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7】宁远攻防战(1)
马孝全知道袁崇焕的心思,道:“这事儿交给我吧。” 袁崇焕拍手道:“那有劳马兄弟了,只是......这严刑拷打,还是算了吧,至于杀还是不杀,也全凭马兄弟说了算,我不参与了,马兄弟到时候直接给我个话行了。” 马孝全点点头,心道袁崇焕倒是用人不疑,他给了我这么大的权利,也是为了给大战时不留漏洞,也好,正好我可以从哪些jian细口问问努尔哈赤的事儿。 ...... 正月十五,元宵节。 这天天气不错,白天没有想象的寒冷,到了傍晚,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刮东北风。 马孝全独自一人站在宁远城墙,远眺着前方。 前方其实什么也看不到,但是马孝全却看得很入神。 “你在做什么?”华悦走到马孝全身边,轻声的问了句。 马孝全回过神来,哦了一声,道:“在想努尔哈赤什么时候来?对了悦儿,你应该可以拜托那些小鸟儿啊什么的打探到吧?” 华悦点了点头,嗯道:“我是来和你说这个的......根据路程推算,应该不到十天吧,努尔哈赤的大军打到了。” “嗯~”马孝全点点头,指着城下的防御工事道,“不知道我们做了这些防御工事,能否起到作用。” 华悦问道:“相公,我们只有一万来人,努尔哈赤那边听说有十万多,我们可以活下去吗?” 马孝全肯定的点了点头:“我们肯定可以活下去!” 华悦挽住马孝全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膀,喃喃道:“其实我本不想让你呆在这里的,太危险了,虽然你是那个时代过来的人,你能说出我们可以活下去,那么宁远之战,一定是我们赢了的......可是......我总觉得不踏实......” 马孝全搂住华悦的肩膀,笑着道:“放心,我做事很有分寸!对了,小美呢?” “小美自从次你让她办那事儿后,一直没怎么出门,我去找她,她也不见我......会不会出什么事儿了?” “这倒不会,那丫头皮实的很~” ...... 女真部大营内。 努尔哈赤得意的笑着,他的面前,展开了一张羊皮地形图,图的有十多处标记点,几乎绝大部分的标记点都被涂黑了。 努尔哈赤笑着指向那些涂黑的标记点,道:“这些据点,全都是高第那个怂包送给我的,我没费吹灰之力便将这些据点得到了,真是有趣的很呐......” 努尔哈赤身旁站着皇太极,他看到父汗手指的各个据点,道:“父汗,据说高第是魏忠贤的人,魏忠贤那个阉人,真是大明王朝的蛀虫啊......” “嗯,也正是因为有了那种蛀虫,咱们才可能获取最终的胜利......老八啊......你为人宽厚,如果你有朝一日成为人人,一定要记得,像魏忠贤那样的人,绝对不能用,听明白了吗?” “是,父汗~” “嗯~~”努尔哈赤点了点头,随手抄起桌边的匕首,然后一丢,啪得一声扎在了地图的某处。 皇太极瞪大眼睛看向匕首扎着的地方,道:“宁远?父汗,宁远到目前还没有得到什么消息,会不会已经都跑光了?” 努尔哈赤点了点头道:“有可能,咱们稳扎稳打,一步步推进,过几日便可到宁远近郊,到时候知道了。” ...... 正月二十三日,努尔哈赤率领女真各部抵达宁远近郊,本想着宁远城也像是之前的大小凌河锦州一样没有驻兵,谁料派出去好几个探子,竟然都rou包子打了狗——有去无回。 再连续派出十数名探子后,终于有一名探子狼狈的逃了回来,见到努尔哈赤,这探子喘着粗气,哭丧道:“大汗,有......有人......宁......宁远有人......” “有人?”努尔哈赤一惊,“那小小的宁远城竟然有人,是谁你知道吗?” 探子顺了顺气,道:“守将叫做袁崇焕,其他的没打听来。” “袁崇焕?”努尔哈赤不屑道,“一个小小的宁远守将,竟然想以卵击石?好,那我给他点颜色瞧瞧。” “且慢!”皇太极走出来,道,“父汗,不战可屈人之兵,在攻打宁远前,父汗何不去信一封逼降,那袁崇焕识时务的话,咱们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拿下宁远。” “嗯~老八你说得有理~”努尔哈赤笑道,“那么这信,你来写吧。” “是~~” ...... 宁远城内,袁崇焕站在城墙远眺前方。 以他rou眼的观测距离,已经可以看到那最前方黑压压的一片,这可想而知女真军的人数有多少了。 袁崇焕呼了口气,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在这时,他看到一个黑影,缓缓的向城池靠近。 “拿我的弓箭来~”袁崇焕命令道。 接过弓箭,张开弓,搭好箭矢,正准备射那黑影,突然,一只手将他的弓给拉了下来。 袁崇焕扭头一看,是马孝全。 “马兄弟,怎么,你认识那人吗?” 马孝全笑着摇了摇头,道:“袁大哥仔细看,那人举着一杆旗子,那是使者旗。” “使者?呵呵......没想到努尔哈赤竟然还派使者,莫不是要劝降我?” 马孝全道:“劝降不敢说,恐怕是逼降袁大哥才对!” “哈哈......有点意思~那让那人进来,我倒要看看,努尔哈赤耍什么心思......” ...... 见到女真使者,袁崇焕并没有立即发问,而是先观察了一番眼前那女真使者,他身边的明将,则一个个瞪大双眼,气势给女真使者施压。 这女真使者也是个猛人,面对明军给他的施压,他不仅不怕,反而还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马远忍不住,怒吼道。 女真使者冷笑道:“笑自然有笑的道理了......”