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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晓梦春心

    当不成赘婿只好去做儒圣了正文第三百五十一章晓梦春心这一夜,一首足以名震四方的词横空出世。

    这一夜,桃花山庄上群道痛饮到达旦。

    这一夜,道门多了一位寒江道人。

    ……

    东曦既降时,寒露道人命令两位女道人,扶着江寒到玉玄殿休息,江寒既已成为玉清副门主,就不宜再住那东厢房。

    在目送江寒离去后,寒露道人便来到李司幽的书房。

    李司幽坐在桌前,正在饮茶,似在解酒,见到寒露道人进来,道:“寒露,今晚观江寒此人如何?”

    寒露沉吟道:“此子甚有才华!那一首《青玉案·元夕》,实属传世佳作,称一声才华横溢的确不为过。除此之外,师兄在讲述道祖生平时,他听得津津有味,在听到能够成仙的五千言时,亦露出饶有兴趣之色,对我道门的长生之道,想来是极感兴趣的。”

    李司幽淡淡说道:“儒生以人为本,远不及我玄门中人长寿,追求长生之道,便连皇帝也不能免俗,何况是他?”

    寒露道人道:“师兄说的是,古来多少皇帝,固有那些英武治国的好皇帝,到晚年来,却也为长生之道着迷。江寒虽是青年俊才,但终究是人。”

    顿了顿,他继续道:“除此之外,我观江寒,对于美色甚是着迷,席间他频频望向柳媚,我提出要送他两个女弟子时,他亦是面露喜色,只是随即却又掩去。”

    李司幽道:“卫国公府家教甚严,据我查到的消息,江寒至成婚前身边亦无丫鬟,禁欲已久,忽入儒门,而儒门不禁女色,自然风.流.成.性。”

    对于这点他倒不觉得有什么,多少大儒在成为大儒前,就是青楼的常客,有些学子在考上了举人后,甚至在青楼住上了几个月。

    儒生好色不叫好色,而叫风流倜傥。

    寒露道人皱眉道:“不过,此子本是儒门中人,却如此果断,立誓要为我道门所用,似有些反覆。”

    他对江寒的了解不够深,只能通过江寒的言行举止去判断他的性格。

    李司幽道:“他入儒门不到一年,未必便对儒门有多少忠心,自知落在我们手里,果断立誓入我道门,实是个聪明的做法。但也确实要防他一手,免得放虎归山后,反噬我们。”

    江寒是肯定要放的,留着这样一个人在桃花山庄上最多就是能一振道门气势,作用远不如放了他大。

    “留他几日,便放他回去,我们要在京都起事,少不了他的配合。”李司幽道。

    寒露道人点头道:“我让晓梦和春心跟着他,一旦他要反噬道门,二女便能诛之!要不要再送些丹药给他?只要他服了丹药,便得乖乖由我们控制。”

    李司幽却是摇了摇头,说道:“此人,曾在泾州捣毁上清的炼丹地,面对无数丹药也不动心,足见他心里对人丹的厌恶……他虽渴求长生,但却厌恶人丹,你若是要送,便送些灵芝炼成的丹药。”

    寒露道人道:“好。”

    三清门虽然都有炼丹,但丹方皆有不同,上清门基本以人为药,来炼人丹,而太清炼制的丹药众多,有以药材金石,也有用到一些经血或胎盘作为药材的。

    李司幽让王冠炼丹以勾结朝廷官员,那些丹药便是用到经血和胎盘,倒不似上清门直接投人入炉,强炼人丹。

    ……

    云客居。

    柳媚坐在书房里,桌上铺着一张宣纸,上面写着江寒今夜所作的一首词。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位大夏诗魁果真是才华横溢的大才子,我从这首词中,仿佛看到了他的志向……”

    柳媚眼帘微垂,低声喃喃。

    这首《青玉案·元夕》有很多解读。

    有认为这是一首关于爱情的词。

    有认为这是一首追求仕途的词。

    但在道门中人看来,这首诗是江寒表示了自己对于投入道门的激动和安心。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说的是京都的繁华胜景。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说的是江寒为求真正的道而苦苦寻找。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说的是他在云州蓦然回首,才发现修道是最好的归宿。

    于是今晚在江寒作出了这首词后,众道都认为他是诚心归了道门,否则何以作得出这种词?

