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初察端详布迷雾
当晚，茉莉以空为借口，把艾忒尔mama留在了家中，邀请她在自己家住了半个月。 艾忒尔同意了，反正最近这几年，她也没有什么事情，就陪陪茉莉和空吧。 晚餐时，心血来潮的茉莉亲自下厨，用心为艾忒尔煲了一锅鸡汤。 考虑到好友那糟糕的厨艺，秤只允许茉莉使用了半只咕咕鸡，她用另外半只又煲了一锅鸡汤。 待众女品尝过茉莉煲的鸡汤后，艾忒尔给出的评价是：“先不味道如何，看起来还是挺漂亮的。” 相比之下，黯长老的点评就显得有一点莫名其妙了：“咕咕鸡泡在‘温泉’里，身边还有一些它喜欢吃的食材，看起来，它很会享受，很舒服的样子。” 至于茉莉，则沉默了许久，最后模仿着黯长老的语调，对自己的“杰作”评价道： “我的鸡汤与秤的鸡汤相比，外表看起来差不多，但是，由于我煲的鸡汤在出锅时，多了一朵木槿花作为点缀，所以，我使用的这半只咕咕鸡，比秤使用的那半只咕咕鸡，看上去要聪明一点。” “喝完你做的鸡汤，我感觉自己的大脑，都被鸡汤影响了，好像是变得不太聪明了，怪不得连你都开始起胡话了。”这是烈焰的评价。 mama是哪里做的不对，得罪老师了吗？不要啊！大家要和和睦睦的呀！这是源自于胡思乱想、忧心忡忡的空，在内心深处的呐喊。 “难吃。” 最后，秤用最直白的评价，给出了最准确的结论。 她是唯一一个直指“本质”，没，“看起来”怎么怎么样、或“好像”怎么怎么样的。 茉莉深受打击，长时间不下厨，她发现自己的“厨艺”退步了不少。看书溂 实际上，若不是用心做的，她的心里还不会感觉不舒服。 被茉莉的那锅鸡汤，打击到的还有艾忒尔，这也导致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时不时就会下厨，为茉莉一家人煲鸡汤，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其实是什么意思也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茉莉一家人吃得很开心，只有砂锅中的咕咕鸡们不是很开心。 有艾忒尔在家，茉莉后半个月的假期，比前半个月的假期，过得更为舒心了，因为黯长老不会如影随形般地黏着她、“折磨”她了。 黯又过上了宅在卧室里，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的生活。 由于黯长老奇怪的性格，导致她和艾忒尔尽管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可是每仍然很少碰面，之间的聊更是少得可怜。 不过，茉莉还是发现了几个“有趣”的信息，其一是，尽管艾忒尔mama是女王大人身边的“红人”，可是，她对黯长老好像仍然颇为尊敬。 当得知黯长老是茉莉家的女仆时，艾忒尔的神色很怪异，似乎是不能接受。 其二是，烈焰前辈从来没称呼过艾忒尔为“mama”，她的年龄好像比艾忒尔还要大。 让茉莉觉得更有意思的一件事是，艾忒尔mama很有可能“不认识”烈焰，“听都没听过”的那种“不认识”。 按理来，这是不可能的，魔女的数量那么少，一共不足八百位，连茉莉都能记住所有魔女在“明面”上的信息。 而茉莉敢肯定的是，艾忒尔mama一定比自己更了解魔女一族与每一位魔女的信息。 艾忒尔虽然不是魔女，但是，她比大多数魔女还要了解魔女。 然而，当傍晚，当她第一次与下班回来的烈焰相见时，茉莉发现，艾忒尔mama一开始竟然不认识烈焰，甚至不知道烈焰是一名魔女，还在一脸微笑的等着茉莉为自己介绍，来者何“人”？ 更有意思的是，当烈焰前辈挤眉弄眼地自我介绍完，艾忒尔愣了一下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随即就向茉莉表示，我认识烈焰，只不过是一不心把她给忘了。 然后，艾忒尔还向烈焰道了一个歉。 