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阿努比的力量
我之前虽然也成为帝刹级神祇,但让我成为帝刹级神祇的是大蛇神巫的力量,大蛇神巫并不善于战斗,只善于推演变化,预测weilai,我可以说得上是最弱的帝刹级神祇。 但是现在黄金裹尸布也让我晋升,尤其是,还是跟黄金腐朽大陆非常契合的腐朽君王之力,就让我喜出望外了。 我修炼的四种力量,除了大天魔还在图腾级巅峰,血祭之术也未有更多突破,大蛇神巫和黄金裹尸布都臻至了帝刹级,让我拥有了两大帝刹级分身,这是我向洛基复仇的根本。”小说“小说章节 “我就说过,迟早我会追上你,并且杀了你,现在……你慢慢的等着吧!” 我阴森森的笑了一声,双臂轻扬,卷去漫天黄沙,向着远方遁去。 我要在洛基出现之前,击杀一头,乃至数头不朽君王,掠夺他们的不朽法则和神职,增强自己的力量,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这座大陆上,来自瀛洲的少年男女们,已经散布到了大陆的各处地方,他们已经跟本土的生灵,或者说亡灵,展开了如火如荼的战斗,因为黄金腐朽大陆的亡灵实在太多了,现在还未有多少内斗,因为他们更需要互相扶助,才能在这里生存下去,还未到了可以争斗的地步。 天帝海选大会往往举行近百年,甚或更久,这么漫长的时间,足够这些少年成长起来,最后屠神弑魔,自己也踏上封神之路。 我进入了这座黄金腐朽大陆之后,虽然短暂的跟史玄音和海无涯失散了,但却并不担心,海无涯怎么样,我也懒得管,但史玄音身上,是有我的精神烙印,我可以随时感知到她是否遇到危险,就先让她磨练一番好了。 至于宁越表哥,我仍旧感应不到,甚至以大蛇神巫之力预测weilai,也无法感知到他的下落,但是我相信,我一定可以找到他。如果宁越表哥已经被杀,我一定可以预测的到,只有宁越表哥的命运,已经超越了某个层次,大蛇神巫之力才会无法预测,所以我没有办法预知他的下落,也意味着宁越表哥现在还bucuo。 当我踏入了某位腐朽君王的国度,就能感应到不朽法则的压制,它所掌握的不朽法则,形成了一个神域中的神域,就如在碧游天境中的碧游天,若不是因为它已经死亡,腐朽,陨落……这个神域中的神域,对外来敌人的压制尚不止于此。 我虽然只是借助黄金腐朽大陆的不朽法则和黄金裹尸布,才晋升到帝刹级数,但也勉强可以抗衡这位腐朽君王的法则压制。 无数的白骨堆积成山,巨大的骸骨生物,在这个世界里游荡,它们好像没有任何知觉,没有任何智慧,也没有任何灵感,但是当我踏入这个世界的时候,我感觉到举世为敌的气势,无数的骸骨生物,都愤怒咆哮,有的咆哮无声,有的咆哮却震裂天地,并且向我冲杀了过来。 我虚虚一按,一股无形的波纹荡漾了开来,在这道看似无力的波纹之下,无数骸骨生物被震的粉碎,因为这根本就不是力量上的冲击,而是层次上的压制。 以我的神职位阶,这些骸骨生物根本没有资格跟我战斗。 在下一个瞬间,一个声音猛然回荡在我的意识中,发出愤怒又绝望的咆哮。 “你是洛基派来的人吗?你们终于获得了阿努比的力量,窃取了黄金腐朽大陆的本源……” 我没有跟这位腐朽君王多聊天,因为我们根本没有任何可以谈的东西,我放出了碧游壶和囚神之罐,这两件帝刹级至宝,生生压住了这位腐朽君王的不朽法则,它们都吞噬过黄金腐朽大陆的不朽法则,因此这种压制并不会因为整个神域的反弹。 这头腐朽君王不得不露面了,它缓缓的浮空而且,把几乎整个国度的骸骨都吸收到了自己身上,化为了一头超越想象的巨大的骨兽。 它的身躯,大概有半个月球那么巨大,比较起来,我就好像是一头不足轻重的小虫子,而且还是细菌级别的小虫子,根本无法跟它相提并论。 但是面对这一切,我并不畏惧,只是清喝一声,就把囚神之罐催动,大蛇神巫隐隐浮现,催动了手中的太渊龙刀,这件神兵汇聚了囚神之罐中无数的神祇的力量,狠狠的在这头巨大到不可思议的骨兽身上,斩出了一条宛如海沟一般的深痕。
破碎的白骨,漫天飞的都是,但都在囚神之罐的力量下,向这件宝物飞了过来,然后被囚神之罐吞噬了进去。 囚神之罐所不能消化吸收的腐朽之力,也都转移到了黄金裹尸布上,让这件宝物未能更增。 我轻轻的一喝,本体渐渐膨胀,化为一个黄金巨人,巨掌拿天摄地,狠狠的抓住了裂痕的两边,奋力一扯,撕下来一块巨大的骸骨。 黄金裹尸布猛然从我身上飞出,只是一卷,就把这块骸骨吞噬,然后就顺着裂痕,向这头骨兽的身体内部钻了进去。 只是一瞬间,我就再次感应到了那股愤怒和绝望的咆哮,但是这头腐朽君王已经再非是活着的神祇,他的力量早就衰弱到了极致,他的意志虽然不朽,但却没有任何生机。 当我随着黄金裹尸布,也一同闯入了骸骨巨兽的体内,一直闯入到了骸骨巨兽心脏的位置,这才看到了一面黄金旗帜。 在这面黄金旗帜上,绘着无数的神兽,有一股淡淡的白烟,正在这面黄金旗帜上缭绕。 我zhidao那股白烟,就是腐朽君王的本体,他居然是仗着这件黄金旗帜,才维持了意志,不曾沦落。 我探手一抓,那股白烟奋力想要抵挡,但遇上了黄金裹尸布,它就像是烟雾一样,被烈焰融化,发出凄厉的惨叫。 当我一把抓住了这面黄金旗帜,碧游壶就生出了一种强烈的渴望,我稍作犹豫,就把这件旗帜掷入了碧游天。 被永恒与虚幻之树包裹的碧游天,忽然在最中央,多出来一面大旗,横贯天地,把整座碧游天映了一层淡金的色泽,我原本收伏的那些彩羽天禽,都纷纷飞上了这面大旗。 这面大旗因为这些彩羽天禽,变得愈加完整,让我zhidao了它的本来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