又收到了优惠券，如此划算的买卖让白川非常愉悦，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上扬 “优作先生，不如我们换一个地方继续？经历了如此悲伤的事情，自然要用美食抚慰一下心灵啊。” 再次向工藤优作发去邀请后，白川突然注意到距离饭店不远的巷子内有一点忽明忽暗的火光。 那个头上贴了创可贴，名字和越前龙马很像的男人似乎刚走了进去？ 和优作先生说了句抱歉，白川朝着背街小巷走了几步，带有哭腔的对话便传入耳中。 “我准备换个行业，宁愿去大街上发传单也绝对不要回那个看起来温馨和谐的地方。” 女人抽着烟，大滴大滴的泪水从脸颊滚落，今日变故对她的打击相当之大，平静湖泊下的藏污纳垢让她对整个行业都失去了信心。 “换个行业好啊。我也准备回老家了，meimei的蛋糕铺刚刚开了分店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算是给她帮忙。而且......” 男人沉默了好一阵子，语气越发低沉：“而且我老家离埼玉县不远，可以帮牧野照顾，照顾一下.....” 他再也说不下去了，颤颤巍巍的点燃一根烟，不怎么熟练的抽了起来。 男人不敢想象自己将牧野杀人入狱的事情告知重病缠身的老人时会发生怎么的事情，那太过于沉重，沉重到他甚至不敢去思考。 “对了，你要不要一起来，蛋糕店虽然不怎么赚钱，但糟心事也会少很多。” “算了吧。”西崎有一瞬间的意动，但很快苦笑着摇头“我对料理一窍不通，就不去耽误你们的生意了。 放心吧，以我的姿色，即使去当个陪酒女也肯定是头牌！而且说到酒量，整个公司可没有一个人比得上我呦！” 没人知道西崎的苦笑中究竟包含着怎样含义，就像没人知道她在成为销售前曾干过烘焙员一样，相比还有家可以回的越前，她则是一个没有家的人。 “是是是，我们的女酒神，无论在哪个行业都是顶尖人才！” 看到如此感人的一幕，白川内心毫无波澜，反而突然觉醒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社长死了，对于这种家族式公司而言就是群龙无首；金牌员工伪造订单加杀人入狱，公司名声也彻底臭了，再加上眼前两位骨干的离职。 立鼓株式会社估计很快就会走向死亡，就像海洋中缓缓坠落的鲸鱼一样。那么自己是不是有机会从中咬下最大的那一份？ 眼前两人是销售医疗用品和器械的销售人员，上辈子他曾见过一个几乎相同的职业‘医药代表’，一群为医疗人员服务的人。 这里的服务可不仅仅是工作上，还要提供学术资料、关心院长、教授的生活问题、时不时也得承担讲座或者学术会议的举办工作。 这样的人才即使换到其他行业也是妥妥的企之柱石，无论搞销售还是当秘书都是极佳选择。 “两位若是不嫌弃，我们可以聊聊。” 白川故意加重脚步声，让两人发现自己的存在，随后微笑着开口：“抱歉，我不是有意偷听，只是感觉以这位小姐的才能去当陪酒有些埋没人才了。” “你是....刚才那个律师？” 对于白川刚才的发言，两人显然记忆犹新，下意识就将他当成了律师，或者律所的工作人员。 “不不不，我不是律师。我也是一名社长。”白川从上衣口袋中翻找出那张写有虎仓更平电话原本准备交给工藤优作的卡片递了过去。 两人有些迟疑，但还是接过卡片看了两眼。 “奈笃电子株式会社？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男人看着白川，思考了一阵子，带着几分犹豫询问，“是不是那家制作了《全明星格斗》的游戏公司？” “没错，那就是我们的产品。我叫奈良沢白川，是公司现任社长。”白川笑眯眯的回应，玩过自己公司的游戏那就好办，说服的可能性就又大了几分。 “可是这上面明明写的是虎仓更平啊？” “那是我们公司的一位元老，这段时间也因为一件事情感到非常迷茫，刚好两位现在也有些迷茫，而我则有个能解决你们所有问题的方案。” 西崎沉默着没有说话，但还是抬起双眼认真看着白川。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公司上一款游戏销量不佳，而满天堂游戏公司和我们游戏几乎同时发行的新作却大受好评。 经过调研后发现，满天堂成立了一个营销小组，负责举办新游戏的发布会和试玩会，在这种造势下，游戏上线就立刻取得了极佳成绩。 我们公司也有意学习这种做法，也成立了销售部门，但一直没有找到优秀的部门负责人。” “举办发布会和试玩会？西崎，这不正是你的强项吗？”越前声音中有些兴奋。 西崎小姐的眼中也闪过一丝莫名的神采。比起销售能力她完全不如牧野，但举办大型会议和讲座的经历却是所有人中最丰富的。 一个从未接触过的行业，一份不比现在差的工作，再加上几乎可以自行决定员工的权力。此刻的她只感觉天上似乎真的掉下了一块馅饼。 “我......” “您不必现在回答，可以多考虑一下。这位先生也是一样。如果有兴趣可以随时到卡片上的地址来找我，我们随时恭候您的的到来。” 看着二人的表情白川就明白，这一单算是成了。 招揽了两位人才，还可能附带几个同样资历丰富、颜值不错的销售，这几乎是一笔无本买卖。 ‘将推理游戏的营销当作考核，再搞个一月试用期，前两个月几乎不存在开支，之后再按游戏销售成绩来发工资，用他们赚的钱养他们自己，我简直是个天才！’ 拉着著名推理小说作家入伙，白嫖了一顿价格昂贵的套餐外加几位资深销售人员，白川今晚的收获只能用秦始皇摸电门——赢麻了来形容。 而且这次的招揽只是一个尝试。柯学世界社长死亡率一直居高不下，说不定哪天某个游戏公司的老总就中招了，到那时自己岂不是可以直接将他的势力全盘接收？ 即使遇不到，每次满天堂进行新游戏发布会的时候自己拉着柯南去玩一趟，岂不是能直接给他搅黄了？ 越想他越觉得在柯学世界，侦探是一种比黄金还要珍贵的资源！ ‘看来最好再找个时间接触一下毛利小五郎，虽然他现在还没有名气，但以后绝对用得上。’ 思考着自己的宏图大计，白川也没忘拿着古董级别小灵通拨打电话。 “松田，明早带着你的galgame游戏企划书到公司来，我们需要开会研讨一下制作的可能。” “虎仓叔，下一款游戏我将采用松田之前的建议。同时请您联系一下业内知名律师，我们需要和工藤优作先生签订一份合约合同，接下来的游戏将由他辅佐进行。” 看其他公司倒霉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但要是自家公司出了事情，那可不怎么美妙了。只希望自己的电话没有去的太晚吧。 远在杯户町的一幢名居内，虎仓更平和松田一心相对而坐，气氛一时之间陷入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