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龙吟斩与凤鸣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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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寒照雨第一卷第十五章龙吟斩与凤鸣镝寒照雨目送雁堆雪刚刚进屋,自己回到客厅还未坐下,便听到屋外有脚步声响起,他刚欲起身,便见一个白衣人大刺刺地由屋外走了进来,看到这个人,寒照雨马上起身,躬身道:“不知上官世叔驾到,实在有暨了。” 上官无意毫不客气的在一张椅子上坐下,道:“不是你找人请我来的吗?”正说话间,却见一个大汉背着几件兵刃小跑着进了客厅,和他在一起的还有府上的门房,那个门房刚要说话,寒照雨摆了摆手,让他退了下去。 那个大汉把兵刃放在桌上,便也一声未吭就也退出屋去了。 上官无意随手由桌上拿起一件兵刃,然后拔出自己的佩剑,他那把剑泛着幽幽碧光,显然是把宝剑,只是,剑身上有无数小锯齿一样的刻痕,显然是被利器所伤。 “知道这把剑的名字吧。” “这应该是老爷子当年南海一战所用的‘碧霄’吧。” “知道它为什么被江湖人称‘鬼剑’吗” “自是因为世叔剑法太过凌厉无匹。无人敢当,当之则死的缘故吧。” “这只是其一,我虽然还有一个师兄,但是,家传剑法,我在儿时就已开始苦练,当我剑法大成之时,老爷子却突然觉得本门剑法太过狠毒,从那时开始,他就开始投入到对家传剑法改良的路子上去了。后来,在他与天欲雪南海一战后,他就更坚定了这种想法,并开始决定把本门剑法由凌厉狠毒改良为既凌厉又飘逸的路子,当时师兄入门还不算久,老爷子就对他勤加指教,而我那时的剑法已是大成,想改良几乎不能了,那时老爷子就对我说,除非万不得已之时,不能对任何人拔剑相向。” “第二个原因,恐怕是自那南海一战后,这把‘碧霄’宝剑被一剑天欲雪大侠,手中的‘凤鸣镝’所伤,剑上这些锯齿应该是那一战后留下的吧。因为这把‘碧霄’与燕大侠鞘中的‘断剑’一样,伤剑难出鞘。” “不错,你的比喻很好,羞刀难出鞘,伤剑一样难出鞘。可这把剑其实是老爷子亲手所锻造,说是吹毛利刃,削铁如泥其实一点不为过。不过,比之‘凤鸣镝’实是小巫见大巫,如果不是老爷子仗着内力精纯,加之于剑身,这把长剑,不知已断成多少截了。” “这些,先师也曾提起过,小侄也略有耳闻。” “不错,贤侄所知也算渊博,而我‘鬼剑’之名其实也是因它而得,父亲当年传我这把剑的时候说过一句话,他说,上官家的剑法太过狠毒凌厉,而这把剑又是天下利刃,让我除非万不得已之时,绝不能让此剑出鞘,以免多增杀戮。”这件事上官无意第二次提起之时,却把对老爷子的称呼改为父亲,想来上官晚在他这个儿子心目中,应该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 “老爷子宅心仁厚,让小侄钦佩。” 上官无意不再说话,却把手中两把剑相交在一起,只听一声清脆的兵刃撞击声响起,上官无意自己那剑未有丝毫伤痕,而由桌上拿起的那把剑已经应声而断,他凛然问道:“寒世侄,这个王铁匠难道和你们莲花寨还有什么渊源吗?”说话间,手上也不闲着,随手又抄起一把利剑。 寒照雨道:“这个王铁匠,锻造铁器的手法,其实是深得我师父的精髓,他的这身手艺,本就传自于莲花寨。可以说,他算是莲花寨除我师傅外,锻造界的第一人。” 那把剑再被砍断之后,上官无意瞅着桌上寒照雨那把刀,笑着问道:“你这把刀,可是令师所打造?” 