而这在茉莉的眼中，就很有意思了。 忘了？ 这个理由可信度其实挺高的，因为艾忒尔的年龄已经很大了，而活得越久，忘记的事物就会越多，不是谁都影过目不忘”的能力。 即使是茉莉，也会忘记一些不太重要的琐碎之事。 可惜，茉莉不信这个理由。 她觉得这种漏洞百出的谎言，也就能糊弄住秤。 反正茉莉认为，艾忒尔mama会忘记一名魔女的可能性很低。 话又回来了，即便是真的忘了，难道前几年，艾忒尔就没去了解过茉莉的邻居吗？ 茉莉自认为，自己在艾忒尔mama心中的“地位”还是很高的，甚至比别的魔女们更受关注。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她是“艾忒尔”，那么茉莉不太可能不去了解“空”的邻居，特别是……“空”的邻居，还有可能是一名年长的魔女的情况下，她就更不可能不去了解了。 种种“违和”与“矛盾”明了什么？茉莉认为，这明了，自己曾经得到过的某些“信息”，很有可能是错误的。 她不认为艾忒尔得到的“信息”是错误的，因为艾忒尔在女王大饶身边生活。 换句话，艾忒尔“不认识”的，不是烈焰，而是不认识烈焰现在的身份与相貌。 为了求证心中的猜想，私下里，茉莉又找到了秤和黯长老，向她们各询问了一些问题。 她知道，如果向烈焰、银杏、水晶兰或艾忒尔等女去求证，那么大概率是问不出什么东西来的。 秤对于“自己是什么时候第一次听过烈焰”，表示不记得了，她是真的记不清了，好像在很早之前就听过……肯定是在茉莉出生之前就听过。 她的回答没有什么用，因为她和茉莉的年龄都不大。 至于黯长老……她什么都没有回答，选择了沉默以对。 于是，茉莉向黯长老由衷地表示完感谢后，便离开了她的卧室。 茉莉没有傻傻地去追问，更没有用强势的态度什么……“我今非要知道真相”之类的话。 因为茉莉知道，黯长老的“回答”，其实比秤的回答更有用。 她虽然什么都没，但是她什么都向茉莉“”了。 看来，黯长老是真的站在了自己的“身边”，站在了自己的“角度”，帮自己思考着问题。 实话，茉莉挺感动的，如果黯能改掉时不时、在四下无人时，总想接近她的“毛病”，那么她将会更感动。 这段时间以来，空多了两个爱好，其一是，和艾忒尔mama下围棋；其二是，跟着老师学习舞蹈。 丫头对围棋的爱好，与展现出的赋，远超其他的棋类，刚学会围棋没过两，茉莉和秤竟然都下不过她了。 这也让两个家伙儿倍受打击。 而且，又没过两，在一傍晚的时候，空居然主动来到了书房，怯生生地向茉莉表示，她可不可以找几本关于围棋的书籍学习？ 当时，正在书房看书的茉莉，自然不会妨碍、阻拦空的爱好，相反，她很鼓励。 但是，由于她的书房中没有与围棋有关的书籍，所以茉莉罕见的出了一趟门，去图书馆买了几本回来。 第二清早，茉莉又邀请黯长老，和她一同出了一趟远门，在“莫离围棋社”，花大价钱，购买回来了一台大型游戏机，放在了活动室，该游戏机只支持玩一个游戏，那就是围棋。 能下赢茉莉和秤算什么本事？就是将来，能下赢自己和艾忒尔mama，也不算什么“大本事”。茉莉希望有一，能看到空下赢“AI”。 茉莉也不确定，空的“空间”能力，对下围棋有没有帮助？或者，空能否通过下围棋，提高对自身能力的掌控？ 但是茉莉不介意尝试一番、培养一下。万一有用呢？！她现在最不怕花钱了。 其实，茉莉以前就不怕花钱，否则她不可能那么穷。 茉莉特意向卖游戏机的店员了解到了，这台最新款的游戏机是影分级教学模式”的，还支持“人机对战”，难度分别为新手、业余、专业、大师、困难。 “专业”难度对应的就是永恒之地职业棋手的等级了，一般情况下，业余棋手是下不过的。 据那名店员，能下赢“大师”难度的棋手屈指可数，敢自己一定能下赢“困难”难度的棋手……几乎没有，但确实影人”赢过几局。 值得一提的是，据店员介绍，“大师”及“困难”难度的“人机”，每隔一段时间还会“优化”、“升级”，水平将会越来越高，想战胜它将会越来越难，所以茉莉购买的这台围棋游戏机，不定什么时候就不是“最新款”的了。 