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挑战魔窟
“那人靠那么近,是要挑战魔窟嘛?” “我看不像,你看他连护甲都没有,只拿了一把木刀。” “一看就是新人,别白白送了小命……” “嗨……!别靠太近,年轻人!” 远处有人议论着,也有人提醒着,却没人敢靠近过来。 “沃夫曼,你说我们要不要进去看个究竟,我很好奇,这究竟是什么地方。”我询问她道。 “沃夫,狼儿无所畏惧,当然要进去看看了!让沃夫沃夫曼打头阵吧,巫祖大人。” “嗯,不过,我们得……”我正要说我们得做点准备,想办法置办点护甲盾牌之类的,那头狼已经向前一步,被吸向黑洞方向。 我下意识的想要拉回她,刚往前迈出一步,一道黑色丝线向我们卷了过来。 一阵眩晕感传来,我只感觉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中,身体被一股巨力扯着,边拉扯边拧着我的腿,我的腰,我的脖子,感觉要把我拧成麻花了。 周围的一切都在旋转,我在旋转中坠落,很快,我已经分不清是我在旋转还是整个世界在天旋地转。 一阵更强烈的眩晕感传来,我不禁闭上了眼睛。 少顷。 “沃夫,沃夫!” 我听到了沃夫曼的叫声,睁开了双眼。 原来我们已经安全着陆了,这里果然是一个洞窟,一个幽暗的洞窟。 不过,洞窟里依然有很多的亮团,照亮着四周,而且亮团似乎比外面还多,我随手抓住一团,引导吸收,熟悉的暖流让人舒爽而安心。 “沃夫曼小姐,你没事吧?” “沃夫,我可是最坚毅的狼……,等等,我闻到了腐烂的味道。” 此时,黑暗的洞窟那边出现了一个佝偻的身影。 借着飘荡而过的亮团,我能清晰的看到,那是一个绿皮地精,一手拿着个小斧子,一手拿个这木盾,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皮甲,上面粘着很多污垢。 一双小眼睛藏在皱皱巴巴的皮肤褶皱中,却发着明亮的贼光,让人很不舒服。那是一种贪婪的目光,那是一种残忍的目光,那是一种阴狠的目光。 “肥rou……嘎嘎嘎嘎……”绿皮地精兴奋地举着斧子冲了过来。 沃夫曼低头前冲,她在想要进攻的时候从不虚张声势,就像是狩猎那只仓鼠一般。 顷刻间,沃夫曼就和那只地精撞在了一起。 地精用盾牌挡住了沃夫曼的扑击,小斧子砍在了狼身上,顺着光滑的狼毛划开了。 沃夫曼毫无退缩,一口咬住了地精的肩膀,脑袋连甩,撕下一大块rou来。 地精疼得嗷嗷叫,使劲全身的力气推向沃夫曼,想把狼退开。 沃夫曼借着对方的推动,灵巧的退开来,又乘着空当扑了进去,一口咬住对方的脖子,扭动两下,微微换了个角度,咬得更死。任由地精的小斧子砸在她的身上,就是不松口。 十几秒后,地精握着斧子的小胳膊倒了下去,再也无力挥动斧子,只剩下身体还偶尔抽搐几下。 “沃夫!好臭的rou,呸呸!”沃夫曼退到一边道。 我上前检查了一下地精,它的血还是红色的,只是皮肤是绿色的,皮肤褶皱很多,里面藏着很多脏东西,有很多地方还覆盖着苔藓。 一个白色的虚影在地精身体里浮现,这是它的灵体嘛? 我狐疑地把手按在了它的灵体上,嘴里默念:“引导!” 虚影汇聚起来,融入我的手中,一股暖流顺着胳膊流入我的全身。我感觉头脑更加清晰了,似乎有个遥远而模糊的地方存在于我的意念中,或者说萦绕在我的心头。 “邵军!”我突然记起来了,我的名字叫邵军,爷爷叫我小军,同学们叫我二军……,其他却记不起来了。 尽管邵军伫立在哪里仔细的回想,但其他什么都无法记起了。看来他需要吸收更多的灵体。 随手捡起那把小斧子,这是一把非常普通的斧子,木柄,铁质的长方形斧头,锈迹斑斑。 邵军意念一动,那些锈迹开始剥离,金属离子开始重新排列,很快重新塑型为一把短匕首,通体银亮如镜,闪着寒光。 他握在手中挥动两下,感觉还挺顺手,就是短了点。
“沃夫!”沃夫曼见识到了巫祖的力量,兴奋的轻叫一声。 “沃夫曼小姐,你没事吧?”邵军问道。 “沃夫,这地精力量太小,小斧子使得还不如本小姐用的梳子带劲。”沃夫曼夸口道。 “好,那我们继续往前走走看。” “沃夫,我来开路!”沃夫曼一狼当先,向前跳跃了几步,率先开道去了。 不过,那神情却是非常认真的,双耳不停耸动,耳听八方,还不时地低头闻闻这闻闻那。 邵军跟在后面倒也清闲,顺手抓过一团团的亮光,将其引导吸收,感受着暖流的汇入。 就这样走了一小段,沃夫曼停顿了下来。 “沃夫……前面……小心” 没等沃夫曼提醒完,一根短小的箭簇已经射来。嗖的一声,邵军还没反应过来,箭簇已经订在了他的肩头,把他撞得向后摔倒。 一股剧痛从肩头传来,邵军躺在地上没有起身,伸出一只手抓住箭簇尾部使劲拔了一下。箭簇没有拔出来,剧痛却更胜了。 邵军突然想起来,这箭头估计有倒钩,拔是肯定拔不出来的,应该让箭簇穿过肩膀更容易一些。 他试着把箭簇按进去,奈何剧痛更厉害,根本按不动,箭头已经抵在了骨头上,根本不可能穿过去。 沃夫曼已经循着箭簇来的方向窜了过去。 邵军坐起身来,开始再次关注肩膀,随着他的关注,肩头的伤在恢复,他灵机一动,默念“引导”。 一团白光出现,包裹住箭簇,将它一点点退出了伤口,约莫十几秒钟,叮当一声,箭簇掉在了地上,他的伤口也复原的差不多了。 邵军捡起那枚箭簇,这是一枚一尺左右的钢制箭簇,打磨得很精致,反射着金属的光泽,没有一点点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