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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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狂风呼啸,暴风雨已经来临,医院里的树木被吹得发出沙沙的声响,那倾盆大雨敲打地面的声音很是嘈杂,与外面的喧闹不同,室内充满淡淡的温情。 夜深,外面下着暴雨,室内的气温下降,怕冷着她,商隐故意换了盆温水,拉下百叶窗,锁上房门。把一切做好,他缓缓走向她。 修长的手指伸进水里,扭干毛巾,小心翼翼地帮她擦拭着身子,他的眼神充满虔诚和敬重,没有一丝的亵渎与歪念,他想要的并非单单是这副身子,他想要她的全部。 尽管如此,这整个过程他都是极其享受的,她的皮肤很好,白皙嫩滑,当毛巾擦拭到她的手臂时,他越过那淡淡的红痕。 那个地方应该是被刺伤的地方,不过现在伤口已经愈合,只剩下一点红痕,他从来不会拿她来冒险,受伤的地方是不能碰水。 她的特殊,实在不能让第三人知道,一想到妮卡那疯狂而狰狞的表情,他就心绪不宁,总觉得以后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像妮卡这种怪病缠身的人不是没有,他们都是朝夕不保的,能阔出生命的人,绝对不能让这种人得知宋未晚的特殊,该筹谋的他早就开始筹谋,准备好的也应该端上来了,今晚的事情已经触及他的底线,同样的事情,他不允许再发生。 擦拭完毕,顺便为她换了身衣服,把那身沾满血迹的脏衣服扔进垃圾桶,碧色的眼眸触及到那干结的血迹,眼底波光暗涌,脑海里顿时产生个奇怪的想法,似乎一直查找的事情有了个眉目。 “不,不要。” 也许受到了惊吓,她睡得十分不安稳,柳眉微蹙,粉唇一张一合吐出重复的话语,五指无意识地掐着病床的边缘,似乎在寻找安全感。 沉思中的他被那熟悉的声音惊到,连忙快速向她走过去。 “乖,没事了,别怕。”他的声音很轻柔,修长的手指覆上她的手背,轻轻地掰开她掐着床边的五指,不知是不是听到他的哄声,她也乖乖地松开了五指,顺势让他温柔地牵着,十指紧扣,密不可分。 感受到他的体温,她蹙起的柳眉松了下来,小手牵着他厚实的大手,感受到安全感的她翻了个身,侧脸对着他。 她折腾了这么久,被子都洒落在地上,商隐不得不松开手,弯腰把被子捡起,再轻轻地为她盖上。 手中失去可握的东西,宋未晚的手在半空中伸了出来,意欲寻找能抓在手中的东西,像溺水的人拼命寻找浮板。 嘶~ 宋未晚抓到东西后,满意地再次安稳地睡了过去。 商隐无奈地看着刚被包扎好的伤口再次裂开,白色的绷带渗出血水,他脸上没有一丝的怪罪,只有浓郁得化不开来的宠溺和无奈,“你真是我的小克星,这不是明摆着要我请彼得过来?” 怪异彼得,一双神手,没有他治不好的病,只有他不想医治的人,他的性情怪异,脾性独特,有人说他嗜血如命,有人说他善良慈悲,有人说他冷酷无情,他是一个无比神秘的人,无人知道他从哪里来,去哪里找他。他有一个怪癖,一命换一命,想他医治,就要用另一条生命来换。 若是被人听到商隐的这句话,怕且会讪笑,用一条命换这么个小伤? 这么点小伤,确实不用把彼得叫过来,然而他知道,这个伤口绝对会留下丑陋的疤痕,他身上已经为她留下不少伤疤,尽管那些是他故意留着,想博得她的愧疚和怜惜。 然而他实在太了解她,他的伤疤越多,她的愧疚感就越重,他不想她承受太多。 所以他这次的伤是不能留下伤疤,再说,他发现的事情还要跟彼得好好研究一番。 另一只空闲下来的手把遮住她眼睛的那抹刘海拨到耳后,低沉的声音带着无比的自豪道:“真是让人cao碎心的小家伙。” 她曾经说过他自私自利,只会想到自己,然而她从来没有去细想,他所做的一切,最后得益的又是谁呢?赢家不从来都是她吗? 她睡得很安详,牵着他的手力度很大,似乎害怕他再次抽离。 商隐的眼神从她脸上流转到她身旁的空位,这是特意为他留的贵宾病床,病床很大很软。 薄唇一勾,虽然地点不是很好,古堡也好,医院也罢,只要对方是她,什么都没所谓。 他牵着她的手,顺势躺了下去,她侧着身子,他把身子贴了过去,牵着她手的同时,把她整个身子往自己怀里带,紧紧地抱着她。 薄唇贴着她耳际,低沉如泉水敲打磐石般温润的声音响起:“很快就要见他,你准备好了吗?” 他知道不会有答案,卢绍庭,上辈子拥有她的爱却丝毫不珍惜的男人。 那个心里只有钱和权的野心家。 “看穿他真面目也不要哭鼻子哦,不要忘了,你身后一直都有我。” 他把头埋在她的脖子间,深深吸取她身上独特的香气。说着说着,他放懈下来,渐渐的也进入了梦乡。 两人相拥而眠。 这一夜,是他睡得最满足的一个晚上。 天亮了,淡淡的日光洒了进来。 宋未晚倏然睁开眼睛,她额间渗着细汗,脸色有些苍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她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妮卡用硫酸往她眼睛里灌,她拼命地挣扎,大声地呼叫,然而却没有人来救她,她想逃,却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妮卡用刀割她动脉,喝她的血,挖她的眼睛。 不,不对,那不应该是个梦,应该是现实才是,她都晕倒过去,妮卡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她,难道现在的她,只是个灵魂? 这时,宋未晚才注意这个地方,它的装饰很简约,看着让人很舒服,然而四周却弥漫着淡淡的漂白水的问题,跟医院很像。 难道她死了后,灵魂到了医院? 她当想坐起来,腰间一股强力把她扯回去。 这时,她知道刚才是自己想多了,然而身后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