    而在柳媚心里,却又是不一样的解读。

    “这位江二郎,只怕不是那般好控制的。”

    ……

    ……

    玉玄殿。

    这里是玉清门中的一座偏殿,虽是偏殿,却颇为气派。

    江寒带着醉意,让人搀扶着回来。

    他的乾坤袋,红樱也还给了他,看起来,已经对他放心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觉得他就算拿回了乾坤袋,用了里面的文宝,也脱不了道门的掌控。

    司剑仍被送回东厢房。

    这似是寒露道人有意的安排。

    有意让两个徒儿趁此机会,教江寒修道。

    “今晚总算是过关了……”江寒眯着眼睛,心头飞快地转着念头,李司幽要他投身道门,便是要用到他,或许是要将他当成一把刀来用,至于砍向哪里,江寒还不知道。

    但是既然要用到他,就没道理一直留他在桃花山庄。

    终究有放他离去的一天。

    进了房间,右边身穿黄衣的道姑柔声道:“春心,去熬碗醒酒汤,给江公子解解酒。”

    左边名叫春心的道姑柔柔应了一声,便要离去。

    江寒却忽地抓住了她的手,道:“不急,等一会。”

    春心见状,便站在原地。

    江寒打量着二女,只见二女一个穿黄裙,一个穿绿裙,相貌清秀。

    虽然不及宁月姿容绝世,亦不如司剑,司棋美貌,也不如衣家的小姑娘娇小俏丽。

    但相貌也极为可人,且因为穿着道袍,身上有一股脱尘的气质。

    这股气质江寒从未在其她女子身上看到过。

    “你叫春心?”江寒看着绿裙少女,问道。

    春心轻笑道:“不错。”

    江寒又看向另一个女子,问道:“你呢?叫什么?”

    那黄衫少女微笑道:“贫道叫晓梦,江公子,我师父在席间说过的,你忘了吗?”

    晓梦大师是你吗?江寒愣了一下,笑道:“喝了酒,是有些糊涂了,晓梦,春心,以后便是你们来教我修行的吗?”

    晓梦微微一笑,道:“是的呢,江公子,你在诗词儒道上的天份,我们比不上你,但在修行上,江公子却仍是初学者,我们二人会全力教导江公子修行道术。”

    江寒笑道:“那很好,我对道术实已崇慕许久,对道家的九字真言,亦有研究。”

    春心惊讶道:“江公子也知道这九字真言吗?”

    江寒道:“自然知道,入名山,以甲子开除日,以五色缯各五寸,悬大石上,所求必得。又曰,入山宜知六甲秘祝。祝曰,‘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凡九字,常当密祝之,无所不辟。要道不烦,此之谓也……这九字真言,我也深读过。”

    晓梦和春心互视一眼,均大感惊喜,原本她们以为江寒于道学上应当是萌新一个,所谓对道术崇慕已久,也不过是夸赞之语,却不想他真的有所了解,显然是真的崇慕道术的。

    江寒微笑道:“晓梦,麻烦你帮我煮碗茶来。”

    晓梦轻轻应了一声。

    春心笑道:“今晚江公子喝了不少的酒,是该喝碗茶醒醒酒,但怎么让晓梦去煮?”

    江寒道:“因为我想喝奶茶了。”

    在这个时代自然也有奶茶,不过却不像后世那样的奶茶,这个时代的奶茶是咸口的。

    史书有言:“皇孙奉节王煎茶。加酥椒之类,求泌作诗,泌日:旋沫翻成碧玉池,添酥散作琉璃眼。”

    这个时代的奶茶往往是在茶里加入了酥和椒,酥指奶油,而椒指的是花椒。

    京都最有名的奶茶叫“日铸雪芽”,又称“兰雪茶”,便是挤来新鲜牛奶,静置出奶皮,再将奶皮同茶叶煮开的,其玉液珠胶,雪腴霜腻,吹气胜兰,沁入肺腑。

    晓梦讶异道:“江公子,这便为难贫道了,此处上哪寻来奶酥?”

    江寒目光落在晓梦脖子之下,笑道:“那不就是吗?”

    晓梦,春心顿时明白这位江门主说的是什么,晓梦俏脸微微一红,却不害羞,她修行《玄女经》,对这种事情却已了解甚多。

    在寒露道人让二人教江寒修行,她便知道是个什么教法,因此心中并不抗拒。

    晓梦说道:“江门主当真会打趣人,既要喝茶,那贫道便为门主去煮一壶。”

    说罢,她扭动小蛮腰,娉娉婷婷的离去。

    晓梦离开了房间,春心便挺着胸道:“江门主倒是认为春心比不上晓梦了?”

    江寒脸上流露出几分促狭的笑意,道:“rou桂有rou桂的好处,丁香也有丁香的好处,春心道长何必生妒呢?”

    春心虽然修行《素女经》,性子大胆,但听了这番话,却也不禁脸上微微一红,低头一看,啐道:“人家何时妒了她了?那rou桂又有什么好处了?”

