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反正今天就得死
见步月回来,溪云便开口问道:“人找着了吗?”其实在维尘刚离开酒楼时,溪云就让步月跟了上去。 步月平复一下气息,哑了口水道:“他在城南望月楼落脚。” 溪云道:“没被他发现吧?” 步月拍了拍胸脯道:“那也得看咱是干啥的,猎户出身,怎会让猎物发现了猎手,不然还怎样去捉猎物呢?” 溪云挥手道:“走,咱们去打猎去!” 步月道:“嘿,别呀!猎手还饿着肚子呢!” 溪云道:“饿不死你的。”说着,溪云拉着步月就往外走。 二人冲忙忙赶到望月楼,发现维尘的所住的房间空无一人,而后窗却是开着的,而窗外有黑影一闪而过。二人跳下窗户,远远地跟了上去。二人跟出去,又走出数十里路,那黑影却消失牛首山前。二人竖起耳朵,摸着黑,慢慢地向山上寻去。走了两个多时辰,二人还一无所获。步月抱怨道:“二哥,咱们是不是追错了方向了,这都快爬到山顶了?这黑灯瞎火的,上哪去找呢?这山里的蚊子那么多,我们都还没吃,倒是让这蚊子给大饱一餐了!” 这时溪云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道:“你听!” 步月竖起耳朵,听到三点钟方向的山顶隐约传来了刀剑之声,步月激动地大声道:“嘿,还真被我们找到了哈!” 溪云“吧唧”一巴掌拍了过去,道:“小点声你会死啊!” 步月“嘿嘿”道:“抱歉二哥,刚才太激动了。” 二人慢慢地接近打斗现场,但这夜晚也没个月亮,伸手不见五指,只能模糊地看到,现场战况甚是惨烈。黑衣总共还剩下十来个人,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约三四十号黑衣尸首。另一边只有两个人,估计受伤均不轻。 只听黑衣人团中有女声道:“邬藉,你和云香就等着受死吧!”原来,那两人是傍晚溪云在酒楼遇到的那爷孙俩,俊小伙和乌藉。 邬藉理都没理她,转头对身边的云何道:“香儿,爷爷今日没能保护好你,看来咱们爷俩今日算是栽这儿了。只是,你还年轻。咳!” 云香哭道:“乌藉爷爷,你对我最好了,我不想让你死!” 邬藉凄笑道:“傻孩子,人哪有不死的道理,早晚而已。只是,临死爷爷还没将秘密告诉与你。” 云香道:“什么秘密,您告诉我好吗?” 邬藉咂吧了嘴,抚摸着云何的头,凄然道:“算了,香儿!想知道的话,等咱们黄泉路上相遇时,爷爷再与你说好吗?” 云香点点头道:“嗯!” 那女人嚷嚷着道:“哎,你有没有完啊!叽里呱啦地啰嗦了半天!安排后世呢?” “安排也没用,今日两人都得死在这儿!”
“我们今日只杀乌藉老儿,让他们说个够,反正他们也跑不了!” “你!刚开始我说我们只杀云香的,你说我们一起联手的哈!” “我可没说要杀云香的啊,我和他又没什么愁!谁让我们两拨人凑巧撞到了一起呢?况且,乌藉不死,云香是你能杀的了吗?” “好,等会我杀云香,你可别拦着哈!” 邬藉“哈哈”对黑衣人团大声道:“乌藉今日命将尽于此,能否让老头子死个明白?” “不必了吧,死都死,知道了还有什么用!” 邬藉对那女的道:“我所中之毒为‘腊梅含笑’,为苗疆雷山派所独有。白芥子已死,你又老又丑,死的那个又叫你师父,那你肯定是天仙子莫属了!那你们这一波我猜是受了维尘的指使。杀了我,他在安西可就无所顾忌了。” “你!” 邬藉接着道:“若非你用你徒弟作了人rou包,我不会栽于你手!”邬藉说完,又“哼”了一声,转头对另一个黑衣人道:“我猜你就是兰艺吧?漠北阴山派山戎法师的大弟子。这两年安然国为争夺储位弄得是鸡飞狗跳!若非与颛渠有婚约,香儿怎会遭受你们不停地追杀?那你们这拨,非大王子巴托指派莫属!” “邬老头,无论你怎么猜测,反正今天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