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章又是一场枪战
12月29日下午杰克出院， 哈里开车来接他同时带来了从警局取回来的2把左轮手枪。 “真小气，你就不能带点子弹过来？”杰克检查了自己的这2把手枪，子弹都在没问题，可还是忍不住抱怨了起来。 “给我送1盒.45的手枪子弹过来，要快！” 杰克一听能白女票马上说道：“2盒.45柯尔特，其中1盒钢芯。” “按他说的办，回头我请你喝酒。”哈里手下20多个押运员，找人送点东西不成问题。 “我姐送你的奔驰你真的不要？”哈里走在前面伸手按下电梯键。 “新车我是不会要的，如果可能~那辆撞坏的奔驰送我吧。” 杰克穿得还是入院时的那一身，不过已经花钱洗过了，他抱了2束鲜花跟在哈里身后。这2束花开得刚刚好，回家还能放几天。 “那辆车保险公司建议报废。” “我朋友开了个修车场，找辆汽车让他们练练手。” “你真行！” 哈里对杰克的想法真是搞不懂，你让路边修车场修奔驰，保险公司同意奔驰公司也得发疯。 但这些对于奔驰来说不算什么，谁让他jiejie又订了2辆高级防弹汽车。 上车时杰克直接坐到了后面，哈里又蒙了，“坐前面不好？” “前面没有后面安全。” “......”对此哈里无言以对。杰克于今天出院的消息2天前就已经放出去了，谁也不知道劫匪会什么时间动手，但从理论上来说一切都有可能。 杰克也正是但心这一点才吐槽他没带手枪子弹，要知道2把左轮手枪才12发子弹，动起手来真的不够用。 纽约大学医疗中心在中城区，一路向南驶向唐人街，在坚尼街入口看到了等在路边的加文，这老头把装有子弹的袋子从车窗递进来后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都说喝酒的人容易误事，可这位红鼻子老头可不像。 之前听哈里讲，警方以唐人街不容易设局为由要把陷阱放在了布鲁克林，杰克坚决反对。 开什么玩笑，唐人街算是自己的半个主场，他在这儿混半年了刚熟悉点环境怎么可能离开. 再说~小马之前连吃带拿可欠了自己不少人情，如今正是收割一波的机会。 还有就是，要来报复他的匪徒是东欧人，这唐人街是亚裔为主，只要是老外就有嫌疑，这黄豆掉到绿豆里多好认呀！ 这边纽约警方定好时间后杰克就给小马打了几个电话，这种事对于小马哥来说不算事，只要不出钱干啥都可以。 小马从小就在唐人街长大，他爷爷是医生平时交往三教九流不在少数，现在找几个江湖人士帮帮忙太简单。 人家可说了请了老江湖6姑婆出马，就是不知道这位6姑婆是何许人也。 离家还有200米时杰克主动下车，人家特工打车都从不坐到自己家门口，这些都是安身保命的经验，得学。 步行回家的路上杰克还特意进了一家小商店买了点东西， 这些都是他从电影里学来的反跟踪手段，可惜到了最后也看出来个毛线，这是学了个寂寞？ 回家后发现周太太和黄小姐都不在，屋里是2位亚裔警员，这是警局怕白人警察出入引起劫匪的注意，好像有点道理。 杰克和2位警员打了个招呼，然后冰箱里取了点东西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和这2位不熟，没有必要为了应酬而招待对方，至于对方吃什么住哪里那是纽约警方关心的事，这种事还是少打听。 锁好房门，杰克找了块布往床上一铺，然后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拆开擦了1遍，该上油的地方上油，该保养的地方保养，这种保命的家伙小心点不为过。 把加文送来的子弹收好，杰克又从空间里取出1盒之前自己买的手枪子弹，这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天底下除了自己他谁都不相信。 