寒照雨摇头道:“这把刀的来历上官世叔竟不知道吗?这把刀可与您家祖上深有渊源的。它本是莲花寨镇寨至宝,却是历代流传下来的。” 上官无意道:“这把刀可有名字。” 寒照雨道:“这把刀,名为‘龙吟斩’。” 上官无意扬天一声轻啸,道:“龙吟斩,凤鸣镝,狂龙,隐凤,很好,很好,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 寒照雨道:“世叔这把剑也是剑中极品,能够这么轻易就就击断王铁匠锻造的利器,那也是举世罕见的。” 上官无意轻抚那把碧幽幽的长剑,道:“我这把剑是我老爷子一生中最得意的作品。” 寒照雨恍然大悟,他只是听说上官无意特别喜欢收藏民间宝刀利刃,原来一切都是为了与这把“碧霄”喂食比试,想到这里,已不难猜出,当年上官晚与天欲雪的南海一战,之所以失败,首先就输在兵器本身。照这么细想下去,那一战结束之时,天欲雪那句“胜之不武。”就不只是故作谦虚之词了,其中怕是还有隐情。 上官无意道:“我的父亲自南海一战后,再也没有锻造出比这把剑更锋利的兵刃,那一战,对他的打击固然不小,但是,后半生,他痴迷于锻造,而终其一生未曾打造出比之‘龙吟斩’与‘凤鸣镝’更加锋利的兵刃,才是他最大的憾事。” 寒照雨道:“龙吟斩与凤鸣镝的锻造实是出于一人之手,而其中的波折起伏,还原与世叔一家颇有渊源,如果,世叔不嫌小侄啰嗦,我倒可以给您讲讲‘龙吟斩’与‘凤鸣镝’的往事?” 上官无意这时震惊的站起身来,道:“原来,这两件兵刃,出于同一人之手,还和我家也有关联??” 寒照雨道:“不错,这个故事,说起来有点长,世叔如果想知道,小侄子当奉告,只是,这个故事有点长,世叔倒是有些耐心才好。。” 上官无意道:“你但讲无妨。” 寒照雨道:“这还要从莲花寨开创之初讲起,那开创莲花寨的两位前辈一个姓雁,就是我师父所姓的那个雁,一个姓燕,就是燕子的燕,这两人原是夫妻,那两位前辈,男的是用刀的高手,而女的则是剑道巾帼,而且夫妇二人都是锻造界的顶尖高手,莲花寨的雏形其实就是以锻造为主,那时,莲花寨在江湖还远没有现在的规模与声望。不过,夫妻二人招伙计,收徒弟干得也算风生水起。”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后来,夫妻二人在天山生儿育女,过得好不快活。可是让他们觉得美中不足的是,他们的二儿一女没有一个对锻造感兴趣,却都生性好武,而侠以武犯禁,这个武用好了能成人之事,用不好甚至能祸国殃民。这三个人却都是练武的奇才,年纪轻轻就都有了很深的造诣,后来,三个人都下山去江湖历练,而且,不久后,都各自创出了一番名堂,老大雁清飞下山不久就与一个朋友合伙开了一个镖局,因为雁清飞武艺高强,为人也很和蔼友善,哪个镖局很快就打开一片局面,老二是那个女孩,她叫雁清清,雁清清下山后,却是巾帼不让须眉,短短几年以后,居然成立了一个组织,这个组织,以身有武艺的女人组成,专门保卫与护送官宦人家,或者富豪门第中那些女眷,那个组织名为“秀水帮”。而老三燕清桐是三个人中最聪阴绝顶的一个。‘’说到这里,寒照雨打了一个艮,又道:“他姓的是母姓,他的母亲就姊妹一人,也有为燕家续后的意思。这个燕清桐下山后居然另辟捷径,竟然去京城武院夺了个武状元,而且不久就被分到军中效力,那时,中原倒是太平得紧,只是,西北胡王经常sao扰边境,这个燕清桐便跟随着当时的大将军李石去了边塞,这个燕清桐因为武艺高强,居然屡立战功,而且他人也机灵,很会钻营,不久便被封为偏将,李石后来还把自己的独生女儿许配给了他,那时,他也算少年得意,如果,事情照此发展,他以后一定还会建功立业,平步青云,只是,胡王很快便被李石打的一败涂地,开始给龙朝俯首称臣,年年进贡。