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他呀,身上没有脂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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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家伙脸白得如玉,也不知道是抹了几层脂粉……” 随着刘磐等到族弟刘琦的到来,不由得微微吐槽着。 自从前番争取回返长沙统兵未果后,他这段时日就是白日州牧府内任职,夜晚就逮着刘琦混迹于妓竂之所饮酒作乐。 这日夜晚,他照例是喝得醉醺醺的回到府内。 长相貌美,身段婀娜多姿,面若桃花,一双杏眼的一年轻女子以及身着下人装束的侍女一齐将刘磐搀扶到卧房内的床榻上安置好。 忙活完后,侍女面色愈发疑惑不已,对着美妇说道:“夫人,公子最近是怎么了呀?” “以前的他都刻苦习武,研读兵书战策,从不寻欢问柳,为何最近一段时日总是频繁出入这等场所,早出晚归乎?” “夫人,您不管管吗?” 闻言,美妇手拾着给刘磐脱下的衣袍,笑着说道:“他呀!身上没有脂粉气,也就外衣上蹭了一点。”,随后她似是鼻子凑近闻了闻其身子,一脸担忧道: “当然,你身上就算有脂粉味也没事,男儿哪个不偷腥。” “可你身上怎么会有刘琦公子的脂粉气息,难道……” …… 而接下来的数月间,这也基本上是成了刘磐的日常。 白日任职,夜晚“寻欢问柳。” 反正在外界的目光看来,刘磐近段日子里都是纨绔子弟,一副开摆的形象。 就这么过去了将近数月,直到这一日,刘表长子刘琦找上了门来,正在府中院落里躺在席子上悠闲晒着阳光的刘磐听闻这事,不由是顿时间就坐直了起来,来了精神。 面上更是浮现着nongnong的喜色,满怀激动的大叫了一句,“好小子,我可真是盼你盼得望眼欲穿啊!” “你终于是来了。” 他随即面露欣喜之状,挥手道:“速去领琦公子入府!” 说罢,一掌重重拍在旁边案几上竟是将木质案几直接拍断。 不过他正高兴,也顾不了许多了。 “遵命!” 很快下人就领着身长七尺五,一袭儒袍,面若朗星,浑身散发着一股淡淡书香气息的少年走进了正堂。 早已在堂内等待着的刘磐见状,连是快步上前握着其双手说道: “阿琦,你此番忽然造访,可否是关乎自身性命之事乎?” 话刚一落,反倒是令刘琦满面疑虑,沉吟片刻方才问询道:“从兄如何知晓弟的遭遇?” 闻言,刘磐悬着的心渐渐松弛了下来。 他暗自想到:“我还能不知道你会被蔡瑁打压?” “这要是不知,岂不是枉为穿越者了?” 不过,想归想,面上他浮现着nongnong的大笑声,牵着刘琦手往席间走去,“咱们先坐下慢慢聊。” 二人相继落座,刘磐故作不知的问道:“阿琦有何遭遇?” “大兄,您务必要救救我啊!” 谁料,话刚出口,就见刘琦顿时面上抽泣起来,直接拱手求救道。 见状,刘磐连是起身走到他身旁轻轻拍着其后背安抚道:“阿琦,男子汉大丈夫,莫要哭泣。” “究竟所遇了何事慢慢道来,兄长定不会袖手旁观!” 好生安慰了一番,刘琦才止住了流泪,并用袖子擦拭泪水,缓缓说着: “大兄,阿琮与父亲后妻蔡氏侄女定亲一事可否有耳闻?” “略有耳闻!” 刘磐面色淡然的回应着。 闻言,刘琦继续平静的吐落道,“兄长您有所不知,自从阿琮跟蔡氏联姻后,弟与父亲的关系就越发疏远。” “据琦了解下,原来竟是那蔡瑁伙同蔡夫人频频与父亲吹耳旁风,让他越发与我不睦。” “弟担忧有朝一日,那蔡瑁会对我下毒手。” “还请兄长务必救我……” 一席话语尚还未落下,刘磐就迅速挥手打断,随后目光扫视堂内,瞧着此地人多眼杂。 他眼珠子遂是一转,说道:“阿琦,此处并非说话之地,你随为兄来。” “好!” 话落,刘琦很听话的回应并跟在身后。 刘磐带头走到一处房梁下,指着架在梁上的木梯道:“阿琦,咱们上去细谈。” 说罢,刘琦也不迟疑,就率先攀爬了上去。 然后刘磐向跟随过来的下人使了使眼色,才爬了上去。 等两人都上了二楼,下人很识趣的撤去楼梯。 刘琦见状,目光满是疑惑,“这?”
“嗬嗬……” 刘磐轻笑一番,方才道:“阿琦,接下来所议之事关乎着你我的身家性命,为兄不得不慎重。” “如今这间书房隔绝外界,所谈诸事也唯你我二人所知晓尔!” “你如今可毫无保留的如实道来。” 话落,二人盘坐于案几处对坐。 书房之内,亦是颇有一股书香气息。 “阿琦,你是如何觉得叔父疏远你呢?” 刘磐随即先行开口问道。 “大兄,在阿琮还未与蔡氏女定亲以前,父亲对我十分宠爱,每逢一季一度的招贤会都会由我来负责主持挑选贤才。” “可自从二弟与蔡家联姻以后,凡事父亲都开始忽略我了,兄长觉得这是不是蔡瑁在从中作梗的缘故?” 听罢,刘磐面色间郑重点头附议,表示赞同,但同时心下也不自觉浮现些许惭愧。 概因,刘琦被刘表疏远除了蔡氏打压以外,其中不乏还有他在推波助澜的缘故。 他先前时常带着刘琦混迹烟花之地,自然也加剧了刘表内心深处的不喜。 刘磐前数月所作所为当然并非为了摆烂, 而是在无法回到长沙统兵后所采取的韬光养晦之策罢了! 一面是为了迷惑暗中忌惮他,掠夺了自己部众的蔡瑁,表明雄心已消磨。 另一面也是为了做给刘表看,你不让我外出统兵,什么主薄,任职襄阳修身养性,想都不要想,不可能的事。 我就摆烂混妓竂场所+经商,什么“不务正业”就做什么。 而在这之中,他还顺势将刘琦给拖下了水,故意与他走得很近,将其牵连进来。 在刘磐的谋划中,目前还能助他出奔襄阳的关键一环就在刘琦身上。 所以他是必须要出事的! 要不然,刘琦怎么会来求救自己呢? 虽然内心深处略有愧疚,但表面刘磐依旧是面色如故,沉声回应道: “那阿琦可知蔡瑁为何会不遗余力的打压你乎?” “不知,还请兄长为弟解惑!” 闻言,刘磐手拾起案几上的茶壶,缓缓倒上热乎的茶水,笑着说道: “蔡氏打压阿琦,缘由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