2把手枪里面的子弹全部取出换上了新的子弹，想想又分别在自己风衣和西装裤子的口袋里放上一些子弹。 他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样的情况，多做点准备总是没有坏处。 最后取出那把用过的雷明顿散弹枪，把子弹补满，这东西不到最后关头是不会用的，最后就是吃点东西睡觉。 第2天一早，杰克接到小马的电话后穿好衣服出门，步行5分钟来到一家早餐店。 他在店里看到了2个以前见过的人，就是小马之前请客介绍过的发小，杰克装作不认识对方从容从他们身边经过。 小马坐在早餐店的角落里吃云吞，因为太热的关系还特意多要了一个小碗。 “小马哥。” “噢~坐，想吃什么自己点。”小马抬头看了眼店的入口，没有生面孔。 “老板，我要1份早餐，和他一样。”杰克坐到了小马的对面，从西装口袋里掏出1张镇好的支票。 他的汽车保险马上到期了，在这之前已让小马联系过保险公司的职员。 唐人街在纽约就是个自成体系的世界，只要你有钱，在这里办什么事情都不用出去。 “交半年？你真有钱！”美利坚人习惯每个月交一次保险，小马在这里生活久了多少受了点影响。 “我想直接交1年，省得下半年再交1次。” “等他们开展这项业务第一时间通知你。” 杰克不习惯美利坚这种每个月邮寄账单的生活方式，可入乡就要随俗，不习惯也只得挺着。 “过几天有辆肇事的奔驰，你让小武给修一下。” “几天？”现在的情况是修车场开来了没什么生意，难怪小马着急。 “不知道几天，车在警察局。” “没戏了，那帮孙子1个月也干不完3天的活。” 杰克没有理会小马的吐槽，他吃过早餐拿回了自己的车钥匙。今天是艾莉丝下葬的日子，9点前他必须赶到墓地。 从曼哈顿开车到皇后区用了40分钟，杰克又花了点时间找到了埃里克告诉自己的那个墓地。 他提前1小时到达，现在墓地只有几名工作人员，杰克没有下车，开着丰田汽车绕着墓地转了2圈。 这里的人有点怪，越是离墓地近的房子卖的越贵，真的搞不懂是为什么，风水好？ 8点40分，一个车队缓缓驶来，打头的是拉着艾莉丝的灵车。 前来送行的人不到20人，杰克只认识埃里克和艾莉丝的佣人，他站在旁边等众人靠近，顺便加入队伍。 所有人都穿着深色的衣服，杰克的这一身包括马丁靴外都是黑色的，艾莉丝是杰克认识较短的一位朋友，但2人真得是无活不谈。 艾莉丝和他讲了许多年青时的风流往事，杰克也不见外地拿给她十几万美刀去看病。这么大的一笔钱连张借条也没有，还与不还杰克真的不在意。 葬礼简单而庄重，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来的人有些少。 杰克之前在电影里看到只有几个人参加的葬礼，那时他还以为是导演怕花钱请临时演员，现在看来美利坚就是这种冷淡的人情社会。 吃饭都要AA制的国家就不要抱太多的奢望。 葬礼结束大家渐渐离开，埃里克带了位40左右的中年人来到他身旁，“杰克，这位是安德鲁的侄子雅各布，他找你有些事情。” “你好，我是杰克。” 不管是安德鲁还是雅各布都是人的名字，艾莉丝从来没有说过他们姓什么来自日落帝国的那个家族。 “艾莉丝的遗嘱有一部分和你有关。” “......”这都是出乎杰克的意外，不过他只是点了点头示意对方继续。 “上东区的那所公寓由我叔叔和艾莉丝共同出资，艾莉丝把她的那一半给了你，所以我们要谈谈。” “过几天可以吗？我现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尽快吧，我要赶回欧洲。”在墓地真不是谈这种事情的地方，这是对艾莉丝的尊重。 大家分手后杰克开车返回曼哈顿，他听从警方的指挥先是开车去了趟纽约银行，然后开车到艾丽卡的公寓转了一圈，最后又从79街返回唐人街。 * * 隔天杰克按着警方的指挥从唐人街到皇后区法拉盛，然后从法拉盛到上东区艾丽卡公寓，然后再次从79街回唐人街。 折腾了2天多鱼儿终于上钩了。 丰田汽车还没开到唐人街杰克就接到了警方的电话，从昨天开始就有1辆汽车时不时地跟着他，现在它又来了。 杰克边开车边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手枪，接下来就是你死我活的战斗了，关键时侯这2个兄弟可千万别掉链子。 第1时间给小马哥打了个电话，然后一边开车一边通过后视镜观察。后面有好几辆汽车，搞不懂是那辆，愁！ 唐人街常驻人口近10万人是纽约人口密度最大的地方之一， 杰克停车步行回家的路上看到好几个人，有位是小马的师兄，有位是街头混的“兄弟”，有位是小马的发小，进楼前偶遇一位70左右的老太太。 这位老人家穿着破旧的衣服，手里提着一袋子空酒瓶子，一阵风吹来扬起满头的白发，一看就是一位以捡垃圾为生的老人家. 杰克和对面的老人家相距10米左右，处于一条直线上，就见老太太跌跌撞撞向右靠了几步。 杰克以为是老太太给自己让路，突然看到对方不停向自己眨眼，见自己没反应手里的袋子一松手“哗啦”一下掉在地上。 这下反应再慢杰克也知道不对了，他像猫一样蜷着身子蹲在地上，然后双脚用力一蹬，整个人窜进旁边的楼里。 “叭叭！” 跌倒在地的杰克不单听到了枪声，他还看到子弹射在墙上飞溅的墙皮，老太太斜对着他跌坐在地上。 因为右手被压在了下面，杰克第1时间掏出握在左手的左轮手枪，他并没有坐起来而是伸直手臂枪口对着楼道的入口。 3秒钟后，一道高大的人影出现，杰克第1时间就勾动板击，“叭！叭！叭！” 因为左轮手枪的射速比自动手枪慢，所以枪声听起来有所停顿。 杰克知道自己打中了对方，他听到那个家伙叫了一声，“叭！叭！”他继续射击保持火力压制，右手拄地站起来射出了最后1枪“叭！” 杰克转身就向楼上跑，在四周都是警察的情况下他脑袋秀逗了和人家硬拼？跑到3楼时杰克已经掏出了右则的手枪，则这时追他的人也上了楼梯，他听到了对方又开了一枪。 大家的枪不一样，枪声还是有区别的。 杰克跑到了4楼，他到家了可家门却关着，他举枪向楼下又开了一枪为自己争取时间，然后继续向上跑。 家里的那2个警察是指不上了，现在短时间内只能靠自己，手里的这把手枪还有4颗子弹，在雷明顿不敢拿出来的情况下怎么办？ 杰克从空间里取出一枚烟雾弹，拨开安全销扔了下去，他听到烟雾弹在梯梯上滚动的声音就是不知道最后落到哪里。 “叭！”杰克开了第3枪，“叭！”第4枪，枪里还有2颗子弹他不能再开枪了。 红色的烟雾已经从楼梯间向上飘来，杰克右手持枪左手扶着墙壁一步步向上向后退。 这个地方是5楼上6楼楼梯的拐角处，有个不到2平米的平台，杰克知道自己不能再退了，双手持枪枪口对着楼阶的方向。 “叭叭叭！”“叭叭！” 楼里传来一阵枪响，杰克不知道到底是谁开的枪，也许是追他的人和自己家里的警察遭遇了，也许是外面埋伏的警察追了进来。 杰克靠墙躺在了地上，为了发现下面的来人他把耳朵贴在楼梯上。 “叭！”“叭叭！” 楼梯上的枪战还在继续，不知道谁在和谁开枪，除了枪声外杰克还听到了跑动的声音和有人中枪后的叫声，有人受伤了。 跑动的声音越来越近，杰克感觉到了空气的流动，“叭！叭！” 随着2声枪声有人大叫着倒在了楼阶上，杰克从楼梯上爬了起来又向上面退了几个台阶，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子弹开始给手枪换子弹。 6个空弹壳掉在地上，杰克左手把子弹一颗颗送进弹巢，他没有专门练习过换子弹感觉有点慢。 “史密斯先生？”楼梯上到处都是红色的烟雾，根本看不见喊话的人。 “叭！叭！”杰克果断开枪，“不要上来，不管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