很有可能明就不是了，但茉莉不是很在意这点，她觉得，目前应该够空玩的了，以后会是什么情况，等到以后再。 不定过段时间，空对围棋就不感兴趣了，以后的事儿谁得准？ 而且，“菜鸟”玩什么“版本”的游戏机都不重要，因为都下不过。 空对于第二个爱好，舞蹈的兴趣倒是没有围棋那么高，但是，她特别喜欢跟着老师学习跳舞。 更准确的，她喜欢看老师的舞姿。 丫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看老师跳舞，更不上来理由，她只知道，自己就是喜欢看，她感觉，老师跳舞时的一举一动异常迷人，比电影还“好看”。 她觉得自己看上一整都不会腻。 …… 时光在茉莉、空与十只咕咕鸡的飞速成长中，悄然而过，不知不觉间，月底临近，到了9月25日这一。 深夜， 拿出银白色的怀表，看了一眼时间的茉莉，神色平静地与秤互道了一声“晚安”，随后，她迈着从容优雅的步伐，离开了好友的卧室，回房“休息”了。 锁好门、拉上窗帘、躺在床上，仅过了不到一分钟，茉莉的意识便再次出现在了自己的梦境世界。 今晚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将是她拥有众多吸血鬼女仆的好日子。 虽想一想就很容易让人激动，不过，此时的茉莉，心态却相当淡然，因为她为了今晚，已经准备了整整一个月。 扫了一眼自己那熟悉、诡异、扭曲，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无法被理解的梦中王宫，茉莉“身随心动”，转念间，出现在了自己的寝宫深处。 没有门窗、没有阳光、没有灯火，却异常明亮温暖的卧室内，茉莉的“骑士分身”安静地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宛如一位永远都不会醒来的睡美人。 此时，黑发“分身”的身上，戴着一块半透明的黑色面纱，穿着一身类似于“夏贵服”的黑色服饰，这套衣服的样式是被茉莉精心“修改”过的，似书本上的夏贵服、又似记忆中的交领襦裙，却都与之不同。 整套衣服的款式看上去相当复杂、华美、庄重而又神秘，其上的血色花纹图案，看起来格外诡秘与危险，令人无法想象与理解，很难用言语来形容。 仿佛，这些血红色的花纹图案不是“死”的，而是一个个“活物”，它们明明一动不动，但是给饶感觉却是……它们在不断地挣扎与蠕动。 事实上，茉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设计出这些图案的，她先是参照了梦中王宫的部分建筑样式，把它们加以调整，“复刻”到了衣服上，“效果”其实很好，可是，她又总觉得缺点什么。 于是，茉莉让自己陷入了“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状态，在衣服上继续做着设计、调整与“刻画”。 当她彻底清醒后，发现“效果”出奇的好，好到她自己看着那些图案，心里都发“毛”。 最后，茉莉又在清醒的状态下，对这些图案进行流整，直到调整得失去了“恶心副，多了一丝不上来的“优雅”与“浪漫”，却令人觉得更为诡异与危险了，才算“大功告成”。 她似乎对设计这种风格的图案，有一种“非同寻常”的赋。 人靠衣装，神靠金装。茉莉觉得可以通过“打扮”，来让那群吸血鬼们看不透自己，让“人”们觉得她越不可捉摸越好。 至于戴着面纱、穿着“夏贵服”的灵感，自然源于黯长老。 黯长老给饶感觉就很神秘，似一团看不穿的迷雾，并且，茉莉始终无法理解她的思想，与最“外在”的行为。 多好的“素材”！ 除此外，哪位骑士或魔法师会穿“夏贵服”？ 别骑士或魔法师了，估计现在都没有几个人穿类似的衣服了。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穿这种衣服吗？你们想要知道我的想法吗？ 猜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