    江寒看着春心含羞带嗔,心想这春心道人虽然是个修行人,但性子却不比红樱冷静,城府亦不如红樱深,或许可以利用利用。

    这一双俏丽的道姑看似是寒露道人送来教他修行的,但何尝不是监督和控制,江寒心知肚明。

    “嗯,rou桂养精神,和颜色,利关节,补中益气,宜导百药,医书上说,久服通神,轻身不老。而那丁香却有温中降逆,补肾助阳的功效,两种药都各有益处。”江寒说道。

    春心倒是听得一怔,怎么在说药,不是在说……

    原来是自己误解了。

    想到这,她便红了脸。

    很快,那晓梦道人便端着茶进了屋,道:“江门主,茶来了。”

    江寒微笑着端起了茶,一饮而尽,道:“好茶,晓梦,你这茶煮得真好喝。”

    晓梦微笑道:“江门主喜欢便好。”

    说罢,她便挺起了胸,似乎对江寒的夸赞很是高兴。

    春心看了她这个动作,又想起了江寒刚才所说,心想这不是在向我示威吗?

    “江公子,你不曾修行,要不我来教你修行吧!”春心道。

    江寒道:“好啊,只是我对修行一事一窍不通,却要指望春心道长细心教导了。”

    春心笑道:“这倒不难,只要江公子认真学道,很快便能入门。我先教江公子打坐聚气,你先盘膝打坐。”

    眼见春心抢了个先,晓梦却也不甘示弱,她们的师父寒露道人吩咐她们来教江寒学道,固有监督的意思,却也确实打算让她们引导江寒入道。

    倘若先教江寒踏入修行之路,便是一件大功绩。

    “江门主,盘膝打坐不难,最要紧的是凝神调息,凝神者,要收已清之心而入其内也,调息则随自然……”

    晓梦和春心谁也不让谁,便叽叽喳喳的教了起来。

    如何凝神,如何调息,如何打坐都解释了一遍。

    江寒自突破了六品事天境后,记忆力不仅极强,领悟东西也极为快速。

    晓梦和春心两人只说一遍,他便记住了,也领悟了凝神调息,调息凝神的意思。

    他时不时插一声口,询问几句,每次询问都是恰到好处,既恭维了道门的修行之法,又夸奖了二女对于修行了解的透彻,夸得二女忍不住面露笑意,心想这江公子果真不愧是儒道天才,哪怕是道术,也能懂得这么快,又对道法极其崇敬。

    “内丹工夫有小三候:积精累气为初候,开关展窍为中候,筑基炼己为三候……这初候若要做到,便得做到心能安则离火不外荧,肾能养则坎水不外湍。火不外荧,则无神摇之病,而心愈安;水不外湍,则精智涸之症,而肾愈澄。肾澄则命火不上冲,心安则神火能下照,神精交凝……”春心道。

    江寒笑道:“春心姑娘对道藏了解甚深,若是学儒,便是满腹经纶,学富五车的大才女!就是江某对道法一途了解甚少,实在有些难以理解春心姑娘的高论。”

    他虽在说春心讲得太晦涩听懂,但这种说法却称得上高情商,将听不懂归于自己愚钝,既提醒了对方又照顾了对方面子。

    春心吐了吐丁香小舌,不好意思的道:“是我讲得太深奥了。”

    晓梦微微一笑,道:“江门主,你要做到初候,只需记得精不外泄,气不外流,保精养气便行了。”

    江寒欣然道:“原来如此,晓梦姑娘讲解通俗易懂,若是想当老师,必定能教出几个进士。”

    晓梦性子比春心稍稳重,但听了这番夸奖的话,也不禁面孕笑意。

    一番交谈下来,江寒就发现二女性子不同,春心对道藏经典背得极熟,引经据典,晓梦则不同于春心,并不引经据典,但每句都能解释得很清楚,让人听得明白。

    春心大大咧咧,晓梦却是心细。

    这一顿教授,讲了一个半时辰,讲到二女口干舌燥,方才停下。

    江寒见二女脸上有疲倦之色,但眉角间却带着喜悦,心想她们是李司幽派来监督我的,但她们终究是小女孩,未必不能策反她们。

    为了加深她们对自己的好感,江寒便微笑道:“两位姑娘如此细心教导,江某无以为报,嗯,突然想到一首诗,便赠给两位姑娘。”

    晓梦和春心互视一眼,都看得彼此眼中的惊喜。

    她们虽远在这桃花山庄上,却也知道这位江二郎的诗词乃是千金之宝。

    江寒缓缓吟诵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二女都是惊喜交加,她们是寒露道人的徒弟,寒露道人喜爱作诗填词,二女耳濡目染,自也懂得赏析诗词。

    这四句意思并不难解,她们大抵也能听懂。

    最让她们惊喜的是,江寒竟将二人的名字写到诗里面去。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江寒抬起头,缓缓念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两位姑娘,此诗可好?”

