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聪明的熊铭镜
当陈枫看到熊铭镜这三个字的时候,他的眼前和脑海中,顿时出现了一幅幅画面。 熊铭镜,身着白色长衫,长剑佩在腰间。 浑身上下,散发着来自于上流社会的味道,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模样。 他神情淡漠,微微一摆手,顿时引得周围围观的贵族少女们一阵惊呼。 只见他,仿佛天使降临人间,毫无任何感情。 又好像是花中魁首,让无数少女暗暗怀春。 熊铭镜种种风流潇洒的影像,顿时在陈枫的脑海中,犹如放电影一般,迅速闪现漂浮。 片刻之后,陈枫像是看了一场十几秒钟的小电影一样,直接对熊铭镜的身份,有了一个了解。 熊铭镜,来自于西北行省极寒之地,是极寒之地的少当家。 极寒之地,是属于西北行省最为神秘,也是最为危险的地方之一。 那里终年大雪,冰冷的雪花覆盖元素,地面都是由冰块覆盖而成。 唯有凶猛的冰系妖兽,还有修炼了冰系魔法和冰系功法的强者,才能在这片凶险的土地上生存下去。 也因此,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所信奉的生存法则,便只有力量,只有力量最强的人,才能成为他们的领袖。 作为西北行省极寒之地的少当家,熊铭镜几乎可以算是极寒之地年轻一代中实力最为精深,背景最为浑厚的二代子弟。 他年仅十六岁,就达到了半步战将级别,更是修炼了难度最高的冰系功法。 他面若桃花,在阴柔中,又有着一丝杀伐果断的意味。 即便是在整个西北行省,他也称得上是当之无愧的二代子弟第一人。 这次来,正是听说了陈枫在凯撒城的风头,知道他是如今风头最劲的年轻一代,特地来向他挑战。 让陈枫奇怪的是,他目前顶多算是在凯撒城年轻一代中,有一些名气而已,怎么就能算是风头最盛的人呢。 这里面,一定是有一些人,在煽风点火,为他凭空树立敌人。 他一定要找出来,给这个人一些教训。 他目前是弗洛斯帝国男爵,同时,又有着音乐大师的名号。 在年轻一代中,确实算是做出了一点点成就。 “只是,在我眼里,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只蚂蚁罢了。 只要我想碾死他,那就是随手碾死。 就看他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一个蝎子吧,等他拥有了毒钩子之后,我碾死他,手指会稍微感到一些疼痛。 那时候,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可能会稍微提升那么一点点。” “哈哈哈哈。” 一阵爽朗笑声震荡,传到天上的云朵中。 一个头戴金色圆环的少年,此时坐在大厅的主位上,对他左手边的那个少年解释。 正是诺兰·圣焰,圣焰家族的代理族长,同时也是圣焰家族最富有天赋和才华的人物。 他的左手边,那位少年,正是熊铭镜,西北行省极寒之地的二当家。 熊铭镜,一身白衣,腰间配着一个冰白色的玉佩,叮当作响。 轻轻饮了一口茶,却是散发着无尽魅力,让他身后服饰他的两个侍女,也为之目眩神迷。 “诺兰族长,你倒也不要想着把我当枪使。” “我虽然年纪不大,在极寒之地见过的绳蝇狗苟,肮脏龌龊之事,却也不比凯撒城的少。 这陈枫,不仅仅名义上是帝国男爵,更是最近几十年以来,大帝册封的唯一同时也是最为年轻的男爵。 可谓是圣眷正隆,你把他的信息透露给我,只怕不仅仅是告诉我这么简单吧。” 熊铭镜似笑非笑,看着诺兰·圣焰。 作为极寒之地的二当家,他负责着整个极寒之地的各种事情,政务、经济、军事,所有涉及到极寒之地的重要领域,他几乎都要了解,参与决策。 尽管极寒之地已经被他的父亲统一,里面各种势力,利益纠缠复杂,远非他能轻易决断。 在不断与各种势力周旋的过程中,他的待人处事,杀伐果断的能力,得到了快速提升。 此时听到,看到诺兰·圣焰的种种言行,他自然是一下子就明白,诺兰·圣焰和陈枫之间,必然有着种种利益仇恨纠缠。 既然如此,他更加不会主动与陈枫为敌,不然,岂不是凭空做了他人的工具。
在一番笑意盈盈之间,熊铭镜自以为已经看穿了诺兰·圣焰的想法。 啪啪的鼓掌声响起,诺兰·圣焰笑了笑, “熊兄弟,我其实只是想要向你介绍一下,帝都的少年英雄,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毕竟像你这样聪明的人物,我有什么对你不好的念头,你想必一定能一下子看出来。” 两个人都笑了笑,机锋之间,两个人的暗中比较,暂时告一段落。 此时,陈枫依然想着暗红之心的事情。 说是元素界第一层最神秘的宝物,只要能够得到暗红之心,对他的修行一定能够起到非常大的作用。 只是目前也不知道,到底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个消息。 想到此处,陈枫精神力灌入胸口前的空间戒指中,他取出了里面的那张棕色的藏宝图。 上面静静的躺着四个字,暗红之心。 暗红色的文字,散发着诱人的魅力,一眼望去,陈枫的意念似是要沉入其中。 狠狠咬了一下舌头,陈枫用疼痛将自己从这四个字的诱惑中挣脱出来。 藏宝图上面,密密麻麻的,画满了各种奇怪的线路,陈枫一下子看不懂,他的视线一旦投入其中,整个人的精神都仿佛被一下子吸空。 连忙合上藏宝图,陈枫不敢再看。 看来这个藏宝图里面,也有着秘密,只是,目前的实力,还不够探索。 想到此处,陈枫不禁感到深深的惆怅。 实力不够,连一张纸都没法看,真是悲哀啊。 此时,凯撒城的皇宫中。 “儿臣,拜见母后。” “苏伦,你做事的标准,愈发差劲了。” 幽深声音传来。 三皇子苏伦顿时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他知道这位母亲的脾气。 一旦她这样说的时候,就说明她已经极度生气了。 只能跪在地上,眼睛看向地面,不敢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