李石班师回朝后,燕清桐被封在宁城做了总兵,燕清桐封妻荫子很是得意,可是,他春风得意没多久,便被现实的残酷冲昏了头。那时的龙朝,极是重文轻武,燕清桐的直接上司督抚程文静是个书生,而燕清桐刚刚由前线下来,那个尚武斗狠的习气还未退去,程文静对他极是看不起,经常当众呵斥他,让他在下属面前受够了气,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燕清桐一忍再忍。” “后来发生的第一件事,使他终于忍无可忍,那就是这个程文静居然无意间看到了燕清桐的妻子,立时被李氏的美貌所打动,竟是开始千方百计的要除掉燕清桐,而从那以后,程文静居然对燕清桐一反常态,不但不再怒言相向,反而跟他称兄道弟起来,事出反常必有妖,燕清桐不是不阴白这个道理,但是,他毕竟是行伍出身,虽然自恃聪阴,却没有程文静肚中那些花花肠子,然后不久,一天傍晚,燕清桐被程文静邀去府上饮酒,那一天,程文静的属下极力劝酒,连劝带灌,燕清桐是酩酊大醉,程文静把燕清桐丢在一个丫鬟床上,并重金买通那个丫鬟,第二天就诬告燕清桐强jian民女,稀里糊涂就让他下了大狱。” “燕清桐原是绝顶聪阴的人,只是一时大意,被人算计,自是心下甚是激愤。而这时,他的岳父李石也已告老还乡,官场自古黑暗,官官相护,金钱开路,上面有贵为督抚的程文静虎视眈眈,燕清桐恐怕也只有把牢底坐穿的命了。程文静此时已把魔抓伸向了李氏,他甚至承诺,只要李氏从了他,他自会想办法让燕清桐出狱,李氏虽然文弱,却是个烈性女子,不但不从,还去京城告御状,大理寺衙门不受理,她就拦轿喊冤,无奈上面的人已被程文静买通,无路可走的李氏最后撞死在大理寺门前。” “李氏死后,燕清桐开始并不知情,后来,是李石府上一个老仆拗不过燕清桐的儿子,前来探监之时,燕清桐才知道妻子惨死的消息,燕清桐怒极反笑,差一点吓坏自己的儿子。要知道,燕清桐虽然锒铛入狱,一身武功却是还在的,他听闻这个消息,竟然连夜越狱,孤身杀上程文静府上,可怜程文静府上380多口人,大到程文静年过80岁的老母,小到府上还未足月的婴儿,燕清桐是一个活口也没留。” “刚刚杀罢督抚府,隔天傍晚燕清桐就在大理寺衙门大开杀戒,在这里办公的几百口子人无一漏网,全做了他剑下游魂。血腥的杀戮震惊了朝廷,燕清桐从一个将军变成一个逃犯只不过用了一顿饭的功夫,而他成为全国通缉的重犯也只是几天之后的事了。” “重金悬赏之下,定有勇武之辈,可是奈何燕清桐本身武艺超群,又身经百战,躲藏埋伏又都很内行,一时竟也奈何不了他。后来,燕清桐找了一个江湖术士,为自己易容打扮,改头换面,他再入江湖之时,已是又一个身份,而他从此招摇过市,居然畅行无阻。” “只是血腥的杀戮已经彻底改变了他的性格,他竟然变成了一个从骨子里痛恨书生的变态杀人狂,他走到哪里,无论是乡镇闹市,无论酒馆茶肆,只要碰到读书人,他都会悄悄在夜间把人杀死,而后扬长而去,他成了一个人人惊怕的杀人恶魔,更成了天下所有读书人的噩梦。” “还好后来江湖上出了一对好搭档,他们就是号称天下第一名捕的孟强与天下最优秀的赏金猎人上官桥,两个人循着燕清桐杀人的足迹对他一路追寻,三人后来终于在盐城遭遇,二人联手杀死了燕清桐,彻底结束了读书人的噩梦,两个人也因此一个高升,一个得了重赏。而江湖的恩怨才刚刚开始。” “当时,雁清飞的镖局办的风生水起,雁清清的秀水帮也日渐壮大,但兄妹三人中,只有心细如发的雁清清更知道疼惜父母,尤其是在燕清桐入狱后,她就把秀水帮交给一个自己的姊妹打理,她则回了天山莲花寨,并且很快就和父母最优秀的弟子天欲齐结为夫妇,这个天欲齐实在是个锻造奇才,他对雁清清也是仰慕很久了,结婚后不及,意气风发的他就打造出了他一生的骄傲。’” 