    此时他身上尚穿着道袍,再加上他长相俊朗,本就颇为吸引女孩子,此刻又故意面露惆怅之色,45度角仰望天花板,缓缓诵出这两句令人心头颤动的诗句,更是让二女为之怦然心动。

    这首《锦瑟》是一首最不易讲解的难诗,有人认为此诗是作者写给令狐楚家一个叫“锦瑟”的侍女的爱情诗,有人认为是作者写给故去的妻子王氏的悼亡诗,也有人认为是影射政治的诗,千百年来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但在二女听来,这便是江寒给她们写的爱情诗,若是不然,又何以将她们的名字写进去?

    二女虽修行那《玄女经》和《素女经》两部房中功法,但太清门人多修行太上忘情功,对她们的美色自然无动于衷。

    而玉清、上清二门所修虽非太上忘情功,但三门彼此却有明争暗斗,二女既是寒露的弟子,纵有男子喜欢其美,却也不敢向其示爱。

    是以二女虽修行《玄女经》和《素女经》,至今尚是云英之身。

    此时听江寒给她们作出这么一首隐晦的爱情诗,都不禁心神动摇,面露娇羞之色。

    那《玄女经》和《素女经》本就是道门高深的房中术,二女修炼多年,对于各种房中之道深为精之,只是未曾与男子试演过,最多便是彼此试演。

    越是修行这种功法的人,便越渴求那种事,尤其二女修行多年,此时听了江寒这首诗,见了他俊朗的面貌,都是不禁心中春意萌发,眼神荡漾。

    “江公子,这首诗很好,很好。”晓梦道。

    江寒微微一笑,说道:“很好便行了,两位忙活了一夜,想必也已困倦了,先去休息吧!江寒自己打会坐,找找真气之感。”

    春心清了清嗓子道:“江公子,清修要数月,欲速则不达,不急一时,不如先休息一日,养好精神。”

    江寒惊讶道:“啊,清修竟然要几个月的时间?”

    春心道:“几个月还算快的呢,道门中人有些数年方才找到真气之感,踏入第一境,炼气的境界,而有慢的,花费四五十年,方才炼气。”

    江寒道:“我自然殷勤学之,争取早日炼气。”

    晓梦道:“清修自然慢,但若以双修之法,会快捷得多。若有道侣相助,更易达到自然无为的境界,便容易寻得真气之感。”

    春心看了晓梦一眼,竟然抢在自己之前开口。

    江寒喜悦道:“哦,还有这种办法?却不知此法怎么修炼?”

    晓梦道:“双修之法需要有修行了《玄女经》或《玄女经》的人作为道侣,助其牵引气机,具体办法是……”

    不等晓梦说来,春心便抢先道:“便是内丹阴阳双修之术,正所谓,羊车初运息至踵,两肾温热命门通,鹿车升腾惊天地,渐采渐凝过夹脊。以此术行之,炼气一日可成。”

    江寒故作茫然,道:“两位道长,可否说得明白一些,这内丹阴阳双修之术却是如何个修炼法?”

    春心道:“就是……就是……黄赤之道嘛……”

    “这……春心道长可否具体?”江寒道。

    春心张口欲言,却是难以启齿,结结巴巴的,不觉脸上生出红晕。

    晓梦比她倒显得淡定得多,轻轻一咳,凑近过去,低声对江寒说了两句。

    江寒便面露惊讶、羞惭之色,道:“这个……这个……江寒从所未闻,实在不知道怎么做……”

    晓梦看他面露扭扭捏捏之色,也不禁一愣,难道他竟然是个未经人事的?

    这怎么可能?

    但细细想来,倒也并非不可能。

    他迎娶公主,想做什么都得得到公主允许,或许至今仍是个男孩子也不是不可能。

    一时之间,晓梦跟春心都不禁怦然心动。

    她们所修之术,若与元阳之身双修,自然最佳。

    譬如那《西游记》里,唐僧九世一点元阳未泄,是以多少女妖精都盼望与其成为夫妻,好借助唐僧的元阳成仙。

    世间有元阳也有元阴,元阳使精、血、气化生,而元阴乃是天地真阴、真水。

    元阴润泽濡养五脏,可抑制过度的元阳,而元阳至刚至阳,也可抑制过度的元阴。

    她们二人都是元阴之身,若与元阳之身行内丹阴阳双修之术,自然裨益极大。

    “江公子,你若不懂,晓梦可以教你。”晓梦含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