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小先生,以后我宠你好不好?
易安上次给谢澜的资料里,有一份是关于温予上大学时期的,她交了个男朋友。 因为是第三方信息,所以资料不是很细致,但方方面面的也不上,其中有一部分就很亮眼。 上面显示,两个人分手后,那男人都不能人道了,东西还在,但是功能没有了,想来太监都不带这么憋屈的。 不过也不算是断子绝孙了,试管婴儿,人工授精都是可以的,只是想要找个老婆怕是难了点,毕竟谁家父母愿意自家姑娘一嫁过去就守活寡。 不过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也不知道治好了没。 谢澜觉得应该是没有的,毕竟上次在z国遇到的,那个带着人皮面具的摄影师……就是他家姑娘前男友手下的人。 想着那天在酒店走廊里的发生的事,那受雇的歹匪虽是把他家姑娘给用迷药给迷晕了,但是那歹匪着实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据后来医院递到警察局的检查报告显示,要不是送医院送的早,那人……就也成太监了!三条海绵体都被他家姑娘一脚给算踢断了! 那劲用的有多狠自然就不用多说了。 谢澜不太敢想,那次,要是一个没注意让他家姑娘给落到了她不能人道的前男友手里,她那前男友,还不知道要怎么报复折磨她呢。 据说……那种不行了的的人,心里都有些变态。 她那前男友,本来就不是什么告白,行走在灰色地带,估摸着也不会是什么例外。 只是他家姑娘上大学时的眼光……真的是有些一言难尽,她那前男友,谢澜都不知道要想说什么的。 温予还在影视城里拍戏,这部大女主戏一整部高达六十集,不算太多,但也不少。 因着谢家两兄弟的缘故,《女皇陛下》的剧组资金可谓不是一般的充足,因此《女皇陛下》的演员便成了整个影视城里过得最惬意的了。 没有之一,谢澜当初投资地本意也只是不想他家姑娘在大热天地受罪。 温予怀里抱着赞助商赞助地饮料,悠悠地看着谢澜给他发过来的文章。 就挺奇怪,最近的这几天,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都在给他发一些奇奇怪的文章。 什么忘年恋,年下恋,年上恋,夕阳恋都算是比较正常的了,昨天还给她发了好几个个耽美的。 问她觉得怎么样,能不能接受? 温予回了句可以后,谢澜便又忙着发了个百合的,然后也问了同样的问题。 就挺无语,就不知道他发这些干什么,而且这都什么时代了,大多数人的思想都是挺开放的。 她肯定是能接受的,不太明白,这有什么不好接受的,他问这个又干什么。 温予回了句能接受,然后想着这各种各样的类型他都问的差不多了,想着也该结束了,结果…… 他又发来了聂小倩和宁采臣!人鬼恋!问她能不能接受,若只是这样也就算了。 他誓不罢休一般又把沉寂了多年的许仙和白娘子提了出来,人妖恋…… 就有点无语,不过温予表示他都能接受。 时承璟年初的时候打着进修地名义去了帝都。 没办法,谁叫他家先生可能是个成了精的蛇妖呢!他要是说,她接受不了,估计就又伤了他脆弱的小心灵了。 …… 年初的时候,时承璟打着进修地名义去了帝都。 然后就开始了为期六个多月的装穷生涯。 容轶心软,没两天就看不下去了,把自己在帝都的一套房子的钥匙给了他,让他先祝住着。 时承璟推辞客套了几句,就拉着行李住了进去,丝毫都不带客气的,容轶成年后,大多数的时间仍然是在荣家住着的。 但是自从时承璟来了帝都后,她便三天两头的往外跑,最后也彻底在那房子里住了下来。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不管是容轶还是时承璟都是抱有别样的目的的。 五月初,长久定居国外的时家父母上门求亲,双方父母见了面,征求了两个孩子的意见后就决定先给他们定亲。 时间定在了阳历六月十五日,端午节前后。 订婚前一晚。 容轶有些兴奋,睡不着,要知道她十几岁的时候就喜欢上他了,时承璟也睡不着,躺在床上发呆。 容轶抱着枕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抬手敲了敲时承璟的房门,声音很轻:“小先生,我睡不着。” 门很快就开了,男人沉着声音说道:“我也一样。” 他附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拉着她往房间里走。 “是紧张吗?” 容轶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按道理讲,她不该紧张的,毕竟,她也是开过小提琴独奏会的人。 也说是说就见过多大的场面,只是觉得订个婚,又不是结婚,她要是太紧张……怕是有点说不过去。 容轶捏着被子,转头看着他:“小先生。” “嗯。” “小先生。” “嗯。” 叫了好两遍,时承璟微微笑了笑,扭头看她:“有什么事吗?” 容轶不动声色地往他身旁移了移,摇着头:“我就是想叫叫你。” 时承璟扶了下眼镜,放下手里原文书,问道:“要喝点牛奶吗?” 容轶有些疑惑:“嗯?” 他笑着解释道:“牛奶助眠,我爸基本每天晚上都要热牛奶。” “你妈妈失眠呀?” “年轻时候有过,后来就没了,不过这习惯我爸倒是一直都保留着。” 他一遍说着,一边起身去外面给她热牛奶。 容轶跟着走就出去,厨房里,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流畅,一看就知道做过很多次。 牛奶在微波炉里加热,他抱着她小巧的身子靠着流理台让,下巴搁在她头顶,捏着她的耳垂,细细碎碎地说了很多。 他说,他的父亲对他要求比较严,母亲也是,说他们希望未来嫁给他的姑娘不会后悔,说如果他未来的妻子不够幸运,希望他能够治愈她…… 种种的,他说了很多。 牛奶里加了糖,很甜,容轶小口小口地喝着,听着他说的那些话,就有些心疼他,他的父母太严了,不过也是真的把人培养的很优秀。 容轶放下手里的杯子,揽着他的腰身,弯了弯眉眼,敛了一季的春光,笑着:“小先生,以后我宠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