寒照雨说道此时,看了看这桌上的“龙吟斩”,又接着道:“这把‘龙吟斩’与‘凤鸣镝’就是他那时的作品,他把那把刀赠给了他的大舅哥雁清飞,却把那把剑给了自己的妻子,而后,转眼十年就过去了,那时,孟强已经从刑部侍郎的位子上退下来,而上官桥也早已不再做赏金猎人,而是因为孟强的照顾,做起了盐运的生意。” “一天,孟府来了一个青年,点名指姓来找孟强寻仇,这个人就是雁清飞的儿子,他是来报孟强的杀叔之仇。孟强那时已经老病,他的儿子替他应战,无奈,那个青年不但武艺高强,刀法娴熟,更要命的是他手中用的居然是一把稀世宝刀,而就是这把宝刀要了孟强儿子的命。” “而上官桥家,前去报仇的正是雁清清,上官桥虽然武功也高强得很,但是,在和他武艺相当的雁清清面前,他一样栽在了她的宝剑之下,死亡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到来了。于是,孟家与雁家,上官家与天欲家就这样成了世仇。一来一往,斗了百年有余,因为‘龙吟斩’与‘凤鸣镝’的存在,却往往是孟家与上官家失利。后来,天欲家出了一个仁侠之士,名为天欲欣,他觉得,冤冤相报何时了,居然带着家眷远渡重洋,做了隐士,而上官家当时因为报仇心切,剑法更是走了凌厉狠毒的路子,而且历代的当家,因为对‘凤鸣镝’的忌惮,都开始对锻造之术,颇为痴迷,甚至有许多人热衷于学习锻造之术。” “而孟家与雁家的恩怨,也因为后来孟家出了一个宅心仁厚的庄主才告一段落,那个孟家的家主,名为孟岩山,这个孟岩山不但武功造诣相当了得,对医术也很有研究,在与雁家的决斗中,孟家因他而第一次获胜,他用金针点中了雁姓人的xue道,但这一次,却并没有杀戮发生,他放走了敌人,并了却了这百年恩怨。” 寒照雨道:“那个孟岩山就是如今‘斜阳外’的创始人,而上官桥前辈,则是世叔的先辈。” 听到这里,上官无意恍然大悟,自己从爷爷那一辈都开始注重锻造术的谜题打开了,本门剑法之所以如此凌厉狠毒的传承也已有了答案,但是,为什么这些发生在自己先辈们身上的故事自己却毫无所知呢?难道是因为上官家从未胜出过,先辈们引以为耻,未有流传。 却原来这“龙吟斩”与“凤鸣镝”和自己一家竟有着这么深的渊源,他不禁百感交集,心伤旧事。 寒照雨道:“天欲雪大侠剑法走的是轻灵飘逸的路子,其实是因为他的先祖,这把剑最初的主人原是雁清清前辈,她本是女子,走的自然该是轻灵一派;而和我师父齐名的燕大侠的剑法走的是古拙保守的路子,实在是因为他的先祖正是杀人恶魔燕清桐,燕清桐本有二子,一子被留在了李石将军府,并改为李姓,一子被雁清飞带上天山,并授予他其父赖以成名的剑法,因为燕清桐因武犯禁,雁氏长辈对他的后辈教诲多于指点,所以天山北剑才会保守有余,而比之天欲家与上官家则是攻击不足了。”
上官无意道:“既然这把‘龙吟斩’是莲花寨镇寨至宝,你怎么让人轻易就给了我?” 寒照雨道:“我师父生前就说过,先前雁家报仇心切,行事太过偏激,实在有负孟家与上官世家,而当年孟岩山前辈以德报怨,更是令我等后辈汗颜,宝刀宝剑本是无主之物,也该当是有德者居之呀。我师父赠我宝刀之时,还曾对我言讲,上官世叔如果有一天,寻宝刃找到莲花寨头上,可以把‘龙吟斩’送给他。权当谢先辈曾经之罪过。小侄此举,也是奉命行事。” 听到雁老刀临死都念念不忘,感动于孟岩山当初的恩德,两人真是英雄惜英雄,仁侠对仁侠,想到此处,他不禁想起自己的父亲,上官晚一生追求的不也正是如此吗?