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初见
这段时间,韩非这边的案子也有了新的进展。 没有姜沉的插手,和原著中大差不差。 韩非通过水消金和龙骨八珍汤锁定了押运粮草的龙泉君和安平君,可惜他们在即将说出真相的时候,却被姬无夜安排的人手以鬼兵的名义灭口。 姬无夜趁机以鬼兵恐吓韩王将这件案子了结。 韩国相国张开地为了自身利益,同时为了压制韩非也劝韩王结束此案,毕竟他可是答应了,如果韩非替张家了结了此案,要给韩非司寇之职。 韩非一旦踏入朝堂,那么后面的韩国局面就可能会发生不可预知的变化,显然这不符合这位相国的利益,而且韩非也并不是他心中的中意之君。 如今鬼兵劫响案已到此为止,韩非的作用已完,显然这位张相国不想在支付当初所许下的报酬了。 韩王为了平衡朝堂势力,也为了自身安全,同意了此事。 这件案子,姬无夜得到了大批军饷,张开地保住了自身权力,韩王也平稳了朝堂,没有让一家独大,可谓是‘皆大欢喜’。 但事实是如此吗?军饷没了军队能愿意吗?恐怕还是要再次征缴,最终受苦的还是那些普通百姓。 而韩非看似到头来白忙活了一场,但是实际上他得到了未来谋圣张良的友谊和臣服。 从这一点上来说算是大赚,毕竟人才是最宝贵的财富,尤其是张良这样在历史长河中能留名的角色。 当然,张良跟着韩非究竟是他自己的选择,还是张开地故意制造这样的局面让其跟着韩非的,这些只有张开地这只老狐狸自己心里清楚了。 毕竟向张家这样的传世家族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不过是传统罢了。 当然韩非也没有放弃这个案子,而是想先通过结案麻痹姬无夜,随后找机会查出军饷所在,而这时他便想起了姜沉这位好友。 站在紫兰轩门口,姜沉感觉到一丝窥视之意。 顺着感觉抬头看去,只见阁楼上一个窗户中打开了一丝缝隙,露出一对锐利如剑的眸子。 在这个地方,又有如此凌厉的气机,姜沉已经明白了是何人。 对着窗口笑了笑,姜沉踏步走了进去。 紫兰轩阁楼上的一间屋子里。 韩非懒散的坐着,对着一位身穿黑金色服饰的俊美青年笑着说道:“怎么样,我的这位朋友能入卫庄兄的眼吧!” “哼!能不能入我的眼还要见面之后才能确定。” 卫庄摸了下手中的鲨齿,眼中露出一丝战意。 虽然只是一眼,但是卫庄就发现姜沉实力的不凡,除了那位师哥,这是他遇到的同代第一位让他感到有威胁的人,值得拔剑。 另一边,姜沉进入紫兰轩后,映入眼帘的便是宽敞靓丽的大厅,四周灯火通明,装置的极尽华丽,却不会感到奢侈,显然经过独特的布置。 正对大门的是一个荷花喷泉,正在大厅中央,后面则是一道木制楼梯,直通楼上。 大厅里一個个身姿婀娜,面容秀美的女子走来走去,搭配上各种风格的薄纱长裙,将自身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就在姜沉观察的时候,清脆的脚步声响起,一位身材婀娜的女子从楼梯上走下,来到他面前。 只见她身穿一袭紫色衣衫,内部是贴身的黑色紧身衣物,将自身的迷人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面容妩媚,左眼下的一道蝴蝶模样的花纹更为其增添了一丝魅惑与高贵,整个人犹如一朵高贵的玫瑰一般,吸引周围来往人员的目光。 正是紫兰轩这座新郑销金窟的主人-紫女。 她来到姜沉身边,妩媚的双眸透漏着好奇,声音柔媚撩人的说道:“客人便是田策先生吧,韩非公子已经等候多时了,请跟我来。” “如此就有劳姑娘了。” 知道原著剧情的姜沉自然明白眼前的女子不是个普通人,听了她的话点了点头,跟着她来到了三楼深处的雅阁。 推开门,屋内很亮。 “公子,我把田策先生带过来了。” 紫女走了进去,跪坐在一边,为坐在那里的韩非添酒。 屋内除了韩非还有另外一位身影。 他有一头灰白色的短发,长相俊美,不过面容冷酷。
黑色的长袍上绣着金色的花边,虽然跪坐在那里,整个人却犹如一柄长剑,冰冷而孤傲。 他身后的架子上放着一柄血红色花纹的长剑,长剑只有一边开刃,另一边是犹如锯齿一般的凹槽,整把剑透漏出一股嗜血凶戾之气。 正是虽不列剑谱却不逊色于剑谱前几的妖剑鲨齿。 此人也正是此代纵横家的横剑流传人卫庄。 “哈哈,田策兄终于来了,非可是等了好久了啊!” 看到姜沉进来,韩非站起身来,拉着他来到位上,随后指着眼前的俊美青年。 “田策兄,我为你介绍一下,卫庄兄,纵横家传人。” 说着又对着卫庄说道:“卫庄兄,这位便是我经常给你提到的农家田策兄了!” 打量着眼前这个面容俊美,气质冷傲,还是一枚小鲜rou的青年二狗子,姜沉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一怒而诸侯惧,安居则天下息,纵横家的名声我早有耳闻,见过卫庄兄,在下农家田策。” “哼,无聊的奉承,不过你的实力倒是值得我拔剑。” 卫庄冷哼了一声,不过那嘴角微微的勾起,显然姜沉对于纵横家的夸赞令他也很受用。 “哈哈,田策兄不要介意,卫庄兄就是这个性格。” 韩非在旁边连忙打了个哈哈说道。 “我明白。” 了解青年卫庄那傲娇且中二性格的姜沉当然不会生气,随后话音一转道:“老韩,不知此次找我来所为何事?” 韩非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对着姜沉说了一遍。 姜沉端起桌上的酒杯摇晃着,笑吟吟的看着韩非道:“这件案子姬无夜得到了十万军饷,还剪除了政敌张相国一部分羽翼;张相国虽说受损,但也保住了自己的地位,未受到牵连;而韩王稳住了朝局,这真是皆大欢喜啊,咋一看只有老韩你空忙活一场啊!” “可不是么,非后悔当初没有听田策兄之言啊。” 韩非听了姜沉的话,对着他一阵挤眉弄眼,一副伤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