因为家传剑法太过凌厉狠毒,他终其一生都在呕心沥血的做着改良家传剑法的工作,他怕误人子弟,一生中,如果不算皇帝,秦王与殷福平,他就只有自己与师兄付一笑两个徒弟,上官晚之所以南海一战溃败,主要原因是,他怕误伤好人,不敢用家传剑法,而是用的自己改良的尚不成熟的剑法,而且,为了不让自己的宝刃有所损伤,他注入内力保全碧霄或是尽量躲避凤鸣镝的锋芒,消耗体能太大,如果只是以剑对剑的话,这把碧霄对上凤鸣镝,就如同刚才王铁匠所打的长剑对上碧霄一样,立马就会被砍断了。想那天欲齐,也是当真了得,锻造出如此精良锋利的兵刃,却是太伟大了。 上官无意的父亲上官晚在晚年,改良家传武艺方有大成,后来付一笑上天山能够接下燕警遗一千多招就可见一斑,他是在与天欲雪对战之后引发的灵感,把这自己家传剑法由凌厉狠毒改良为同是凌厉却极是飘逸的剑法。 上官无意笑道:“爱宝之心,人皆有之,但须取之有道,我要来你的宝刀又有何用?赶快收起来吧。听完你的故事,却没想到,扯来扯去居然是是扯到我们家先辈身上去了,倒是让我开了眼界。但是,你与雁兄那份情,我已记下了。”说这话,他看了寒照雨几眼道:“前些天,我警告你前途险恶的话,贤侄不曾忘了吧?” 寒照雨道:“世叔教诲,贤侄怎敢或忘。” 上官无意道:“前几天,吴昊去水晶宫请我师兄出山,我当时没有见他,但是他的心思,我是知道的,这个吴昊,端的厉害,秦王有他相助,是我辈不得不防的。而我师兄去趟那个浑水,也是我的意思,如果不做到敌中有我,又怎能够百战不殆?” 寒照雨道:“秦王已起获宝藏,造反是迟早的事,我们现在也该未雨绸缪了。” 上官无意道:“昨晚,我在殷师弟府上坐了一会儿,听他的意思,知秋已经去了莲花寨,看来,你这个寨主准备放权了。” 寒照雨道:‘秋妹智机过人,而她又与殷大人息息相通,他们二人合作,才是真的珠联璧合,无懈可击。’ 上官无意笑道:“是呀,早在几年前,与我那老朋友胡荣作战时,我就已领教过这个弟妹的厉害了。” 他的话音刚落,却听有人高声道:“寒照雨,还不开饭,你想饿死你老哥哥呀。” 话音刚落,却见一个人已悄没声息的飘进屋来,却不是百里布衣还有那个,百里布衣一看到上官无意,立马叫道:“你这个老茶叶沫子什么时候来的,这里可不是你来的地方,我与老弟可是只喝酒,不喝茶的。” 上官无意大笑:“你个酒鬼,以为我没看到你在树上呼呼大睡吗,只是懒得理你罢了。” 百里布衣挥挥手道:“寒老弟,要上菜了。”然后又悄声道:“老弟,刚才那酒,还有没有,老哥哥可还没解馋呢?” 寒照雨笑道:“这个就没了,我师傅亲手酿的百花酒还有几坛。” 百里布衣朝上官无意笑道:“雁老刀酿的百花露,也可喝得,也可喝得。” 上官无意抚掌笑道:“你个老偷儿,拿人的手短,喝人的嘴短,好酒可不会白给你喝的。” 百里布衣道:“这个还用你老儿说嘛,你问寒老弟,今天我是不是找来一个大美女给他做老婆。” 提起雁堆雪,寒照雨立刻想起她所提的那个燕叔叔与钟叔叔,便问道:“老哥哥,刚才燕姑娘问其他两个叔叔的下落、、、、” 还不等他说完,百里布衣道:“她那两个叔叔被令未岷与付长生那两个妖人缠住了,这两个人妖法太过厉害,我可不敢招惹。” 寒照雨道:“这两个人可难对付得很,他的两个叔叔不会有事吧。”。 百里布衣道:“她那两个叔叔,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你对面这个家伙和你,打得过打不过人家还说不定呢。” 一听说,这两个人功夫如此了得,寒照雨才放下心来,这时,下人已把酒菜准备停当,前来请示要不要开饭了。百里布衣二话不说就去饭厅了,上官无意二人看着他的背影,禁不住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